他的雙手拒絕放開我,哪怕只是挪動一英寸。
“不,這還能忍受。稍等片刻,拜託。”他的聲音很禮貌,充滿了剋制。
我凝視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眼裡的興奮漸漸褪去,眼神溫柔起來。
然後,他咧著嘴,露出了一個頑皮得驚人的笑容。
“好啦。”他說道,顯然對自己很是高興。
“還受得住嗎?”我問道。
他大聲笑了起來。“我比我想象的還要堅強。很高興能知道這一點。”
“我希望我也能這樣說。我很抱歉。”
“畢竟,你只是個人類。”
“非常感謝。”我說著,我的聲音有些苦澀。
他用他那種柔軟的,快得幾乎看不見的動作站起來。他向我伸出手,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我太習慣於我們小心翼翼地保持零接觸的規定了。我抓住他冰冷的手,所需要的協助比我認為的還要多。我的平衡感還沒有回來。
“你還在因為奔跑而眩暈嗎?或者是我的接吻技術導致的?”此刻他大笑著,是多麼的讓人頭暈目眩,多麼像人類,他天使般的面容是那麼的無憂無慮。和我所熟知的愛德華相比,他是另一個,迥然不同的愛德華。而我感到自己對他更著迷了。如果讓我現在和他分離的話,一定會帶來實質上的痛苦的。
“我不能肯定,我還是有點糊塗。”我設法作出了回應。“不過,我想兩者兼而有之。”
“也許你應該讓我來開車。”
“你瘋了嗎?”我斷言道。
“我能開得比你開得最好的那天還要好。”他揶揄道。“你的反應能力可遠不及我。”
“我相信這是事實,但我不認為我的神經,或者我的卡車,能夠承受得住。”
“給我一點信任,求你了,貝拉。”
我把手伸進口袋裡,緊緊地攢著鑰匙。我撅起嘴,然後慎重地搖了搖頭,緊張地露齒微笑。
“不。想都別想。”
他難以置信地揚起眉毛。
我開始繞過他,徑直向駕駛座走去。他原本也許會讓我過去的,如果我沒有輕微地晃盪了一下的話。然後我又晃了一下,他不會讓我過去了。他的胳膊環住了我的腰,變成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圈套。
“貝拉,我已經花費了大量的個人努力,只是為了讓你活著。我不打算在你甚至無法沿直線走路的時候,讓你坐到一輛卡車的方向盤後面。還有,是朋友就不要讓她酒後駕車。”他輕笑著,引用那句公益廣告說道。我能聞到從他的胸膛散發出來的那股無法抵抗的甜膩的芳香。
“酒後?”我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