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至森抬起頭,那是一張充滿朝氣,滿是無禮神色的臉,男生毫不示弱的迎著邢至森的目光,臉上的肌肉輕微的顫動著。
邢至森盯著男生的眼睛,男生的臉越來越紅,目光由堅定漸漸的開始躲閃,呼吸也越來越重,最後垂下眼睛,默默地讓開了。身後的人群也自動讓開一條路。
邢至森目不斜視的把屍袋抬上車,自己也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剛要關車門,一隻手拉住了車門,陳斌的臉露了出來,他看看後座一言不發的丁樹成,又看看邢至森,不客氣地說:“已經死了四個人,你們什麼時候能破案?”
邢至森沒有回答他,撥開他的手,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屍檢報告和現場勘驗報告很快送到了丁樹成的辦公桌上。
女性死者名叫賈飛飛,師大經濟系三年級學生,甘肅人。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全身一絲不掛,被捆在操場西南角的旗杆上,嘴裡塞著死者的內褲。經屍檢發現,死者的處女膜呈陳舊性破裂,但沒有發現當晚行房的痕跡。在死者口鼻內發現了乙醚的殘留物,初步推斷死者是在被麻醉的情況下被人剝光衣服,捆在旗杆上的。從死者身上的勒痕來看,死者曾經短暫的清醒過,並有過掙扎。當晚氣溫大約為零下24度,死因不言而喻,死者是被活活凍死的。
男性死者的情況就比較特殊了。死者叫宋博,與女性死者同為經濟系三年級學生,河南人,經調查,與女性死者生前為情侶關係。從屍檢結果看,死者頭部有大約3平方厘米的得頭皮裂傷,疑為鈍器擊打所致,但是不足以致命。最終致死者於死地的的是插在死者後脖頸上的冰凌而導致的失血性休克。男性死者的死看起來像是一宗意外。但是,由於當晚的氣溫較低,死者頭上的冰凌如果要落下的話,應該是受到過外力撞擊的結果。勘驗人員曾登上死者上方的體育場臺階進行勘驗,可是由於當晚曾有超過11厘米的降雪,所以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本案的初步調查走訪顯示,兩名死者的社會關係簡單,而且在系裡人緣頗好,沒有與人結怨的傳聞。唯一有價值的外調結果就是前不久發生的影印室鬧鬼事件中,偷偷進入影印室內尋歡的一對男女就是本案的兩個死者。
和前兩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