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爺讓你喝核桃補腦呢!咱身高不行,腦子不能也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艹?!你驢我???”岑律叫嚷得厲害,倒也沒生氣,而且也不敢太罵,正鬱悶呢,他猛地想到一件事,賤兮兮地衝季祈西笑,“咱倆上次的打賭你記得吧?你輸了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季祈西被岑律笑噁心了,換去對面坐,重新給自己倒了杯,“記得,讓你發了十天朋友圈徵集意見,整整半年也沒懷出來的事兒。”
平時他們幾個朋友經常打賭,賭馬賭球都有,季祈西第一次輸,岑律頓時覺得他被天大的餡餅砸中了。
岑律拍手,將手機再次舉到季祈西跟前,“桑酒!我看彈幕都說她快被經紀公司放棄了,小姑娘慘啊,緋聞黑料一籮筐,真假我不在意,誰讓她吃飯香呢!你給她當三個月經紀人就行。”
在岑律看的一個小時直播裡,阿酒前前後後作了三次,完美詮釋了什麼叫驕縱的豌豆公主,他必須承認,桑酒吃飯再香,那個作精脾氣他也受不住。
他個情場浪子都受不住,何況苦行僧似的季祈西?一旦季祈西受不住,他不就又能提要求了?兩個人認識十幾年了,他第一次贏,必須爭面。
其實岑律本來想讓季祈西去追桑酒,但真說出來,季祈西肯定不答應,而且他琢磨完也覺得太low,對不住小姑娘。
“換一個。”季祈西皺眉,他不耐煩和女孩子相處,“而且你倆什麼關係啊?你藉著由頭幫她?”
“桑酒……”一個朋友想了想,恍然大悟,“桑酒不就是桑家的千金嗎,上高中時,在梁餘元他哥梁餘行後面當跟屁蟲,十八歲成年禮時候,我親眼看見桑酒的親爸親弟全圍著家裡的繼女,當時我差點心理陰影,生怕再不學無術下去,我家老頭子哪天也領回來個繼子當親兒子寵。”
一圈人聽完都搖頭唏噓,雖然他們這些人的家庭不能都說幸福美滿,但也沒讓私生子私生女騎頭上。
季祈西對別人的家務事不感興趣,也沒想著因為這個改變態度。
“我和她不認識也沒關係,反正不換,我就這一個要求,你不答應趕緊認輸啊。”岑律很是嘚瑟。
季祈西撇了他一眼,重新垂眸看向手機,錄製綜藝的六個人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