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在他的眼裡閃耀著金屬般的光芒。“你是說我在騙你了?”
“不——不是騙”我搖著頭,試圖連貫地想清楚。我要保持客觀的,臨床的檢驗他確實愛我的這個假設,這樣我才不會掉進希望的圈套中。“你可以想。。。現在。但是明天會怎麼樣?當你考慮讓你留在這兒的所有理由的首位時?或者下個月,當JASPER 咬我時?”
他退縮了。
我又回想起在他離開我之前的最後的那段日子,想要從他現在告訴我的話中過濾出那些時光。從那個視角看來,想象他愛著我卻離開了我,為了我而離開我,他的沉思和冷漠都有了不一樣的意義。“這不是好像你沒有考慮過第一個決定的透過,是嗎?”我猜道“你最終會做你所認為時正確的。”
“我不像你所信任的那麼強大”他說。“對與錯對我來講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不管怎樣我回來了。在ROSALIE告訴我訊息之前,我已經在想方設法的熬過每一個星期,甚至是每一天。我在鬥爭著去度過每一個獨自一人的小時。這只是時間的問題——並且不會很久——在我來到你窗前並乞求你帶我回來之前。我現在很高興乞求,如果你喜歡那樣。”
我扮出苦相。“請嚴肅點兒”
“哦,我會的。”他強調,現在怒視著我。“你會樂意聽到我要告訴你的嗎?你會讓我解釋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他等著,研究著我的臉,以確定當他說話的時候我在聽。
“在你之前,貝拉,我的生活就像時沒有月亮的深夜。非常黑暗,但是有星星——星星點點的光亮和理由。。。。然而,你劃過我的天空就像是流星一樣。突然一切都被點燃了,我擁有了燦爛,擁有了美麗。可當你消失之後,當流星落在了地平線上,一切都歸於黑暗之中。沒有什麼被改變了,但是我的眼睛卻被那光亮灼嚇了。我再也看不見星星了。而世間的任何事情也再也沒有理由。”
我想要相信他。但是這是他所描述的我沒有他的日子,不是相反的他的。
“你的眼睛會適應的。”我嘟囔著。
“這就是問題所在——他們適應不了。”
“那你平常消遣嗎?”
他大笑起來,沒有一點兒幽默的痕跡。“只是謊言的一部分,親愛的。沒有消遣來自於。。痛苦。我的心已經跳動了快九十年了,但是這不一樣。就好像我的心不見了,好像我是個空殼。就像我把心裡的一切都留在這裡陪著你。“
“那很有趣。”我輕聲低語。
他弓起了一邊完美的眉毛,“有趣?”
“我是說很奇怪——我以為這應該是我。我被分成了很多塊,也不見了。我事實上不能真正的呼吸這麼久。”我鼓起我的肺部,沉迷於這樣的感覺中。“還有我的心。它的確是不見了。”
他閉上了眼睛把耳朵再一次貼在了我的心上。我的臉輕輕靠在他的頭髮上,感受著那貼在我肌膚上的感覺,聞著他身上芬芳的味道。
“跟蹤不是你的一項消遣嗎?“我問道,好奇的,也想要讓自己轉移注意力。我沉浸在希望中太危險了。我無法長時間的阻止自己,我的心在跳動,在我的胸腔中歌唱。
“不”他嘆息道。“那絕不是消遣。那是責任。”
“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儘管我不盼望由維多利亞所帶來的危險,我也不準備讓他逃脫。。。恩,就像我說的,這對我而言糟糕透了。我跟蹤她直到德克薩斯州,但是我跟隨錯誤的引導去了巴西——事實上她卻到了這裡。“他抱怨著。“我幾乎不在正確的那個州!並且始終比我最大的恐懼還要壞——”
“你在捕捉維多利亞?”我半尖叫著,當我發現我的聲音居然跨越了兩個八度。
查理在遠處的打鼾聲停頓了,然後又以一個均稱的節奏再次響起。
“不是很好”愛德華回答說,研究著我臉上困惑和震驚的表情。“但是我這次會做的更好,她不會再以一進一出的呼吸來汙染潔淨的空氣太長時間了。”
“那是。。。。絕對做不到的” 我快要窒息了。太瘋狂了。即使他有埃美特和賈斯帕幫忙。這比我其他的幻想要糟糕多了:雅各布站在離惡毒的像貓一樣的維多利亞不遠的整個小空間裡。我不能忍受想象愛德華站在那裡,即使他比我那個半人好朋友更持久。
“對她來說已經太晚了。我可能會讓其他的時間溜走,擔不是現在,不是在經過——”
我又一次打斷了他,盡力讓自己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