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對少年少女說道:“妍兒、白兒,這段時間不要到處亂跑。一切都要小心。”
“是師父(爹)。”兩小同聲說道。
“那我們就回去吧,有什麼事情咱們也要準備準備。”說完,墨青松轉身朝著松林外走去。
朝著距離松林外不遠處的三間草屋走去。
此時黃浩剛一來到山腳處,便從旁邊的樹叢中閃出兩個人影,黃浩見況,停下身法。站在兩人身前。
“黃師兄,情況如何?”左邊身穿黃衣的青年人問道。
“哼,這墨老兒一見面就給我下馬威,讓我難堪,等過了幾個時日,師父與他請來的高手一到,就有他好看的。”黃浩此時神色猙獰的說道。
“那他的兩個徒兒的武藝如何?”右邊身穿灰衣的老者問道。
黃浩連忙向老者抱拳說道:“武老,那兩個小兒一個是他女兒,一個是他的徒弟,武藝不堪一擊。構不成威脅。”
灰衣老者對著兩人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在此靜候幾日,小心監視,等石幫主來了之後再做定奪。”
“是”
黃浩與黃衣青年同聲應道。
第八章 命在旦夕
漁船上三人正看著急奔的駿馬,正待開口,忽聽到岸上一個嘶啞的聲音喝道:“船上小兒,快點下來受死。”墨白側頭看去,見馬群中一名漢子,正指著他怒喝。
墨白急忙對著老漁人說道:“老伯,你帶著我這位小兄弟,儘快離開岸邊,能駛多遠就駛多遠,別回頭。”說罷,便跳下漁船,解開漁船絆在岸上的纖繩,拋上船上,把漁船用力往江裡一推。回過頭來面對著那群漢子問道:“你們找我何事?”
那名漢子提韁縱馬向前兩步,只見他約莫四十歲,身材極高極瘦,卻偏長著一副嘶啞之聲。又是兩眼甚大,湛湛有光,渾身上下全無協調之感。那漢子拿著馬鞭指著墨白喝道:“你這小兒,在梧桐山上殺我弟子,你以為跑到此處就能逃脫得了嗎?”
墨白暗吸一口氣,暗道:“不好,原來是對頭尋上門來了。”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問道:“請問前輩,此地相隔梧桐山數百里,你又如何判斷我曾在梧桐山上殺你弟子。”漢子哈哈一笑,說道:“你休要狡辯,你從梧桐山下來便被我的人跟蹤至此,如若不是我前些日子另有要事,那能容你活到今日。”墨白仍舊不死心的說道:“那你不怕你的人跟丟了,隨便找個人交差?”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附近的地形。
那漢子忽地臉色陰沉了下來。“小兒,休得拖延時間,我石天林今日到此就是為你這小兒的。豈能會錯?”說完,回頭喝道:“你們誰把這小兒給我拿下。”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從馬群中應聲道:“幫主,本人願意緝拿此人。”便見一人從馬上一個縱身躍上半空,手持鋼刀向墨白劈了過來。墨白急忙從背後抽出鐵劍,向上一擋,便聽到“當”的一聲,兩人手中兵器相互盪開。那人就勢往後一翻,站在地上。那人揮刀成為一個圓圈,猛向墨白撲來。墨白急忙把鐵劍往前一遞,劍尖處劃作一個個小圓圈,暗喝道:“無盡風波”就往刀圈揮去。刀圈和劍圈一碰,噹噹噹數聲,火花迸濺。對方喝道:“好劍法。看是你快是我快。”喝完,右手將刀順勢往墨白腰身直劈過來。一刀緊接著一刀,連劈了四刀,墨白連忙躍身向後縱起,反手回劍,架開那人劈來一刀,墨白急忙施展“登葦渡水”的輕功,向遠處躍去。哪知那人輕功著實不弱,緊緊的跟隨後頭。墨白忽聽得呼的一響,背後又金刃劈風之聲,反手又是一劍。轉過身來,又與對方戰在一起。
石天林與身後十數人策馬緊隨其後,身後一人對著石天林說道:“幫主,要不要屬下一起上去擒拿此人。”石天林擺了擺手,說道:“此事稍後再說,先看看。”
此時,墨白已與對方戰了十數回合,墨白腰勁運於肩上,帶動著肩部於臂上,可臂上並無運勁,手腕並不使力,舞起鐵劍來,變得纏綿無比。一圈一圈的帶動著對方的鋼刀運轉。
石天林乃是當今劍法大家,師承一代劍俠“滄lang劍客”丁滄海。此時,見狀。不由心中暗道:“這是什麼劍法,當今武林之中怎地從未見過。”
原來此劍法乃是“滄lang劍客”丁滄海臨終之前頓悟,刻於石壁之上,被墨白學去,所以墨清松與石天林並不知情。
石天林看著打鬥的二人,後頭對方才那人說道:“你上去,想辦法把此人活抓,不可傷他性命。”
那人向石天林抱拳,道:“是。”說完,提起手中寶劍,躍身下馬,朝著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