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問你做了什麼嗎?”我問道。
“不能。”他咧嘴一笑。“今天還是我的。”
他今天想了解別人的事:更多關於蕾妮的事,她的愛好,當我們空閒的時候我們一起做過的事。還有我記得的一位祖母,我寥寥無幾的在學校裡的朋友——讓我困窘的是他居然問起了我約會過的男孩子。我很慶幸自己從沒真正地跟誰約會過,所以這個特別的對話沒有持續太久。他似乎和傑西卡還有安吉拉一樣驚訝於我在羅曼史方面的匱乏。
“所以你從沒遇見過你想要的人?”他用嚴肅的語氣問道,這讓我想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滿心不情願地誠實答道。“在鳳凰城沒有。”
他的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抿成了一條堅毅的線條。
此刻我們正在自助餐廳裡。這一天又是在一陣模糊中過去了,這很快會變成例行公事的。我利用他短暫的停頓咬了一口硬麵包圈。
“今天我必須讓你自己開車回去。”當我咀嚼的時候,他宣佈,沒有提及任何理由。
“為什麼?”我詰問道。
“午飯後我要和愛麗絲出去一下。
“哦。”我眨了眨眼睛,既迷惑又失望。“沒關係,走回去不算太遠。”
他不耐煩地衝我皺起了眉:“我沒打算讓你走回家。我們會去取你的卡車然後把它給你留在這裡。”
“我沒帶鑰匙。”我嘆了口氣。“我真的不介意走回去。”我真正介意的是錯失了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光。
他搖了搖頭。“你的卡車會在這裡的,而鑰匙會在點火器裡——除非你害怕有人會把它偷走。”一想到這裡他就大笑起來。
“好吧。”我同意了,撅起了嘴。我非常肯定我的鑰匙在我星期三穿的牛仔褲的口袋裡,在洗衣間的一堆衣服下面。即使他能闖進我家裡,或者以他計劃的任何方式進去,他也永遠找不到它。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同意裡的挑釁。他自負地壞笑起來。
“那麼,你要去哪裡?”我用自己所能控制的最若無其事的語氣問道。
“狩獵。”他冷酷地回答道。“如果明天我打算和你單獨相處,我就得做好萬全的預防措施。”他的表情變得乖僻起來……還有懇求。“你隨時都可以取消計劃,你知道的。”
我低下頭,害怕著他那雙富有說服力的眼睛。我拒絕承認自己是在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