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樣的音樂不但沒有覺得輕鬆,反而有一種破壞慾。
“喂!秦揚,你這裡怎麼老是放舒伯特的曲子?”
“呵呵,你忘得還真徹底,”秦揚垂下眼簾,我沒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痛苦,“和你相處的每一分鐘我都記得,以前你第一次坐我的車的時候,我們聽的就是舒伯特的暮春,當時你聽著聽著還睡著了,”他嘴角泛起淡淡微笑,似沉在回憶中,“睡著的你,真是恬靜可愛。”
啊?!我有在他車裡睡著過?
怎麼可以在別人面前這樣放鬆,沒有防備,難道真如秦揚說的,我和他交情匪淺?!一向對待外人很有防備之心的我,居然曾經在他面前毫不掩飾自己。
仔細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心裡沒有一絲漪漣,除了平靜還是平靜,沒有大喜大悲,沒有強烈的感情波動,好似對待一個普通朋友一般……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流口水了。”秦揚平淡地陳述。
流口水?
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圖畫,流著口水的我睡的毫無形象,坐在車一邊的帥哥眉頭緊皺。
大受打擊,我的形象!!!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用一切去換取那一刻……”秦揚看著我,明亮柔和的目光裡,是不容忽視的認真。
“……”
“秦揚——”我猛地大叫起來。
“怎麼?”秦揚眼睛一亮,笑得溫文。
“我們要撞車了!!!”我使勁轉過他的頭,讓他看看前面的路況。
秦揚驚慌失措地使勁剎車。
效能極佳的車子在尖叫一聲後居然穩穩地停下來了,不愧是名車。
“以後我在不坐你的車子了,比看恐怖片還讓人驚心動魄!”我下定論。
“一般這種狀況很難出現。”秦揚道,“只有你能讓我在不該的場合作出不該的舉動。”
一下子把禍端引到我身上了,感覺上像是甜言蜜語,不過只有特定的人說這樣的話對我才有作用,而他秦揚,很不巧,不在這之列。
車子終於停下了,在一家餐廳,我抬頭看招牌,其上大書“名藝廚房”。
以前聽依晴說過,我還沒有來過,據說這裡的制度很有特色,客人可以自己做飯菜,還有名家指點。
一進室內,看看設計風格,感覺很熟悉,又說不出在哪裡,好像我來過了一般。
“先生,請問您要包房還是要普通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