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的。他也就允許我和依晴叫他晨辰,畢竟我們是有革命友情做基礎的。
晚上又拿這事兒問依晴,那丫頭一臉探究的看了我半天,“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看到一臉茫然的我,她無奈地抓頭認輸,“我既然有個智商與情商成反比的妹妹,我實在服了你!”
接著板過我的肩,一手還擰著我的下巴,一臉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樣兒,“你知道現在新生裡風頭最勁的是誰嗎?!”接著嘆息一聲,“不是我和明澤王子這兩個轉學大王,而是你這個小丫頭哦。”
“不知道為什麼吧,姐姐就一一給你列舉。你今年才多大啊?十七虛歲十六週歲吧,年齡這麼小,還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來,不引人注意才怪。再次,你知道最近學校裡的校花桂冠在何人身上嗎?是一個有著古典美女氣質出塵不染的絕無僅有的大美女,看看這張小臉,那一點要求不滿足。晨辰估計被氣得夠嗆,每天跟前跟後的,就怕那天他的舒緣妹妹被那匹狼拐走了。”
“有嗎?我怎麼沒覺得?!”
“所以才說你情商夠低的,要不是晨辰在那一夫當關萬夫莫來的,你早就被那群狂蜂浪蝶圍住了。最新校園八卦就是明澤王子的守護女神舒緣,怎麼樣?夠火爆吧!”
依晴得意洋洋地看著我,一副百事通的樣子,“舒緣,一定要體諒你晨辰哥哥的良苦用心,可別讓他失望啊!”
對晨辰,我自己都分辨出來是什麼感情,相處的時間不長,卻是我近幾年想的最多的人之一。想象裡的他和現實中 的他重合時,給我的幾分陌生感,在近日的相處中也漸漸不見了。
在感情上受過傷,我很難在愛上一個人,或是心動,總是有一種不安,如果毫無保留的接受了,有一天失去所有,那種打擊一定失望所不能接受的。若要為失去而擔驚受怕,我情願不要。
軍訓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全依個人心情而定,而我很不巧,是那種超級討厭運動的人,一日日一時時一分分都被脫得那麼冗長,配著鳴蟬的嘶叫,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兩個連拉歌,相對著吼,這兩個連都只學了三首軍歌,誰先唱誰就贏,搞得一部分同學一直在那嚷嚷不公平不公平,然後就由拉隊歌改為個人唱,想我活了兩世加起來有三十九歲快四十的人了,哪有那麼多閒情逸致陪這些娃娃亂吼啊,自然就縮在最後面不願意出來,哪知對面的學生一個個火眼晶晶,冒著光就往我這兒射,明明是大夏天,愣是讓我擠出一身冷汗來。
“舒緣!來一個!”
“來一個,舒緣!!”
……
不知那個傢伙亂嚷嚷,引起群雄的共鳴,我們自己連裡也出現了倒戈現象,都想把我楸到倆場地中間,尤其是依晴,興奮得跟中了五百萬大獎似的,喊得比誰都起勁,你到底是不是我姐姐啊!一點又不會為妹妹解難,當初還說要罩我,不守信用的小人!
在萬眾期待中,我只好站起來,真是的,對我就那麼好奇?!
蝶下花前 月下的你太過美麗 讓我為你留戀
我的房間 有你留下的倒影 讓誰一笑為紅顏
江南的梅雨 還在細說春曉分外豔
小橋流水落花漂浮又見雨花潛
我
煮酒澆愁夜未眠
……
四下裡很靜,只有我的聲音在漂浮,午後的空氣裡有花香湧動,清涼圓潤的聲音浮浮沉沉,沒想到我的聲音到挺適合唱這種歌曲,清唱。
後來依晴告訴我那時的我,美得恍若仙子,讓人仰望,卻不敢前進,就怕讓仙子的衣襟染塵。
一曲罷了,周圍仍是一片寂靜,我詫異地望向四周,同學們還有點精神恍惚,隔了三秒後,有人鼓掌,緊接著掌聲連成一片,不斷有人高喊著讓我再唱一曲,我淡笑,會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不再理會。
接著有許多別的同學也上去唱歌,氣氛炒的很熱鬧。
抬起頭,明媚的陽光刺得我一瞬間目眩頭重,陽光的陰影裡,我看到了那個人,曾經讓我痛徹心扉的人,一樣挺拔的眉峰,一樣俊逸無儔的臉,一樣頎拔修長的身材,秦揚,好久不見。
他一直看著我,在我看向他的一瞬衝我展開開了他一貫溫文俊秀的笑容。
為什麼他會在這裡?他是從N大畢業的?以前我和他相遇的時候已經二十四歲了,他比我大三歲,已經繼承他父親的公司了,那時的他,行事沉穩瀟灑,談吐優雅,有著一個成功男士所擁有的一切,很是吸引曾經的我,而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