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料到,今日被長老叫去,讓他將一個儲物袋交給一個叫墨白的內門弟子,並且交代了他一番話。聽完這番話之後,他便知道這個叫墨白的人,並不受宗門待見,所以他才敢如此囂張。
不過對方的修為擺在那兒,中年領事聽到墨白的這一番話,倒也不敢發作。他從身上掏一個儲物袋扔給墨白。
“這是什麼意思?”墨白一抄手接過儲物袋,不解的問道。
“這是宗門給你這一次靈墟秘境之行的獎賞,裡面有築基丹一枚,下品靈器一把。還有若干丹藥。”看到墨白接過儲物袋,中年領事說道。
墨白在凌霄殿中,看得出在場的三位宗門上位者,對於乾元果的重視,可是現在才拿到這麼一點獎勵,好像於理不合。
“可是我聽說。”墨白剛想問下去。
中年領事擺了擺手,說道:“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剛進內門之中,一點規矩都不懂,讓我來教教你吧。免得你以後吃虧。”中年領事一副老姿態的樣子,對墨白說道。
“願聞其詳。”墨白衝著他拱了拱手,說道。
“好說,好說。”中年領事看到墨白口氣軟了下來,剛才被墨白憋氣那一口氣,慢慢順了下來。
聽完中年領事的教誨,墨白才恍然大悟。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凌霄大殿之上,玉筠兒的師父與另外一位上位者爭著要收他為徒。可是將他收為徒弟之後,又不聞不問。根本不把他這個人放在心上。
原來自己進入靈墟秘境所得到的好處,已分出部分來孝敬師父。而這一部分到底是大部分還是小部分,這個墨白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掂量著手中的儲物袋,墨白心中自然明白了。
墨白在凌霄殿中的疑惑終於揭開,暗自冷笑幾下,但表面上卻做出了一點意見都沒有的表示。這讓眼前對他“言傳身教”的中年領事心花怒放,又費了一番口水之後,才滿意的離開。
墨白目送這位口水多過茶水的中年領事,不覺的自嘲了一聲,原本心中雖然有所懷疑,但還存在著一絲希望,自己終於找到一位師父。但是現在那一絲的希望,隨著中年領事的離去而破滅了。
他收好了儲物袋,轉身走入屋舍,關好屋舍門。走到床榻前,沉吟了一下。從心中呼喚一聲鶴望。鶴望視乎感覺到墨白有一些落寞,所以很快從墨白身上閃了出來。
“墨白,你沒事吧。”鶴望看著墨白,問道。
墨白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鶴望,我想準備築基,你看我需要準備些什麼?”
“你才有一顆築基丹,以你的資質,一個字,難。”鶴望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啊,我現在算起來應該是有兩顆築基丹。”墨白糾正鶴望說道。
“哦,我忘了,你剛才又拿到了一顆。那好吧,就算你有兩顆築基丹,還是一個字,難。”鶴望小臉正色,認真的說道。
“我就是知道難,我才要問你啊。”墨白翻了翻黑眸,對鶴望甚是無語。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煉製一爐呢?”鶴望仰著小臉,溜圓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墨白,說道。
說起煉丹,那可是鶴望的最愛,雖然他作為器靈,沒有能力進行煉製。但是作為丹王玉簡的器靈的他,本就是為煉丹而誕生的器靈,所以不會自身煉製丹藥,並不妨礙他對煉製丹藥的喜愛。
“我們沒有靈基草,怎麼煉製?”墨白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早知道如此,他就應該偷偷留它個十來株靈基草。
“誰說我們沒有?”鶴望用一種奇怪的神情望著墨白,說道。
“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是你說在這個大陸上沒有靈基草的啊!”墨白雖然知道鶴望是那副玉簡的器靈,但是他卻把鶴望當成他的朋友,乃至他的弟弟一般。
“哦,你說的那是在進靈墟秘境之前的事了。”鶴望把他的小屁股坐在床榻上,對墨白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現在你那裡有靈基草了?”墨白一下子興奮起來,走到鶴望跟前,一臉渴望的看著他,問道。
鶴望看了看墨白,點了點頭,憋了憋嘴,說道:“在我收的那塊地裡,就有靈基草,不過不是很多,大概也就是十來株的樣子吧。其實在那塊當中,靈基草根本就不算什麼。”
墨白雖說心裡有準備,但是得到鶴望的肯定回答,心中一陣狂喜,連忙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
鶴望此時卻比他冷靜許多,他學著墨白聳了聳肩,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煉製不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