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收拾了一下床鋪說道:“我明白了,那大家都早點睡覺吧!大程跟我一起睡吧!”眾人看了看,點點頭,一頓飯沒吃上,還都嚇得半死,都早早的收拾好,鑽進被窩。
躺在床上的錢多多看了看六月,轉過身去,在心裡默默的說道:“對不起,明希,我沒告訴你,不過,以後你也不會再有機會遇見我哥哥了……”
寂靜的深夜裡,六月失眠了,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旁邊的大程,思索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同樣的夜晚裡,還有一個人也失眠了,錢嶽靠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手裡的啤酒,看著窗外,自言自語道:“嶽雪冉麼?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我要去學武術!”
“你再說一遍?”
“我要學武術!”
“你早上腦袋被門給擠了嗎?”
一大早晨,六月就和丁敏開始了互相對視,六月皺眉看著丁敏,抿了抿嘴唇,最後開口說道:“我還是要學武術!”
丁敏抓了抓亂七八糟的頭髮,問道:“你說你到底為什麼突然想起來要學武術的?”
大程早就離開了宿舍,張麗跟男朋友去約會了,錢多多也去上課了,宿舍裡只剩下六月和丁敏,丁敏被六月這突然間的想法給嚇到了。
“昨天的事情,讓我想到了很多,我覺得如果我昨天會點武功的話,可能就不會這樣了……”六月看著地面說道,其實六月只是怕錢嶽找機會報復自己,六月還記得錢嶽那狠厲的眼神,一張溫文爾雅的臉上,寫滿了冷酷和絕情,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丁敏聽了六月的話,嘆了口氣,一臉自責的說道:“對不起,我什麼都幫不到你,只是……現在學武術跟本就沒有用,要不你學散打活著是跆拳道吧!”說完丁敏打量了一下六月,搖搖頭說道:“我覺得你學不了,聽說很累……”
“我相信我一定能堅持住!”六月握緊小拳頭說道。
三天過去了,六月很想抽自己的大嘴巴,怎麼學習跆拳道這麼難啊!六月一邊練著劈腿一邊在心裡嘀咕著,這三天,六月先是不信邪的去找了個教武術的,結果,一天下來,什麼都沒有學到,第二天聽了丁敏的話,六月去報了散打,一天下去,六月疼的呲牙咧嘴的回到了宿舍,原來想學會散打就是要先學會捱打,一上去教練講了一堆東西,接著就開是叫大家對打,六月一天下來,只好帶著一身的小傷回到了宿舍。
兩天過去了,黃金的人一直都沒有來學校找自己的麻煩,六月給大程打了兩次電話,大程那邊也是風平浪靜的,越是這樣六月越是害怕,難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嗎?
第三天,六月咬緊牙根爬了起來,去了跆拳道館,這是六月的最後一個希望了,如果這裡自己也學不了,估計就要等著剁手指頭吧!
“呃,蔡明希,我建議你還是別學這個了,你的體質太弱,好像不太適合……”這次六月沒有先退縮,教練卻率先開口了。
教練只是實話實說,任是哪個教練面對一個對做俯臥撐做的如同蚯蚓拱地的學生,能不產生這種想法嗎?
六月看了看繼續在做俯臥撐的其他學員,最終選擇了離開,黃金給不了自己幾天時間,這七天時間恐怕也學不到什麼吧!
走出跆拳道館,六月回頭望了一眼,走在街上,突然想起錢嶽來,那一天自己那一瓶子不知道會不會把他打壞,想到這裡,六月開始擔心起來,如果那個嶽少爺被自己打死了怎麼辦?難道三天沒有理會自己是因為那個嶽少爺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六月越想越驚慌,琢磨著該怎麼打聽到那個嶽少爺的訊息呢?
“明希,你傻站在這裡做什麼呢?”這時候背後響起郎墨笛略帶寵溺的聲音。
六月轉過身,看著郎墨笛那張俊美的臉,一下子紅了眼眶,為什麼每一次郎墨笛都會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出現呢?
“你知道黃金的嶽少爺嗎?”六月抓住郎墨笛的胳膊問道,郎墨笛既然是混混,就一定能打聽到這些吧!
郎墨笛看了看六月,將六月的手握住,一臉緊張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問我這些,你發生什麼事情了?”
六月抬起頭看了看郎墨笛璀璨的星眸,帶著哭腔說道:“我的朋友得罪了黃金,嶽少爺要剁她的手指,結果,我為了救我朋友,一酒瓶子打在了嶽少爺的腦袋上,我現在好怕他會死,那我會遭天譴的……”
郎墨笛聽了六月的話,一把將六月抱進懷裡,問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六月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