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錯吧。我笑了下,微微點頭。正想往前走,就聽到C在叫我。我抬頭一看,她正用一種爾不過如此的眼神看著我,頓時讓我羞愧不已,恨不得鑽進褲襠。
C走上前朝我身後看了看?指著問,進去過啦?A連忙幫腔,說就是帶他來看看。嘿嘿。C戳了戳A的額頭,你小子,別把人帶壞了。很久之後我才知道,A不過是丟了塊磚頭給我,而我才是出玉的人。黑白不分,善惡不明,再也不提年少的純潔與美夢。
跟C打過招呼,A又拉著我去吃東西。我說剛吃了飯,又去宵夜啊。他哈哈大笑,聲音YD無比:“就當是補補麻,”我心想有人買單,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了。
其實那天吃東西我完全沒心思,當了十幾年好學生,竟然被熟人看到我那啥,實在讓我覺得不舒服,好像全身都有毛毛蟲爬,坐立不安。
倒是A一個勁的說得天花亂墜。郭德綱之輩都望塵莫及,估計聽了都恨不得拜他當師傅。我幾口綠豆湯下去。他已經跟多個美女有過巫山雲雨了。從牡丹江邊到南中國。從格爾木到上海外灘。早上還在和北京小妞調qing。晚上就到了九龍塗炭香港同胞。冬天在三亞和美女水中嬉戲。春天跟藏北的女信徒共度靈河。也不怕佛祖一巴掌拍掉他的小弟弟。牛X到張伯倫都自愧不如,西門慶要揮刀自宮,登徒子都不能算根蔥。我趕緊又給自己餵了一勺子綠豆。那口甘甜的綠豆還沒進入進入我胃裡。A又開始YY國外形勢。東亞盡在手中,西歐不在話下,大洋彼岸也不過一個媚眼,估計除了死去的瑪麗蓮夢露沒被他YY國。他對泰國RENYAO都實行過精神強X。若不是丫跟我暢談過去,展望未來。恐怕連孩子都生了一打了。讓我頓時覺得羞愧無比,疚於耽誤了他的時間,心中不由長出八尺卑微內傷,暗湧淤血幾升。也終於明白豬肉為什麼這麼貴了。都他娘給母豬口jiao去了,哪會進屠宰場啊。
這座城市的夜色總是讓我不安,越覺世界在不停的下沉。從我身邊走過的每一個人都似乎心懷不軌,非CHANG即盜。那些擦肩而過濃妝淡抹,不管是否有我心宜的面孔,都會讓我頓覺失落。他們如此美麗迷人,而我卻了無一物。
夢想是好的。瞎想也是好的。一切結束後現實依然紅果果的站在我的面前,奶奶曾經跟我說過這麼一句話;“晚上路千條,白天舊模樣。”有時候就算用盡一生的力量,你也永遠無法去改變什麼。
就像小A,小C,就像我。
那天夜裡吃完宵夜後,雨已經停了,我們悠哉悠哉的走在午夜的街道上,A依然說著那些姑娘,那些或真實,或虛擬的姑娘,我分不清(HX啊,XX)真假。但是我唯一知道是,她們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路過XX廣場時,周圍是高樓林立,徹夜不眠的燈火。A突然停了下來,深深吸了口氣:“這麼多盞燈,怎麼沒有一個是屬於我們的家呢?”他看著我,像是不可反駁的質問。
“你小子到底進去沒。”小C問我。
其實那天夜裡看到她,我就應該明白,一個小姑娘去那種地方幹嘛?我直直的看著她:“那你去哪兒幹嘛。”
小C蔥收銀臺繞出來,杏母橫瞪:“幾天不見你衝了不少啊。”
那是我已經學會如何見杆子就爬了,管你是烈女還是DANG婦與我何干?我歪嘴笑了笑:“你不會在哪兒做兼職吧。哈哈”
C立馬就發作了,小嘴一嘟,粉拳如雨,以排山倒海之勢朝我壓了過來。我趕緊避讓。
她站在原地跺了跺腳:“我住那邊兒的。”
2010年1月,我已經在一家公司正式上班了,普通的工作,薪水2500,啥保險都不買。有天我去給客戶送檔案,說來也巧,當天正好一份說明文沒帶,我就去網咖上Q,找同事發過來,準備在附近影印。而那個網咖的網管,竟然是原來那個大網管。看見我進來,他立馬認出我;〃很久不見哦,哪裡發財嘛。”我抖了抖手上的檔案:“給人打工呢,發什麼財。”那廝笑了下,給我遞了根菸,說有大學文憑就是好啊,隨便都找個工作。不像我,當了這麼多年網管,還是網管。我抿嘴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又似乎不太服氣自己現在生活:“以前,我也挺不錯的,對吧。網咖技術都是我管呢。”我知道我已經不需要說些什麼了,找了個地方做下。想起大半年前的那個下午,他走出網咖,被幾根熟銅管放倒在地下,打得叫天喊地,像一頭被人拉上屠場的豬。而他鐘情的那個姑娘,C,也只當他是個玩物而已。
A伏在我的耳邊說;“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