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給他們一個平凡穩定的生活。。。。你不要總覺得高人一等!”
聽到這話,劉成君好像愣了一下,過了半晌才又笑道:“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事實就是根本沒人願意跟你組這樣的家庭。”
“怎麼沒有?”想起文汐,任家敬更加痛恨眼前這個人:“文汐就是這樣的女人!要不是。。。要不是我沒有早點向她求婚。。。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家庭了!”
“哦?”劉成君又笑著問道:“沒求婚?該不會是因為沒戒指吧?”
他好像突然變得很開心。
任家敬知道,這純粹是因為這孩子差勁的性格。
他洋洋得意於別人因為自己的玩笑而變得脫軌的人生。
任家敬不想再提那件事。
他提高了自己的音量說:“這跟昨晚的事沒關係吧?我問的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不要無中生有,我沒想攀你這高枝,我自己清楚得很!”
“嗯。。。”劉成君轉過頭來打量了任家敬一會兒,忽然露出一個□的笑容:“少在這裝受害。告訴你也無所謂。一開始,確實是我摸你的,可是之後你一臉享受,扭得那叫一個放蕩。”
“你。。。你胡說。。。!”
“我怎麼胡說了?”劉成君反問道:“明明是你自己同意的性事,還反過來質問我?少往出搬喝醉了這種犯罪照樣判刑的爛理由。而且,就算是我強上你又能怎麼樣?”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就又輕蔑地笑道:“你能把我怎麼樣?告我,你告得贏麼?哦,對了,你可以寫篇報道。就寫‘劉赫兒子玩弄本記者整整一夜。劉成君在浴室裡、沙發上,還有床上多次讓本記者爽得大喊出聲。’怎麼樣?寫得好我可以不告你誹謗。”
“你。。。你別太過分了!”
任家敬只覺得血液直衝上腦。
根本壓抑不住憤怒的他突然抄起床頭櫃上的檯燈,對著劉成君就狠砸了過去。
“瘋狗!”
劉成君罵了一句,抬起胳膊一擋。
檯燈外面的紙罩破裂,鋼管重重地砸在他的前臂上。
然後劉成君就扯過檯燈,用力向外一甩。檯燈“咣”的一聲巨響,磕在寫字檯的稜角上,燈泡碎了滿地。
劉成君捂著自己的胳膊,陰測測地看著任家敬:“行啊你任家敬。看來我不在你清醒的時候把你幹到哭,你是長不了記性了。”
說著,突然就伸過手去。
“啊!”任家敬痛苦地低喊了一聲:“放開。”
劉成君笑道:“要不要再甩個東西砸我?如果不怕沒了命根子的話就儘管砸。”
說著就開始狠狠地摩擦。
“放開我。。。!”
正當任家敬試圖推開對方的時候,房間的門被輕輕地叩了幾下。
酒店的服務員在外面問道:“剛才暖瓶是不是打碎了?需要幫忙嗎?沒什麼事吧?”
“需要!需要!馬上就來!”
任家敬大聲喊著,推開劉成君,迅速地套上自己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虛弱發燒
到了走廊上,任家敬仍然心有餘悸。
於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沒有完成採訪任務,直接回了家。
在家裡,任家敬拼命地搓洗著全身。
浴液用了一整瓶,直到最後身上再也洗不下來任何東西了,他才又一晃一晃地回到了自己租的那小隔間。
剛才,在清理後面穴口的時候,昨晚那些模糊的記憶又一股腦地湧了上來。
他依稀還記得自己在那個孩子的身下大張著雙腿的樣子。
想起這些的結果就是更加用力地對待那個本就已經紅腫不堪的地方。
好像這些疼痛可以抵消昨晚的歡愉。
今早那孩子說,昨晚到了最後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一直在努力迎合,那應該不是說謊。
所以,還真的沒有立場去質問些什麼。
想到這裡,任家敬又覺得陣陣的噁心。
然後,任家敬就躺在床上。
心裡一遍一遍地想,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論壇結束時,如果沒參加晚宴就好了。
晚宴時,如果沒喝那麼多酒就好了。
感覺頭有點暈時,如果立刻停下就好了。
胃裡難受時,如果立刻去洗手間就好了。
還稍微清醒時,如果選擇回家過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