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好老婆,不要這樣,我只是想讓你將眼淚一次哭幹了,以後不會讓你掉眼淚了”。邊說邊用手擦試著殘留在綵鳳上的淚痕,“你看眼都哭腫了,不好看了,來笑一個,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流眼淚了”,滿是柔情的雙眼也望向其他兒女,說:“你們也是的”。
就連一直對竹汶鱗有敵意的秦可見那雙充滿柔情的雙眼,心裡也甚是衝動,想到原來他還是這麼柔情的一面,其實他也是個理想中王子,只是花心了點。
更不用說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眼神,都情不自禁地撲進竹汶鱗的懷中,想讓她好好地憐愛一番。
這時房中銀光一閃,小白出現在了房間內,忙道:“大事不好啊,老大有麻煩啊”。
竹汶鱗見小白打斷了他擁抱三位美女的大好時光,不爽地道:“什麼大事不妙啊?”
小白見了竹汶鱗一臉的不爽,馬上由人形變回了龍形,接著道:“原來老大和白姐第一次見面的那天,白姐飛身上船的那剎那被知府的大公子看見,於是就迷上了白姐,打聽之下,發現是全城首富白老爺的千金,所以上白府提親,白老爺當然不會答應,知府大怒,就以白府上下幾十條人命相挾,逼白老爺答應,白老爺無奈之下才答應,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白綵鳳聽完小白的講訴,馬上提劍向外衝出,看情形是向出去殺了那貪官一家。還沒出門就被竹汶鱗攔下了,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喝道:“綵鳳冷靜點,等大家商量一下,再去不遲。”
白綵鳳掙扎了幾下,也就不動了,靜靜在伏在了竹汶鱗的懷中,竹汶鱗見白綵鳳冷靜下來了,於是又向小白問道:“那個知府官風如何,是不是該殺。”
小白很是氣憤地道:“簡直壞透了,全杭州城妓院有一半是在幕後指使的,什麼逼良為娼,占人土地,欺男霸女,這事時有發生。”
竹汶鱗點頭道:“恩,該殺,咱們現在就去所那狗官宰了”。
幾女齊齊點頭道:“恩,現在就去”。
幾個修真之人殺幾個貪官還是很容易的,根本不具吹灰之力的,幹完了殺人這“替天行道”的事,幾人又來到了白府。
白父見女兒去而復返,厲聲道:“你怎麼又回來了,還嫌氣我不夠是嗎?想要我這條老命是嗎?我沒你這女兒,還不快給我滾!”
白綵鳳不氣反笑道:“爹,我都知道了,你可別累壞了身子,裝了這麼久不累嗎?你不累我還嫌累哩!”
白父見女兒知道了,也就不板起臉了,堆起了一臉的急色急道:“那你還不走,我們惹不起那狗官的。”
竹汶鱗插言道:“泰山大人怕什麼,他要是再敢來,小婿將他們打回地府去。”心中笑道,現在連鬼都不成了,還怎麼來啊,但也不笑破,怕驚嚇到了兩位老人。
眾女見竹汶鱗說話有趣,都拂著嘴嬌笑起來,一時間,猶如牡丹盛開,群芳爭豔的味道,看得那些僕人恨不得將眼珠子彈出來看,就白父也是為之一怔。
白父見竹汶鱗這樣說,加上此前送來的稀世至寶,以前佳婿有辦法化解也就堅持了,於是說:“好,好,既然你們這麼有把握我也不在堅持了,小四,彩兒,去準備幾間客房吧!”
看著女兒高興,眼睛卻是紅紅的,慈愛地摸著女兒的頭道:“都成這樣了,我還有什麼話好說,何況我也收了他的了聘,這事就這麼定了”。轉頭對竹汶鱗道:“你給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竹汶鱗見白父已經答應了親事,也就應聲和白父走到一邊,道:“岳父大人有什麼吩咐,小婿一定照辦”。
白父也沒反駁竹汶鱗的稱諱,道:“我女兒既然執意要跟著你,我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我也看得出你很疼我女兒,我女兒也為了你居然離家出走,你可不要有負於她。”
竹汶鱗忙躬身道:“絕對不會的,岳父大人儘管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綵鳳的。”
白父聽了,板起臉道:“哼!我放心,我怎麼放心,跟你在一起的其他三位姑娘和你的關係也不簡單吧!”
竹汶鱗摸摸鼻子,苦笑道:“岳父大人只能怪婿太有魅力了,一下子就吸上了這麼幾位來”。
白父聽了,呵呵笑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不過我女兒是在位置上”。
竹汶鱗摸摸頭有點不明白,只是說:“綵鳳是我的大老婆啊,她最先進我龍家門啊!”
白父滿意地點點頭道:“還算有良心,以後對我女兒好點!”白父見事已成定局,也只有如此了,見他肯給自己女兒正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