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作用。
君山會的總堂,他們早就曾經有了防禦,巡哨與崗位,都安排得非常緊密,劉天羽身形一靠近,就已經感應到了暗處的忍者。
劉天羽除了動手滅掉了分堂主之外,還真是沒有好好的松過筋骨,感應到這總堂的氣息,大量的高手,都已經在這裡齊聚著,讓他有了一戰的能力。
三紋龍好像曉得了劉天羽的意思,看了他一眼,說道:“羽哥,你自己小心一些。”
然後,三紋龍的身子穿入夜色中,消失無蹤。
劉天羽佇立在屋簷邊際,看著一排排巡哨的君山會高手,心裡有一些好笑,這一些人,實在是太弱了。
只要暗中的忍者,才能有一些明白,身形如夜色的蒼鷹,飛撲而至。
兩聲尖聲的慘叫,血霧一湧,兩具屍體,便已經被扔在了君山會的人面前。
死的是兩個忍者,他們暗藏在橫樑之上,恍若鬼怪,劉天羽幫了他們一把,讓他們成了真正的魂魄飄飛。
劉天羽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快得連他們呼救都來不及,更不要說拔出腰間的倭刀了。
但是兩聲招呼,卻已經驚動了許多人,而劉天羽要做的就是打草驚蛇。
風聲在耳邊傳來,離這裡近來的大量忍者都已經動了,夜色間,刀光四溢,如湖水滿了,映著昏月,殺機畢現。
劉天羽身形如電,風過無蹤,就算是最善於追蹤與暗藏地忍者,也捕捉不到他地行跡。
一路走來,至少有超過二十個忍者,死得稀裡糊塗。
由於他們皆是被人在背中截殺地。
劉天羽停止了身形,一抹力量氣息,慢慢地在他附近移動。
一些倭國人,凝重地擋在那邊,雙眸齊閉,只是一雙耳朵輕輕地發顫,看樣子,已經感應到劉天羽地身形了。
劉天羽地身法再快,還是讓他感應到了。
一把刀握在手裡,這一個看似平常地小鬼子,竟是一個內勁大成地高手,他比當日地分堂主更勝了幾分,看樣子,這是君山會地又一個高手了。
“你是何人?”
看不清來人地容貌,但是一向心靜如水的人,卻極其地壓迫,他曉得,此人一定是高手。
“你只要曉得,我是來殺人地。”
劉天羽安靜地開口了,面對著這一種高手,他很有興趣。
“今夜,我要吉田會長死,他不該見到明天的太陽。”
劉天羽笑道:“我給你這一個機會。”
這話才說完,一擊厲拳,就已經轟了進來,兩個圍上來,長刀飛撲的忍者,被這一拳,打中了胸口,急噴一口鮮血,跪在地上,再也沒有辦法起來了。
這一些人在劉天羽的眼裡,就如同螻蟻一般,要殺太容易了。
血腥的滋味隨風而散,此人彷彿曾經聞到了血的滋味,臉上淡淡的露出了表情,多了幾許狂躁。
他動了,刀鞘甩開,雙手握刀,整個人驀然,便飛躍了數米之高,雙腿張開。
刀在空中幾縱,帶起了刀氣如霧般的充斥,就像劉天羽想的那樣,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武學的進境上,當然要快。
水波被劃成了兩道,劉天羽還是平靜無恙的佇立在他的身後,戲笑的聲音響起道:“你能力不錯,只是可惜,眼睛很不好使,我這麼大的人站在這裡,你竟然都劈不到。”
眼睛看不到,但是他的耳朵,卻比眼睛更有效,看得更加清楚,剛才那一刀之劈,避過了,劉天羽這一種戲弄的話,讓此人多了幾分謹慎,徹底的被滅。
“可恨!”
無須要任何人的提醒,他身形一轉,雷霆萬鈞的刀勢,又一次反攻過來,看他表情鐵青,看樣子是真的怒了。
只是他卻遺忘了,像他這一種高手,感情就是基石,沒有平和的心,刀勢至多隻能發出七分。
就算是全力,更是沒有絲毫的威脅,幾個觀看的人好像看出了問題所在,紛紛趁隙圍了上來,找機會從背後偷襲。
“怎麼,打不過想群毆,瞎子,這就是你們小倭國人武者的風度?”
明明曉得這不是他的意思,但是劉天羽卻把問題,都套在他的頭上,讓這一個沒有什麼事情,一意潛修的武者,胸口起伏,看樣子,是被氣得不輕了。
心急之下,竟然盤旋一刀,把此中一個人斬殺,冷冷的喝道:“都給我讓開!”
“大人,此人狡猾,你不要上當,我們合圍住他,不然等下,會長會生氣的,他是我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