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事不錯。”就在墨白鬍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身旁傳了過來。墨白抬頭看去,原來是那個滿臉胡茬的矮小修士。駕馭著一把水屬性飛劍在他身旁不遠處。
墨白望著眼前的修士,不由的想起了從他身上傳過來的淡淡幽香,不自主的摸了摸鼻子。看到墨白下意識的動作,,滿臉胡茬的修士,杏眼一瞪,不過少了先前輕蔑之色。加快飛劍的飛行速度,飛在墨白的正前方。
看到滿臉胡茬的修士奇怪的舉動,墨白苦笑一下,目光將目光遠眺,望向那碧空如洗,一片蔚藍的天空,心情也逐漸舒暢起來。
伴隨著呼嘯聲,眾人在一處山坳上御劍落下,一落到地上,墨白放眼望去,才發現早有人在此等候。隨即,看清楚對方的服飾之後,他臉色微微一變。對於對方的服飾他並不陌生,並且曾經多次與穿著該宗門服飾的修士打過幾次交道。
水雲門門人有男有女,所有的這些人都身著紫衣,袖口處繡著十五白雲,另外令人眼前一亮的是,這些門人,無論是男是女,均都是相貌俊美,男的瀟灑,女的美豔,很是惹眼。
尤其是最前面的那個男弟子,相貌英俊非凡,更是充滿陽剛之氣,他大袖飄飄,袖口處十五朵白雲煞是惹眼,長髮在輕風中飛舞,一下子便把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這個就是水雲門天才橫溢的單屬性弟子云松嗎?”正當墨白把目光投向眼前的男子,在打量之時,耳邊傳過了一聲低低的自喃。
墨白轉過頭,發現胡茬修士一臉的凝重看著水雲門的男弟子,嘴裡在小聲的嘀咕著。看到胡茬修士這副模樣,墨白也不由地對此男子多些留意。神識悄然向前探去,才發現在他的身上,還是有一層迷霧阻攔神識,看不出真正的修為。
雲松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矚目,他站在那兒,溫文爾雅,嘴角處露著淡淡的微笑。
“瞧他那虛偽的模樣,真是讓人噁心。”胡茬弟子一邊嘀咕著一邊把頭轉向一旁,這才發現墨白正在看著他。粗獷的臉上居然泛起一絲紅暈。墨白愣了一下,心裡好笑。
“看什麼看。”胡茬弟子看到墨白髮現他的窘態,心裡大怒,發作不得,只能雙眼狠狠瞪著墨白,像是要把他吃掉。
此時,可能由於沒有準備,他的聲音清脆起來,墨白聽著很像一個女子,可是怎麼也無法和他的容貌聯絡起來,如果真是個女子,長成這樣,打死墨白也無法接受。
胡茬弟子看見墨白不說話,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溜達,心中怒意更勝,從鼻子中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會墨白。
“哈哈,原來這次是馬道友你帶隊前來,看來此次你們雲鶴門是志在必得啊。”這是從水雲門中傳來一陣長笑。
馬武譙冷哼一聲,面色迅速恢復如常,看不出喜怒。淡然說道:“文道友,二十年不見,別來無恙啊?想來這些年來,得了不少好處,法力增加不少吧。”
說話間,對面的水雲門弟子分出一條道,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一位老者,衝著馬武譙點頭含笑道:“你我相識多年,也曾多次交手,怎的如此生分。”
說完,神識向雲鶴門眾弟子掃過,哈哈一笑,繼續說道:“我觀你雲鶴門這些弟子,沒有一個出色的靈根,均都是五行繁亂,難道你們想全軍覆沒不成?看來雲鶴門今不如昔啊。”
聽到此言,雲鶴門眾弟子個個怒目而視,看向水雲門的目光,不善起來。許久之後,馬武譙神色如常,不漏痕跡岔開話題,說道:“這靈墟秘境開啟的時辰準備到了,可為何不見地行宗的門人前來?”
姓文的老者看見馬武譙不願把這話題繼續下去,也不願把事情做得太絕,於是點了點頭,冷哼一聲,說道:“想來他們應該準備到了。地行宗可不會放棄這麼一個機會。”
“那我們就等等吧。”說完,馬武譙找了一個空地,盤膝坐下,閉目養神,不願再說話。姓文老者看到馬武譙這般模樣,面色一沉,一甩衣袖揹負著雙手,往回走去。
墨白看到如此,也在後方找了個地方,盤膝而坐,靜靜的等候。胡茬弟子也在墨白不遠處,坐了下來。
一時間,山坳中的氣氛凝結了起來。聽不到半點聲響。
過了不多時,空中數十道五顏六色的光芒由遠而近,落在了雲鶴門與水雲門附近。不問便知是地行宗的人到了,墨白睜開眼睛望去,只見一位老者帶著一眾地行宗弟子向他們走來。
弟子中為首的是一位女弟子,一身紫衣,美貌絕倫,秀髮如瀑,鳳眼櫻唇,細長的秀眉,一雙秋水般明眸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