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場面會很暴力很血腥的哦。到時候腦袋是腦袋,胳膊是胳膊,腸腸肚肚什麼都出來的話,我不好打掃啊。所以,施主,你還是自己了斷吧。”
這個時候的楚凡不是不想親手處理掉古承歡,只是現在的他突然覺得自己沒有殺掉古承歡的能力,為了追上古承歡,楚凡可謂是消耗巨大,特別是強行凝實的白骨手以及現在截斷古承歡退路的沙石山丘都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他一邊責怪自己的得意忘形一邊緩緩的恢復逝去的精力。
古承歡也曾經是一個縱橫一個時代的人物,讓他這樣死掉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甘心的,沒有多說,雖然現在的古承歡身負重傷,但是他有足夠的自信,要是他玩著不要命的打法的話,一定也能把楚凡拖下水。
這也是楚凡深深所害怕的,他所想要尋求的就是一擊就將古承歡徹底的除掉,絕對不能留下古承歡的同時將自己的傷害降到最小,要是剛才,楚凡還有足夠的信心將古承歡捏死,不給古承歡任何完魚死網破的機會。
“哎,”楚凡輕聲嘆氣,自己的輕狂使得現在他面對著如此的被動,但是,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現在想要自己不受傷就殺掉古承歡的話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楚凡實在不願意失去今天如此的優勢。
望著楚凡沒有立即動手的意思,古承歡實在想不透楚凡現在又在想些什麼,想到自己原本輝煌的一生竟然要和著碌碌無為的小子的死亡一起畫上一個句號,古承歡心中一片傷感。
就在古承歡短暫的傷感時間內,楚凡已經做好所有的準備,甚至是死掉的覺悟,他手訣掐動,萬千本源神則繞在身體周圍。
“神王的哀嘆。”楚凡輕聲的喝出這道技法,現在他所知曉的技法可謂是紛繁,但是也就這一招能夠用得嫻熟。
神王的哀嘆只是一個順天階位的一個技法,但是現在其所能夠產生的破壞已經足夠傷到古承歡,古承歡不敢怠慢,典型的身殘志堅形象,他趴在地上單手結印,為自己撐起一張防禦,另一隻手快速的動作。
“是你逼我這麼做的!去死吧你,血祭弓!出!”古承歡毫不保留的使用了血祭堂禁術,他可不想和楚凡就這樣耗下去,只有儘快結束戰鬥對他才是最有利的的,再說現在也不是可以保留的時候,只有在不給自己留後路的同時才能將對手推向死亡深淵的邊緣。
各門派都有著各自的禁術,一般為各任掌門之間的傳授,禁術的存在是門派保全自身的最後的關鍵所在,各門派的禁術都威力強絕幾乎很少使用,一般都是到了門派存亡的時刻才會使用。
禁術雖說強絕,但是對施法者本身卻有著致命的傷害,古承歡現在完全就是一副你不要我活,我也不要你生的打法。
血祭弓快速的成型,這是一張滴血的弓,透發著血紅的妖異,就像是一隻添血的魔獸冷冷的看著楚凡,讓楚凡全身冰涼。楚凡瞄了一樣血祭弓那森然可怖的造型,心中的不安愈發濃重,他無法知曉這血祭弓是怎麼一個存在,但是光從造型而言,楚凡知道這定然不是一個能夠隨隨便便能夠解決的。
血祭弓,乃是由眾多活人的鮮血熔祭成型,眾多的怨念凝實,,威勢不下世稱禁術第一的蜀山禁忌術“天罰”。
“瞄準點!”古承歡自燃神魂為血祭弓的施展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看著古承歡如此倚重血祭弓,楚凡再次確定這血祭弓定然不是什麼便宜貨。
“戮!”古承歡神魂燃燒得更加的強烈,此刻他戰意滔天,將第一支“戮”箭凝實之後,他冷冷一笑,“出!”
“戮”箭鏘的一聲離弦而出,呼嘯著直奔楚凡面門而去。楚凡打起十二分精神,龜甲盾快速的撐了起來,當“戮”箭穿透龜甲盾向著楚凡面門而去的時候,楚凡這才知道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這“戮”箭的威勢根本就不是一張龜甲盾所能夠阻擋承受得起的,楚凡沒有辦法,已經是如此近的距離了,再重建一張防禦已經來不及了,楚凡急忙側身閃躲。
但是古承歡拼著自燃精魂的代價所施法的禁忌術豈是那麼簡單就能躲過去的,面門雖然險而又險的躲過了“戮”箭凌厲的攻殺,但是“戮”箭卻貫穿了楚凡的肩頭,肩胛骨碎裂的聲音咕咕作響,“戮”箭之上跳動的血色火焰就像是就淬了毒的一般,快速的腐蝕著楚凡的肩頭。
楚凡大呼不妙,肩頭灼燒的刺痛感傳及全身,並且時時傳來哧哧的腐蝕之聲。
“誅”,古承歡口中再一次吐出相同的音節的字來,這個字在楚凡聽來就像是地獄的點名一樣,讓他感到針芒在背的難受和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