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前,何須回頭?”“迷途而知返,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佛,會原諒你的。”“我既然手提渡人的刀,就做出了斬盡所有惡業的準備,殺生罪,我一人擔,也就不希冀佛會原諒。”定慧一笑。“既然你執迷不悟,”定禪臉上有些情緒波動,道:“為護持所有可能向善的罪惡,今日,我斷不能讓你走。”“呵。”定慧臉上依舊帶著慈悲,道:“也罷,動手吧。”定禪也不再多言,一聲長喝,他頭頂金光,佛光燦燦。“想不到,你已經到了真佛的修為,”定慧眼中流過一絲不捨,卻又絲毫的湮滅。“吞佛!”定慧一聲喝,手中佛印挑動,只見到他身形頓時高大起來,不多時已經有山巒大小,他佛號一哼,道:“執殺戮之刀,留佛心中。”只是一招,卻各自代表著各自的巔峰絕學,技法隨心而成,拈來自然,順理成道。最後,定慧還是將定禪給吞了,並將定禪進行了煉化,之後他修為大增,更是在修真界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在定慧血腥的誅滅下,正道得以順昌,邪魔隱匿不在話下。但是梵天寺卻始終不願意接受定慧,直到最後定慧圓寂,他們才將定慧的舍利子請回了梵天寺。而如今,楚凡竟然打出了佛家的禁忌之招,這著實讓弘法心驚不已。此時,即便楚凡施展吞佛之術,但是戒嗔卻絲毫不顯敗勢。卻見楚凡變得山巒大小,雙手齊張,一手抓住璧玉念珠所念化而出的佛尊,一口吞了下去。戒嗔面色很是難看,卻帶有好戰的狂喜,他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璧玉念珠一揮,嘴中不住的喃語。“我宣佈戒嗔敗北,”弘法向著戒嗔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戒嗔不要再繼續。戒嗔也不多說,扭過頭,衝著楚凡一拜,而後緩緩下臺去了。“楚凡施主,可否與我單獨一談。”弘法傳音道。“嗯?不知大師有何指教?”前往弘法禪房的路上,楚凡有些不解的問道:“而且,我覺得你不應該決定讓戒嗔認輸,他還完全處於優勢。”弘法一時不語,只是默默的看著楚凡。望著楚凡和弘法遠去,李弘頓時又開始了他八卦的猜想:難不成,楚凡先前施展的那麼一招和佛家有什麼淵源不成。“好霸道,好邪惡的技法!吞佛,想來還可以吞神,吞魔吧。”項天挑了挑眉,望著李弘,道:“有機會,從他身上弄些技法出來學一學。”“嗯,他就是一個吞佛童子。”說著李弘無良的看著若水,問道:“他還是一個童子吧。”若水並不知道李弘這話中殺機暗藏,道:“他都幾十歲的人了,還童子呢,怎麼可能嘛。”“哦!”李弘和項天吼道:“原來是這樣的,我懂,我懂了。”偏過頭,李弘就嘟嚷道:“神啊,賜我一個女人吧,我不想要當童子了,”說到這,他話鋒陡轉,樂道:“雪萱的比賽開始了!”八強的第一戰,便草草判定了楚凡獲勝,沒有絲毫的停歇,第二場比賽迅速的拉開帷幕。擂臺之上,正是蜀山雪萱和聖醫谷華凌兩人。華凌滿臉堆笑,他抱拳向著臺下一拜,道:“和雪萱師妹比試,絕非我所想要,只怕這刀劍無眼,故此,想放棄接下來的比試。”臺下一陣倒喝,皆是不滿之聲。“是男人,你就繼續戰鬥下去。”“我看你是怕傷著自己吧。”“你個孬種,別娘娘腔,一定要分出一個勝負來。”當然,眾人這樣刺激華凌目的也就只有一個,讓他和雪萱比試,然後,他們就可以心滿意足的看著雪萱曼妙的身姿了。“那就對不住了,”華凌向著雪萱微微的點了點頭,道:“看來今日你我一戰是無法避免了。”雪萱面帶微笑,卻依舊給人一種冰傲的感覺。比試的鐘聲響起,錘未落音未定,華凌取出數根銀針,道:“雪萱師妹你可小心了。”話語畢,他手中銀針已經彈出。六根銀針彈射而出,卻靜靜的懸停在空中不再動作。“不知道雪萱可曾聽過水墨之術?”華凌問道。兩人都不急於動手,雪萱點了點頭,道:“莫不是華凌師兄有所修習。”“略懂一二”華凌取出兩支畫筆,笑道:“聽說雪萱師妹對水墨之術深有研究,今日,不如我們就以水墨之術切磋,免得比試當中有些不測的發生。”說畢,大步上前,遞給雪萱一支畫筆。“那請了。”雪萱接過畫筆,展開畫卷,恭敬的一笑,而後卻見她手中畫筆舞動,不多時,一頭麒麟已經躍然紙上,惟妙惟肖,只見那麒麟閉目,卻有著睥睨天下的王者之風。華凌也不做思考,手中畫筆行走如風,流水行雲,過了一會兒,他才收住筆。前排之人看清華凌所畫何物之時皆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這華凌所畫之物實乃怪異之至,而且醜的要命。那該是怎麼一個醜的畫啊,說這華凌所畫之物,長著一個像豬非豬的腦袋,配上四隻短小的腿,肥碩的身軀,實在是畸形得很極品。“華凌師兄,你玩的是抽象派吧。”“我覺得這幅畫很有後現代表現主義的感覺,你看著豬頭,扭曲當中卻包含著對當今修真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