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抓著那一截斷指,好玩的擰來轉去,斷裂的骨頭摩擦著血肉,疼的覃白嗷嗷亂叫。
洪禹笑眯眯的看著他:“來,禿瓢小黑胖子,你說說,咱們兩個誰錯了啊
覃白瞬間換了一個人一樣,連連道:“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
刀輕月啞然,她沒想到在滄瀾境內,一向喜歡擺出高高在上一切正確姿態的的覃白,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軟蛋
不過想想也是,他家的老祖宗覃和乃是滄瀾僅有的幾位一品合真之一,沒有人願意得罪他,他愛怎麼說,愛怎麼吹噓,愛怎麼自以為是,愛怎麼糾正別人,那也隨他去,大家都忍了。結果第一次遇上忍不了他的就是洪禹,這位狠角色上來就掰斷了他的手指……
洪禹哈哈一笑:“難怪你喜歡指出別人的錯誤,,原來這樣真的很爽啊。禿瓢小黑胖子,以後多多在少爺我面前出現,我多糾正你幾次”
他一甩手,覃白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石階上。斷指處疼得他冷汗直冒,他實在是太過自負了,以為身後的靠山能夠在任何場合保護住他,所以今天居然傻逼兮兮的自己一個人來了,連個護衛都沒有帶,區區五品元定初期,在洪禹這些人面前,沒有意思反抗之力。
他捧著自己的手快步逃竄,到了百丈之外,站在一個巷子口,轉身來對著洪禹大罵:“混蛋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今天的行為,讓你知道敢得罪我是個多麼大的錯誤”
說完,他刺溜一聲鑽進了巷子。
洪禹氣的七竅生煙:“這個沒卵蛋的的東西,給我上,把他給我抓出來
荒獸騎士們轟然而出,洪申洪寅升空而起,居高臨下。覃白以為自己能跑掉的,結果這一次他又“錯”了。
他鑽進巷子沒跑出去三十丈,就被人凌空一把抓了出去。
咚狠狠摔在了洪禹面前。
覃白看到洪禹獰笑著活動手腕走上來,嚇得往後一縮,兩腿亂蹬:“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那神情,跟就要被強暴的小受有什麼區別?
洪禹頓時覺得晦氣,狠狠呸了一口,想了想,從懷裡取出來一枚靈丹丟給小林:“給他喂下去。”
洪禹這一路上,抽空煉製了不少丹藥。因為時間充裕,除了各種靈丹、毒丹之外,還有一些效果更加“獨特”的丹藥。現在拿出來的這一顆,就是其中之一。
小林接過了丹藥,上去一腳把尖叫的像母雞一樣的覃白踹倒在地上,從後面踩住他的背心,一把抓起他的頭髮把腦袋揚起來,狠狠塞進了他的嘴裡。
“你、你、你給我吃的什麼?”覃白嚇壞了,一股騷臭味傳來,眾人一看,他的褲襠居然已經溼了……
大家連連罵著晦氣,洪禹捂著鼻子朝刀輕月揮揮手:“咱們快走。”
覃白還在淒厲的叫著:“你給我吃了什麼了?你給我吃了什麼?”
洪禹臨走之前,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情:“小林,把他另外一隻手也給掰斷了。”
“是”
咔嚓
“啊——”
刀輕月也有些好奇,悄悄問洪禹:“你到底給他吃的什麼東西?”
洪禹做出撫須的高深莫測狀:“此丹,名為山崩地裂丹”
刀輕月更納悶了:“什麼?山崩地裂丹?到底有什麼效果。”
洪禹擺擺手,謙遜道:“效果一般般,但是配合上我另外的佈置,那可就銷魂了,嘿嘿”
刀輕月:“你笑得這麼猥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嘿嘿”
洪禹走後,得到了訊息的覃家人趕來把他們的小少爺接回去,還在路上覃白就忍不住了。兩隻手的手指都斷了,當然很疼,可是這種疼痛居然也壓不住肚子裡的翻江倒海。
“停一下……”
抬著轎子的下人們一愣:“少爺?”
覃白好半天才說道:“算了,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路上,轎子內真的是山崩地裂,噼裡啪啦,一股股的惡臭味彌散出來,轎伕們一邊走一邊嘔吐。
覃白這個時候終於明白洪禹為什麼臨走之前讓小林把自己的另外一隻手也給掰斷了——兩隻手全斷了,怎麼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