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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我不是要進去,”我心不在焉的說道,並甩開她的手。“我只是想去看些東西……”

“你瘋了嗎?”她咕嚕到。“你想自殺嗎?”

這個問題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著她。

“不,我不是。”我的聲音聽起來像在狡辯,但是這是事實。我不是想自殺。甚至在當初,當死亡毫無疑問的會變成一種解脫時,我也沒這麼想過。我欠查理太多了。同樣我也要對蕾絲負責。我不得不考慮他們。

並且我也承諾過不做那些愚蠢和輕率的事。為了所有這些原因,所以我還活著。

當我想起那個承諾時。我感到一絲內疚刺痛著我。 但是我現在正在做的事真的不算什麼。這和把刀片放在我的手腕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傑西卡的眼睛睜得很大,嘴巴也張開著。她關於自殺的問題是個反問句,我瞭解的太晚了。

“你去吃飯吧,”我催促著她,並揮手示意著快餐店的方向。我不喜歡她這樣看著我。“我一會就去找你。”

我從她身邊轉過身,向那些正以逗樂,好奇的眼神看著我們的男人走去。

“貝拉,馬上站住!”

我的肌肉僵住了,驚呆的站在那。因為這不是正在指責我的傑西卡的聲音。這是一個暴怒的,熟悉是聲音——溫柔的猶如天籟即使還帶著怒氣。

這是他的聲音——我額外小心的不要記起他的名字——奇怪的是這個聲音在我倍受失去的折磨時,沒有使我支撐不住,沒有使我昏倒在人行道上。我沒有感到痛苦,一點都沒有。在我聽到他聲音的瞬間,一切都好像變得清晰了。就像我的腦袋突然從黑暗的湖水中浮上來一樣。我能更清晰的感受到一切——視野、聲音、之前未成留意的刺骨的冷風颳在我臉上的感覺,以及從那間開著門的酒吧裡飄出來的味道。

我震驚的四下張望著。

“回到傑西卡那,”這個動聽的聲音命令到,依然帶著怒氣。“你答應過的——絕不做愚蠢的事。”

我獨立站在那。傑西卡站在離我幾英寸的地方,害怕的盯著我。靠在牆上的那群陌生人看著我,眼神充滿了疑惑,好奇我在做什麼,為什麼站在路當中一動不動。

我搖了搖頭,試圖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知道他不在這,然而,卻感覺到他不可思議的近,從那次結束後第一次感覺這麼近。他生氣的口吻是出於擔心,這相同的憤怒曾經是我非常熟悉的——好像我已經一輩子都沒聽到過了。

“遵守你的諾言。”聲音悄悄的消失了,就好像收音機裡被關掉的聲音一樣。

我開始懷疑我產生了某種幻覺。毫無疑問,這是由回憶(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陌生的相似的情景喚醒的。

我在腦海中飛快的搜尋著一切可能性。

選擇一:我瘋了。這是外行人對腦子裡聽見聲音的人的說法。

這是有可能的。

選擇二:我的潛意識給了我它認為我想要的東西。這是願望的實現——相信他還在意我的死活這種不正確的想法可以使我暫時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我在腦海中投射著他可能會這樣說的幻影:(A)他在我的身邊,(B)不好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時不知為何會令他心煩意亂。

也許是這樣。

我想不出第三個選擇,因此希望為是第二種選擇,這只是我潛意識精神錯亂了而已,而不是需要住院治療那種。

我的反應幾乎是不明智的,即使如此——我還是心存感激。他的聲音是我一直害怕失去的東西,所以,對於我的潛意識比我的意識更緊的抓住了他的聲音我感到無比的感激,這種感情超越了一切。我不允許自己去想他。那是我一直嘗試一定要做到的事。當然我也有鬆懈的時候,我只是個普通人。我已經開始好轉,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有時也能忘記這痛苦。但是換來的是永無止境的麻木。在痛苦和麻木之間,我選擇的是麻木。 我等待著這種傷痛的襲來。我沒有麻木——我的感覺在經歷了數月的麻木後變得異乎尋常的敏銳——但是平時痛苦的感覺遲遲為來。唯一的痛苦就是他的聲音消失後帶來的失望。

還有一秒鐘的選擇時間。

明智之選就遠離這個潛在的威脅——毫無疑問,我的精神現在不穩定。而去促進這個幻覺的產生是愚蠢的。

但是他的聲音消失了。

我嘗試著又向前走了一步。

“貝拉,轉回去,”他咆哮著。

我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他聲音裡的怒氣是我渴望聽到的——這是他還在乎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