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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香,有點象,但肯定不是。”

我點點頭,眼見已經到了鶯翠坊的牌匾下……

鶯翠坊疑竇重重(75)

到了鶯翠坊,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尋常的青樓為了招攬客商,多地處鬧市,鶯翠坊卻不同,竟然傍山依水,在一片密林邊緣,起一座紅磚碧瓦的小樓,翠林搖曳,鶯啼陣陣,儘管遠離鬧市,門前的華車錦騎卻是絡繹不絕,看似環境怡人,但我還是看到了鶯翠坊的風水怪異:正門前兩顆老楊樹,樹高几丈,密密地遮住了鶯翠坊的正陽,這本身就是召集陰邪的景設。小樓右前還有一溪流繞行,門前水流為煞,可隔斷屋內生氣。

“幾位公子,好面生啊!”正欲進去,一個妖豔的中年徐娘迎了出來。估計就是常說的老鴇。

“怎麼講?難道鶯翠坊只做熟客的生意?”李儉挑挑眉毛說。

“怎麼會呢!聽小哥口音,象是京城來的,鶯翠坊這兩天淨接京城的貴客了,歡喜還來不及呢。翠娥、彩玲,快出來招呼貴客……”

見呼啦啦圍過來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巴智宜、李儉忙伸手阻攔:“且慢,我家公子也不是尋常人,是專程來拜訪陳蘇蘇陳姑娘的。”說著朝我使個眼色。

我張張嘴,臉先騰地紅了。於是故作鎮靜地開啟紙扇,擋住半邊臉:“嗚,銀子一厘都不會少,只想見見陳姑娘。”

那女人嘴一撇、手一攤:“這位公子莫要覺得自己銀子多、臉蛋兒俊就見得著蘇蘇姑娘,我家姑娘也是挑人的,多少人捧著銀子跪著等,也沒能見著她一根頭髮稍。何況她早上有事情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幾位小哥還是省省力氣吧,鶯翠坊有的是姑娘。”

我故意斜眼打量那些姑娘:“可是還有誰比得上‘靈璧第一絕色’?”

姑娘們發出一陣不服氣的噓聲,氣咻咻地散開了。老鴇陪著笑臉,在我耳朵邊說:“少公子有所不知,我鶯翠坊數得著的美人還有一個李青青,與蘇蘇姑娘毗鄰,也是靈璧一大絕色,保管不會叫公子失望!”

“真的?”我收起扇子,微微一笑:“好,請夫人引見!”

我們的腳步踩著吱呀作響的木樓梯,上了二層閣樓。邪風陣陣,四處瀰漫著濃重的陰氣,我緊皺眉頭,更確信這裡是不祥之地,再說那青青姑娘,儘管也是天生麗質,卻面有病容,年紀似乎小於陳蘇蘇,一身素衣,看上去神色幽怨。四目相對,那姑娘突然精神一振。

“公子來靈璧是經商還是訪友?”青青姑娘親自斟茶。

“哦,路過。”我欠欠身子,不敢迎那女子熱烈的目光,起身環顧繡房內的陳設:奢侈華麗,再探視窗外,是一片林海,而毗鄰的窗戶禁閉,想必就是陳蘇蘇的繡房,兩窗之間有一個小小的露臺連線。

“陳蘇蘇姑娘就住在隔壁嗎?”我故做隨意地問。

青青姑娘面露不快,撫弄著一盆蘭花的葉子說:“公子心裡看來早裝了別的女子,那還來青青屋裡做甚。”

李儉看我神情尷尬,忙上去解圍道:“誰讓陳姑娘盛名在外,我家公子也是慕名而來。”

“哼!”青青猛地揪了一把花葉,語氣十分厭惡:“那個會施妖術的狐狸精,公子切莫中了她的圈套。”

等我和李儉從視窗的露臺進入陳蘇蘇房內的時候,我明白了青青說的“圈套”是什麼。這間不大的暖室,佈置得奢麗舒適,一幅侍女出浴圖掛在顯要位置,案上的刺繡擺設也都是讓人面紅耳赤的春宮圖,粉色的紗帳低低地垂在地上,若隱若現地露出寬大的繡床一角。我看到玉蓮花開始變色,到處都充斥著那股奇異的香氣,而邪氣最強的地方,就是那羅幔掩隱下的繡床。

我和李儉交換了一下眼神,他稍稍退後一步,手按住劍柄,我則一把拉開了羅幔,赫然發現,在陳蘇蘇金碧輝煌的繡床上,睡著一個紅衣紅褲的小丫鬟,見是兩個男人,她臃懶地伸伸胳膊,露出白嫩嫩的面板,然後支頭望著我們,媚態萬千,雖面貌只13、4,神態卻真不象這個年齡的女孩。“二位哥哥,我家小姐不在,阿朱年紀小,就不陪哥哥們耍了。”一邊說,一邊咯咯地笑。我冷冷地望著她,在我的天眼裡,她的本形已經顯露。

李儉臉一沉:“女娃娃休要調笑,說,狐仙在哪裡?”

那女孩這才注意到李儉劍拔弩張,又聽到“狐仙”二字,神色頓時緊張起來,她坐起身,一甩袖子,一股濃煙夾雜著那股奇香撲面而來。想逃?就在同一時刻,三道“鎖身符”已經從我的指間箭一般地射了出去。可是我也聽到身後一聲悶響,李儉一頭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