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會不一樣,”我不容反對地下結論道,“因為此刻,身體上,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要,超過食物、水或者氧氣。理智上,我優先考慮的物件還是有先後順序、符合理性的,但是身體上??”
我扭著頭吻他的掌心。
他深深地吸了吸氣,我很驚訝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動搖。
“貝拉,我可能會殺死你。”他輕聲說道。
“我認為你不會。”
愛德華的眼睛繃得更緊了,他從我臉下抬起手,迅速地伸向他身後我看不見的東西上。突然晌起一陣模糊不清的噼啪聲,床在我們身下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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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色的東西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舉起來讓我好奇地檢查。那是一朵金屬花,一朵裝飾性的玫瑰花鐫刻在床柱和床框的華蓋的。他握在手裡過了一會兒,手指輕輕地用力,接著攤開手心。
他一句話都沒說,讓我看看參差不齊的黑色金屬碎片。那是他手掌內側的鑄件,就像捏小孩子拳頭裡的玩具麵糰一樣。只過了半秒鐘,這個形狀在他的手掌中擠壓成黑色的沙礫。
我生氣地盯著他:“那不是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我已經知道你有多麼大的力氣了,你沒必要弄壞傢俱。”
“那麼你是什麼意思呢?”他語氣陰沉地問道,把手中的一把鐵沙扔進屋角,像雨點般地撞在牆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臉,我則絞盡腦汁地解釋:“很顯然,並不是你無法在身體上傷害我,如果你想的話??更重要的是,你不想傷害我??你非常不想傷害我,所以我認為你永遠都不會這麼做。”
我還沒說完他就開始搖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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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是那麼回事哦,貝拉。”
“可能,”我嘲笑道,“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和我差不多。”
“千真萬確,你想過我會在你身上冒那樣的險嗎?”
我久久地凝視著他的眼睛,沒有妥協的跡象,沒有猶豫不決的線索。
“求你了,”我最後低聲說道,心中不抱任何希望,“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求你了。”我挫敗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斬釘截鐵的“不”字。
但是他並沒有立即回答。我難以置信地猶豫起來,不知所措地聽見他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
我睜開眼睛,看見他難過的臉。
“求你了!”我再次輕聲祈求道,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我急急忙忙利用他眼中猶豫不決的神情,結結巴巴地冒出幾句話,“你不必對我作任何保證。如果這樣做不行,好吧,那麼就那樣。我們只是試一試??只是試一試,而且我會給你你想要的,”我輕率地允諾道,“我會嫁給你,我會讓你付達特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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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費,而且我也不會抱怨透過賄賂讓我去那裡。你甚至可以給我買一輛快一點兒的汽車,如果那樣讓你高興的話!只是??求你了。”
他冰冷的胳膊把我抱得更緊了,嘴唇貼在我的耳邊;他撥出的涼爽空氣讓我一陣顫抖,這簡直難以忍受,那麼多我一直想要給你的東西——這就是你決定要求的東西。你知不知道當你像這樣懇求我的時候,想要拒絕你有多麼痛苦嗎?”
“那麼就別拒絕。”我氣喘吁吁地建議道。
他沒有回答。
“求你了。”我又試了試。
“貝拉??”他慢慢地搖著頭,但是感覺不像是拒絕了,他的臉,他的唇來回地在我的喉嚨下方移動,感覺更像是投降。我的心早已經怦怦直跳了,現在更加瘋狂地撲騰起來。
我又利用了我能佔的便宜,當他猶豫不決地慢慢把臉轉向我的時候,我迅速地在他的懷抱裡翻了個身直到我的嘴唇碰到他的。他用手捧住我的臉,我以為他又要把我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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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
他的嘴巴並不溫柔,他嘴唇移動的方式反應出一種掙扎和絕望的急迫感。我緊緊地環抱住他的脖子,靠在我突然變得炙熱的面板上,他的身體比以前更冰冷了。我顫抖起來,但是並不是因為寒戰。
他沒有停止吻我,我才是那個不得不暫停下來大口吸氣的人。即使那時候他的嘴唇也沒有從我的面板上移開,它們只是移到我的喉嚨那裡去了。勝利的顫動是一種棗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