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撲了過去。
“師姐,我先擋著張鄯與那名青衣男子片刻,你將那些處理完了之後,便來相助與我。”墨白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根本不能善了。
言罷,身子已然衝出。與此同時,右手光芒閃爍了一下。
而那名青衣男子一招,在那柄擂鼓甕金錘將要撞向玉磚之時,將其召回。雖說自己的擂鼓甕金錘不懼玉磚,但其體積太過於巨大,一擊之下,絲毫不會起到效果。
“我們直接朝著他的身體攻擊,不必理會他們所謂的法寶。”青衣男子閃過玉磚,朝著墨白衝了過去。
對於外來者,他從心裡看不起。辛辛苦苦的所謂修煉多年,還不如他們本身體內蘊含的氣息,只要他們將體內的氣息,想辦法提升,便能達到這些外來者同樣的威力。
“哼,我說五哥,不就是一個四品錦衣的外來者嗎?根本用不著我們二人聯手。”身旁的張鄯目光盯向已經被圍困在手下人當中的妙人兒。
“此次我可是幫你對付此人,你居然還在想別的。”那青衣男子輕哼一聲,不滿的說道。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他們二人已經與墨白對峙起來,而張鄯的目光也收了回來,將注意力放於眼前的墨白身上。對方可是將他們四哥擊殺之人,張鄯這等態度,的確讓青衣男子心中有些惱火,所以張鄯聽到五哥語氣不悅,自然也開始小心起來。
墨白神色如常,他眼中平淡,語氣更是平緩,徐徐說道:“張鄯,你我同為錦衣,你這是為何?”
那張鄯一怔,以現在這個局勢,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他內心冷笑,輕蔑的說道:“這還用問嗎?你第一次執行錦衣任務,卻是數月未歸,延誤了軍情。我等是抓你回錦衣大殿,讓井大人發落。”
張鄯語氣狂妄,但未等他把話說完。只見墨白眼中寒芒一閃,嘴角處露出一抹冷笑,他的右手迅速抬起,一道寒光猶如閃電一般,一閃而逝。
“老七,小心。”青衣男子臉色頓變,大聲叫道。
只見張鄯身旁的空間只是輕輕波動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閃電沒入了張鄯體內。閃耀的光芒一斂,一柄劍柄出現在他的胸口處。
〃這是怎麼回事!?〃張鄯微微一怔,旋即,他的瞳孔慢慢放大了起來,疑惑之色佈滿了他的臉龐,口中喃喃說道。緊接著,一道亮光從他體內,由裡而外擴散出來。
一聲慘叫過後,張鄯的整個身子像是爆裂開來。血肉化作血雨飄散在空中。
“七弟!”見狀,青衣男子內心一寒。自己的兄弟在一個照面之間,便被此人擊殺。空中的血雨仍在空中飄散,斷臂頭顱仍在往地上掉落。
此刻,他看向墨白目光有些畏懼起來。
“你也想抓我回去問罪嗎?”墨白一揮衣袖,將無影之劍收回,他神色如常,淡淡問道。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慘叫連連。墨妍兒身上的黑霧在半空中,不停的旋轉著。猶如一股狂風,席捲著。數十名圍困在她四周的人,被黑霧襲擊處,紛紛往地面上墜落著。
此次,他與張鄯沒有想到對方如此強硬,以為僅憑著自己二人,便能夠將對方擊殺,所以兩人只帶了些隨從而來。
聽著不遠處不斷傳來的慘叫聲,青衣男子的面色更加陰沉,他幾乎已經明白,對方根本就不是他們想象的那般,是個軟柿子。
其實對方早已有了算計,方才擺出那等姿態,也只是讓自己二人對他起輕敵之心,在出現輕敵的瞬間,要的便是一個出手時機,一個一擊擊中的時機。
現在張鄯的死亡,也讓他自己陷入了不利的局面。
青衣男子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著。方才囂張的氣焰已經蕩然無存。
這時,墨白臉上微微一笑,他看得出來,對方已經心神膽怯,身上已經毫無鬥志可言。他目光一凝,立刻向前邁開一步,瞬移一般,出現在了青衣男子身前數十丈外。
與此同時,他右手閃爍起乳白色的火焰,曲指彈出。
看到墨白朝著自己攻擊過來,青衣男子手中的那柄擂鼓甕金錘頓然舞動起來。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密不透風。
每一錘擊在虛空處,如同雷鳴一般,陣陣波紋從擴散而出。將墨白乳白色的火焰阻隔在外,並向著四周飄散開來。
墨白雙眸微縮。此人雖說膽寒,但其實力果然不容小覷。看到自己緊追的情況之下,他自己知道無路可退,反倒是激發了他的戰鬥意志。
墨白伸出的右手並沒有收回,而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