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A問她怎麼眼睛紅了,C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搖了搖:“喝得有點多。”
我清楚記得那是2009年5月1號,那天我們放假了。在那座城市的一個小飯館裡,我和小C對坐著,她眼睛通紅,A在一旁吃著米線。三個人嘻嘻哈哈,有說有笑。從那天開始,我開始對這個世界充滿疑惑,那些光鮮耀人的微笑背後,是否都有著不為人知的苦楚?在一張張不同神情的面孔中,是不是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天一頓不算豐盛的晚餐吃了三個小時,九點多鐘從飯店出來,頭上有著城市裡難得一見的月亮,像一顆晶瑩剔透的眼淚。傳說這黑幕之上住著無所不能的神仙,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瞭解人家那些難以啟齒的悲哀和一滴滴無法流淌的眼淚。
所有人都有秘密不是嗎?我也有,那天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別的原因,回到宿舍躺下後就亢奮不已,我知道,那是荷爾蒙在其作用。它讓我向往著一樣東西,以及一瞬間的快感。我是一個懂得控制的人,SY次數並不多。那天我沒忍住,從床上爬起來,借洗澡的機會做手部運動。而我想的人,竟然是小C,一張不漂亮卻充滿慾望的臉,和她無限接近我的塗得緋紅的嘴唇。自那此SY幾個月之後,我才終於有生以來第一次嘗試到女人滋味,卻又讓我在到達最後一刻時,覺得無比空虛和失落。
在我還沒遇到那位置的空虛和失落前,生活還是一如既往,吃廉價麵包,吃網版供應的兩頓飯。C和A也變得越來越熟悉,我的話也越來越多。但是在夜裡,大多數時候,我都只是默默的作著,看著A那些既不害人也不害己的言語,就像看到自己的無奈,看到無法掙脫的日復一日的,看到小C那種時常掛著笑容的臉龐後面,一顆無助和哀傷的心,以及那些要痛苦煎熬才能到達的心願。哪怕是一個小小的電視機,也如夢一般無法接近。
小A曾經給我看過很多的帖子,有漂亮姑娘,好笑的影片,動人的帖子,但是大多數時候,螢幕上都是那些肌膚似雪,身姿婀娜的姑娘,他總會嘖嘖自言自語的稱讚,真漂亮。然後回過頭看著我:“漂亮吧。”我笑著點頭,表示認同。心理卻很不是滋味,再漂亮又怎麼樣?我只能看看罷了。
現實就是這麼殘忍。。。”大網管語重心長的說。
那天是有人在網咖卡座睡覺,桌子上是一盒吃過的康師傅泡麵盒子和半瓶礦泉水。但是那傢伙卻沒上網。老闆交代過,不上網的不準在網咖睡覺。大網管出來正好看到,一腳提醒那人,那傢伙猛得被驚醒,一下就坐起身來,起來時候手一亂打,直接掃翻了泡麵盒子,殘羹傾灑而出,汙濁而骯髒,流到地上,流在桌子上,撒到那人的身上,頓時侵出一塊溼漉漉的水痕,上面覆蓋著泡麵被泡軟的面渣。
大網管更生氣了,一把拉起那人,滾出去,滾出去。那人驚魂未定,傻愣愣的被推搡的出門了。出大門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大網管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我盯著他。始終覺得這樣太粗魯了。
他晃晃悠悠像個二流子一樣走到我面前:“現實就這這麼殘忍,看什麼看。?〃那時候我有點哭笑不得,下不到此二流子還會說這麼詩意的話。
我沒作聲,轉頭朝別的地方走去,C依然摸著指甲,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A回頭看了我一眼,眸子裡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6月的天氣漸漸熱起來,小C的衣服單薄到能看見凶兆了,弄得我上班都滿腦子瞎想。最該死的是,A有時候還看床上動作片,他總是把影片視窗拉倒很小,又開著瀏覽器,戴著耳麥,左顧右盼。一旦有人從他身邊經過,他就迅速的把影片最小化,然後裝模作樣的在看網頁,或者點出QQ頭像,假裝在打字。看過一會後,他總會起身朝網咖後面的WC走去,不說我也知道他去幹嘛。這無可厚非,叔本華說過,XING衝動是人類的潛意識,是為種族繁衍而起,是天賦人權,沒有人可以指責和剝奪。而很多時候,我們總是把它當做一件恥辱,不可見光的秘密。
作為一個毅絲不掛,我堅信大帝所說的惡有惡報。大網管終於惡報了,老闆說他高燒送醫院了。讓我看著點電腦,有什麼問問好好解決,還說幹得好給我加工資。我當然高興,畢業還有一個多月,多拿點工資就是一點。
俗話說老虎下山,猴子稱霸。打網管走了,也沒人管了。除了人滿的時候我呆呆坐著,大多數時候我都會找機器上網。夜裡就坐在小A旁邊,有時候小C也會坐著聽歌,玩遊戲。我從小就沒玩過什麼遊戲,大學才學會上網,也不知道那時候為什麼選計算機專業,或許是覺得熱門好賺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