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棋也是棋,白棋也是棋。善人是人,惡人一樣是人,棋子不過是顏色不同,而人,不過是心不同罷了。”老者緩緩道出,“就像你拿著靈元禪地的地圖在十陣湖晃悠,和你問的這個問題一樣,有意義嗎?地圖可以分國界,善惡有國界嗎?沒有,心中是善,便是善,心中有惡,就是惡。”
蕭澤堯反駁道:“那人之中,為何會談有善有惡?存在善惡的例子也不在少數,比如神仙和妖魔,天魔妖礦和九合精英。”
“不不不。”老者微笑道:“是人摧毀了善惡的本質,才讓世人混淆不清善與惡,善惡善惡,一字之差而已。如今的善惡系統,也就是對善惡的定義,不適應現在的體制啊!如果還用傳統觀念裡的善惡來辨別一個人,那就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就像你拿著已經淘汰的產品,在一個新世界裡使用。”
“前輩,您還是沒有解釋善與惡的本質啊。”蕭澤堯緩緩道,眼看黑子的攻擊就要攻來,他依舊沒有注意到。
“善與惡,只是維持人性的一個規則而已,可以用一塊石頭來說,你和一個老百姓,你砸傷他的腿,他就與你講善惡,而他砸了你的腿,就會告訴你世間沒有善惡,善惡取決於人心,取決於利益。私心等等因素,並不是一個真正存在的體制,而是存在在人心中的本性,一個概念罷了。”
蕭澤堯算是明白了,一個人善與惡,取決於他的心,而不是以他善或者惡的行為而取決,“多謝前輩指點。”蕭澤堯拱手抱拳,展示出一片笑容。
老者黑子落下,攔腰截斷蕭澤堯的白龍,整個棋局,蕭澤堯輸的一敗塗地,他心服口服,“前輩棋藝高超,晚輩佩服。”
“你看這棋,黑子戰勝白子是勝,白子戰勝黑子也是勝,為了什麼?為了存活。”老者一語驚人,道出了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存活啊!
蕭澤堯鞠了一個躬,心結開啟了,人也覺得無比順暢,“多謝前輩。”
“去吧,年輕人,世界需要你。哈哈。。”老者的聲音迴盪在蕭澤堯耳邊,如同警鐘,敲擊他的心靈。
林三察言觀色,知道蕭澤堯心情大好,眼看才出來一個多時辰,剩下的時間不好好把握,對得起掌櫃嗎?對不起!
“公子,還要不要去哪裡啊?”林三建議道,他反正是靠嘴吃飯,雖然喜歡玩玩滑稽,但也有一些真才實學,不至於是一個遊手好閒的渣渣。
蕭澤堯挑眉,淡淡道:“還有哪裡啊?”掏出五兩銀子,丟給林三,改賞!這個店小二腦筋靈活,懂得察言觀色,討人喜歡,是一個料子!
“哎喲,先謝謝爺了!”林三眉開眼笑接過銀子,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樣子頗有喜感,“這個,聽說青樓裡有一位。。”
“啪!”蕭澤堯一巴掌打在林三的腦子上,“說了一遍,對青樓沒興趣,以後記住了,別提青樓。”裝作滿腔怒火道。
林三賠笑道:“是是,小的明白。要不,去嚐嚐一些小吃吧,夜市裡也是很鬧熱的,公子不妨前去一看。”
“走!”蕭澤堯心情大好,突然想喝兩杯,儘儘興。
十陣湖人流量很是龐大,儘管是夜晚,一些深夜買醉的酒徒,去青樓尋花問柳的人大有人在,所以十陣湖夜晚依然有著很多人,接道上很是熱鬧,和大唐盛世沒什麼區別。
蕭澤堯和林三隨便找了一個酒攤子,丟給小販十兩銀子,“老闆,上酒,今天夜晚這裡我請客,所有人!”
“好叻,客官您稍等。”小販眉開眼笑,這十兩銀子足足要他賺半個月才賺得到,一晚賺到,豈不是賺大了?
小販很快就拿來兩壇酒,送到蕭澤堯面前,討好道:“爺,還有吩咐嗎?”
“你去給我準備百把根鐵針,要一米長的,還有切成碎片的羊肉十斤,另外準備一個大一點的篝火,柴米油鹽醬醋茶,調料等等要一應俱全,去吧。”蕭澤堯從懷裡掏出一大把銀票,隨便拿出幾張遞給小販,喝酒?怎麼能沒有羊肉串?
小販也很聰明,一個人要準備這些東西起碼要一個多時辰,他隨便找了幾個人幫他的幫,有錢就好辦事,一盞茶的功夫,蕭澤堯要求的東西,小販立刻弄來了。
蕭澤堯點點頭,很滿意,“你去幫我把那些碎肉穿在鐵針上,事後自然有你的好處。”他站起身子,把調料放在一個桌子上,朝林三大聲道:“林晚榮,去弄點好酒來!”
“誒,好勒。”林三辦事還是很積極的,蕭澤堯結果小販穿過的鐵針,放在篝火上慢慢烘烤,頓時,因為肥肉太多,羊油全部滴落在篝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