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眼中掠過絲絲陰冷。低沉的說道。說完,將目光掃向墨白二人。見墨白與身旁垂髻童子二人好像沒看到他們一樣,若無其事的站在那。那個垂髻童子望著他們,小臉紅彤彤的,溜圓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是碰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極其興奮似的。
“你們最高修為也不就是凝氣期六層,也敢那麼囂張?”摸了摸鼻子。蕭炎譏諷著搖了搖頭。
“至少殺你。非常簡單。”微微一笑。梁貴地笑容中。殺意凜然。
“識趣點,把你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就算今天的事情了結了。”雙臂抱著胸口。梁貴陰冷地瞥向墨白。
墨白陰沉地扯了扯嘴。目光在那梁貴後面站立三人臉上掃過,這幾名修士,一名只有凝氣期二層,兩名三凝氣期三層,也就只有眼前這個梁貴實力到了六層。
心中盤算了一下對方地陣容。墨白地心一陣笑意。對方也就那麼點修為,就敢在這裡耀武揚威。不過墨白不知道的是,在這雲夢山中,這塊外門弟子居住的山脈甚少超過凝氣期四層的人出現,更不要說是長老級別的人。如果不是梁貴的地盤在這裡,他也懶得再踏入這個山脈。
凡是進入了凝氣期四層,就算是踏入了內門的門檻,要到雲鶴門中的執事殿中,換取內門弟子的腰牌,在內門弟子居住的山脈另選住址。不會再與這些外門弟子打交道的。
這與雲夢子時期不同,雲夢子時期內門弟子的修為最少也要到築基期才行。近幾千年來,三大宗門的戰事越演越烈,修士隕落嚴重,為了保持宗門的實力,才導致了宗門不得不放寬進入的條件。
以墨白的資質,本來很難進入雲鶴門。當時驗測靈根的長老,也是基於這個考慮,才勉強讓墨白進入山門,也可以說墨白也是這樣條件的受益者之一。
所以這個居住著眾多外門弟子的山脈,雲鶴門上層基本不會去管理,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這才導致了梁貴這樣的小團伙的出現。
“哼”本來一臉陰沉的梁貴,森然看到墨白這樣的表情,怒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厲聲喝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休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說的對,東西就在這,有本事你們就過來拿吧。”嘴裡泛著陰冷,墨白陰聲道。以墨白的性子,沒人惹到自己就罷了,如若想騎到他的頭上,那麼他也不會太過於客氣。
“很佩服你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向我露出敵意的勇氣,不過,這也同時更加深了我要把你除掉的決定。”梁貴怒極反笑道,眼瞳中,充斥著殺意。
以他在這外門弟子中的地位,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看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墨白抬了抬眼皮,漆黑的眼眸中,同樣是殺氣凜然。在墨白骨子裡流淌著世俗界的武林俠義的血。仁義禮智信。本來就對著梁貴等人所為,早已看不慣,現在居然公然在這宗門內要將他斬殺。對於這樣的人,墨白自然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
“動手,殺了這個小子,別搞出太大的動靜。”望著眼前二人,梁貴森然的一揮手,冷喝道。“是”站在梁貴身後的兩位凝氣期三層的青衫弟子,走了出來。然後滿臉兇光的對著墨白兩人撲來。
看到站在自己眼前不斷地在手掐法決的青衫弟子,墨白衣袖一揮,一道法決打出。頓時在兩人周圍,狂風四起。將兩位青衫弟子吹得東倒西歪,無法運起靈氣,生生的掐斷他們的法決。
“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望著漫天被狂風吹起的風沙,梁貴臉色微變,急喝道。說完,掐起法決,口中唸唸有詞,一道石牆從地上升起,圍住被風沙困住的那兩位青衫弟子。擋住了在空中不斷翻滾的風沙。
“韓六,趕快施法,攻擊他,我來擋住他。”梁貴的命令,讓被困的兩名青衫弟子迅速平靜了下來,急忙掐起法決,一條火蟒、一條水蛇從風沙之中鑽了出來,帶著猙獰的呼嘯。直撲墨白二人。
“嘿嘿,好玩。好不容易找到人玩。墨白你不要下手太狠了,多玩一會。”鶴望紅撲撲的小臉上帶著濃濃興奮,拉扯了一下墨白衣袖說道。
“知道啦!真拿你沒辦法。”墨白無語的,黑眸向上翻了翻,白了鶴望一眼,說道。別人是來拿我們的命的,鶴望居然拿它當成一場遊戲,這實在是拿他沒辦法。
墨白雙手掐起法決,引力術法隨心動,向半空中打出。在半空中呼嘯而來的一蟒一蛇的上方,出現了兩個手掌,一把抓住了這兩條巨物的七寸之地。
兩位青衫弟子見到自己的法術被遏制住了,急忙催動法決,只見空中一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