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璧人,什麼時候才能把事兒辦了啊?”
遲小米根本沒答理她,滿腦子都是土大款搞外遇的事,眼前來回飄蕩的也都是土大款和顧小菲兩人苟且的“鬼影”。想要直接告訴姐姐遲大米,她那丈夫土大款根本就是一渾蛋,揹著她和一女騙子苟且的事實,可遲小米話到嘴邊卻總也開不了口。雖然自己記得剛才已經答應了土大款的苦苦哀求,不能將此事告訴遲大米,不能言而無信,但遲小米似乎更在乎遲大米知道此事後的反應。以遲大米的火暴脾氣,如果不是當場暈菜,就是當場“地震”。震級肯定八級以上,說不定土大款會沒命活過今晚。遲小米的腦袋開始飛速運轉著,幻想著遲大米暴怒之下打斷土大款一根肋骨的血腥場面;遲大米絕望之際不僅將自己苦澀的眼淚滴入土大款的碗裡,捎帶把一大包耗子藥撒在土大款眼前的燒雞上的可怕場面。
遲小米越想越害怕,可自己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姐姐的幸福被人搶走,畢竟兩人是一個孃胎裡爬出來的親姐妹,除了父母,她們可就是世界上最親的人了。遲小米打定注意,豁出去了,愛誰誰!可夫妻之間的事兒,任誰摻和也都是橫插一腳,沒理可講。所以,遲小米思前想後,只好變著法地暗示:“姐,你和我姐夫,你們結婚幾年了?” 。 想看書來
第二十章捍衛愛的方式(2)
遲大米眨巴眨巴眼,瞧著遲小米。心想,自己沒心沒肺的寶貝妹妹指不定是哪根筋又搭錯了地方,竟然關心起別人的婚姻生活來了,這可是遲小米人生歷史上從沒出現過的關懷奇蹟。
“快20年了吧!怎麼了?突然問這個?”遲大米忍著沒笑出聲兒來。
“就是吧!我聽說這夫妻有七年之癢,可你和我姐夫這都20年了,你們這老夫老妻的,得癢成什麼樣兒啊!”遲小米說完乾巴巴地笑了起來,連她自己都聽出了拙劣。
“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遲大米忽然從遲小米乾巴巴的玩笑裡聽出了點不尋常的意思。都說結了婚的女人的嗅覺靈敏度一點不亞於一隻專業警犬,在這一點上,遲大米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遲小米瞧著遲大米被矇在鼓裡的可憐相,把心一橫,愛誰誰!這次自己就是不講信用又怎麼了?就是遲大米暴怒之下屠殺了土大款又怎麼了?男人拋棄糟糠之妻,在外面尋花問柳,*快活,本就是該屠宰的事。可無奈法律條例不允許,要不然這天下的男人,個個都得是柳下惠似的絕種好男人,別說是美女了,就是外星人坐在懷裡他也不敢亂來啊!
同為女人,遲小米很是同情姐姐現在的處境。於是,遲小米一閉眼一跺腳,把怎麼遇見土大款搞外遇的那點破事兒全說了:“姐,我今天和陸浩去電影院看電影時,正巧遇到姐夫和一女的,在電影院裡那個……”
遲小米雖然已是下了決心,但說起土大款那點破事兒還是吞吞吐吐。她是不願把土大款與顧小菲亂啃的那一幕描述得太清楚。一是怕遲大米受刺激,二是那一幕實在是太噁心,想想都覺著髒。要是以前遲小米絕想不到土大款也會法國人的那點兒看家本事——*。想必是和顧小菲在一起苟合久了,也被基因重組了。
“哪個?”儘管遲大米絕對猜得出遲小米口中的那個到底指的是哪個,“那個”這詞有點智商的人也都知道不是什麼乾淨詞兒,可遲大米就是不甘心。遲大米不是不甘心自己的妹妹把一個這麼不乾淨的詞用在自己老實巴交的丈夫身上,而是不甘心自己與土大款這麼多年相濡以沫的感情,就這麼生生地被這個髒詞給毀了。
“就,就是那個。”遲小米看著遲大米有些渙散的眼神,頓時覺出自己這事做得有些愚蠢,所以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在大人面前越發結結巴巴。
遲大米越是這種表情,遲小米就越恨土大款。土大款這人平時太能裝!總是一副老實、憨厚的表情,也難怪遲大米會對丈夫在外面與別的女人“那個”的事實難以置信。遲小米忽然特不靠譜地想到了中央戲劇學院每年的招生,要是土大款這種演技絕佳的人才去報名應試,大概所有考官都會因土大款的卓越演技而忽略此人的奇特長相吧!
“到底是哪個?”遲大米忽然衝著神遊的遲小米大吼。突然而發的吼聲驚天動地,從遲大米口腔中噴發而出的熱氣灼傷了遲小米堅硬無比的神經。雖然遲小米還是特不靠譜地從遲大米突然噴出的熱氣中判斷,她這位暴脾氣的姐姐中午吃的是臘腸炒尖椒,但遲小米還是被遲大米淚流滿面、瘋狂嘶吼的表情嚇得不輕。
“*。”遲小米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但末了還是加了一句極具她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