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他也沒有必然的把握,那座山巒能夠將白衣人壓著。其實此刻,他也是心中憤憤不平,在上古洞府之中,居然一件法寶都沒有能夠撈到手,全部落入了龍吟的口中。
現在倒好,龍吟整個人消化不良。現在正在閉關消化古寶,這讓墨白感到無語。
墨白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右手一動,一道白光衝出了他的儲物戒指。一道劍光從他手上彈射而出,在半空中幻化成六道光芒,朝著白髮人激射而去。
白髮人這個時候正忙於應付身上不斷燃燒的綠色火焰,又要注意著在頭頂上下落的山巒。心念急轉著,他已經有些手足無措了。
“不。。。。”白衣人一聲慘叫,六道劍芒已經洞穿了他的身體,只留下六個血淋淋的大洞。便在這個時候,綠色的火焰已經衝進了這六個大洞之中,在他的體內燃燒著。
“砰”的一聲巨響。大地上一陣抖動,整個山巒已經砸落下來。
可憐白髮人一身的**未曾能夠施展半分,便由於自己的狂妄大意。而失去了制敵的先機,被對手偷襲成功,即使一身的手段也無計可施。就在他片刻間的慌亂,便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墨白將紙扇輕輕一抖,便將山巒收回。至此,那個白髮人已經被墨白斬落馬下。
他將白衣人的儲物袋搜了出來,用神識探視粗略一遍之後,放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同樣,那支金色毛筆一樣被他收了起來。
墨白將這一切收拾妥當之後,便來到先前那名墜落在不遠處的結丹修士身旁。只見一個面部朝下的人正趴伏在洞門口附近,一動不動的生死未知!
那人身上現在已經是血跡斑斑。墨白皺了一下眉頭,神識一掃而過,察覺不到此人的生機。黑眸閃動了一下,衣袖一揮,便將此人的身體翻轉了過來。
冷眼朝著其臉面看了一眼,只見他臉上墨跡斑斑。七竅中流出了血跡,早已斷氣多時。
看到此人這樣的狀況,墨白輕嘆一口氣。便走上前去,彎腰就要將那人腰間的儲物袋拿在手上。
可當墨白的手掌剛剛觸碰到此人的儲物袋的時候,一道閃爍白色熒光的模糊小人影從他的體內衝了出來,直接朝著墨白的眉心處衝了過來。
墨白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原本抓向儲物袋的右手,驀然化作一道影子,往回抓來。一把將這個模糊的小人影抓在了手上。那個模糊的小人影頓時發出一痛苦的呻吟聲。
“道友饒命,我方才被那個白髮人追擊,也是被逼無奈,只要道友能夠放過我這次,日後必有重謝。”這時,墨白腦中響起了那人的聲音。此人看到自己暗算不成,反被來人捏在手上,只要他輕輕一用力,自己便被消散開來,真正的死去。所以趕緊求饒,並向他許以重諾。
墨白抬起右手,冷眼看著雙指捏著的閃爍著白色熒光的模糊小人影,淡淡的說道:“你方才可是想奪舍?”
自從有過一次被奪舍的經歷,墨白此後一直都非常小心。穆翸那個老妖怪都死去如此多年,元神尚未消失,墨白差點被奪舍成功,如果不是鶴望的幫忙,自己的元神早已經被他吞噬一空。
更不要說這個剛剛死去的結丹修士。再則,另墨白原本感到不解的便是,以他的修為,沒理由發現不了離他方圓幾里地的爭鬥。更何況結丹期修士的爭鬥的動靜並不小。可這具屍體墜落之前,墨白依舊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這說明一點便是,兩名結丹修士激戰的地點並非在這附近。而是在遠處身亡之前的一刻,施展了某種秘術,降落在自己所處位置的附近。
而白髮人一路追隨而來,看到墨白之後,以為此人乃是接應他之人。所以一來到,便陰沉著臉,二話不說,便動起手來。
“道友,我這也是一時糊塗,沒有辦法的辦法。還請道友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即便是墨白的語氣非常的平淡,不過元神仍舊感覺到墨白內心裡的殺機。急忙連聲求饒說道。
墨白依舊用著兩隻手指緊捏著對方的元神,並沒有說話,黑眸在不斷閃爍,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在墨白來說,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的簡單。這兩名結丹中期修士,如果不是為了重大的利益,看來也不會如此這般的生死相搏。而且白髮人再擊殺了對方之後,還讓對方逃脫到此地。這麼說來,那個重大的利益應該不在此人身上,而是被他放在了某個地方。
白髮人就是想跟在他後面,瞭解元神所要逃往的地方。
半晌之後,墨白抬起頭,看著元神冷冷的說道:“如果方才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