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劉成君說,“嚐嚐才知道是什麼味道。”
任家敬坐在椅子上,不敢抬眼看,就只是慢慢湊過去,在側面輕輕地舔了一下。
“來……”劉成君又說,“用手揉我下面的那兩顆。上面全含進去,稍微用點力氣吸。”
任家敬費力地照著做,折騰了半天,還是隻能吞進去一半,兩腮的肌肉卻已經全酸了。
劉成君笑了,摸了摸任家敬的頭髮,掐著他的下巴把自己退出來,抱起對方,讓他靠在辦公桌上,然後解開任家敬的褲子,抬起他的一條腿,用下身抵住穴口,緩緩地把自己壓了進去。
當劉成君開始抽動的時候,任家敬一條腿根本站不住,膝蓋發軟,即使用盡了力氣卻還是往下墜。
劉成君看任家敬這個樣子,伸手抱住了,摟在自己懷裡,下身的動作卻絲毫未停。
當任家敬終於忍不住開始小聲呻…吟的時候,劉成君突然說:“你的同事現在也在這層樓。”
“……什麼?”
劉成君笑了笑,說:“這麼緊張?突然把我咬得很緊呢。”
“同事……同事是怎麼回事?”
“就是‘金鉛筆都市報’的人啊,”劉成君說,“約好了採訪的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到了。”
任家敬睜大眼睛看著劉成君,身子隨著對方的動作搖搖晃晃:“那……那你不過去嗎?”
“管他們呢,”劉成君說,“如果那群人發現請假說家裡有事的同事正在這裡舒服著,會不會很有意思?”
任家敬嚇得忍不住掙扎了兩下:“不要做了……”
劉成君笑了笑說:“那就快點讓我釋放啊。”
說著,就把任家敬已經被抬起來的一條腿抬得更高,保持著相連的姿勢,小心地將對方翻了個身,然後放下他的腿,讓他趴在辦公桌上,從後面開始重重地抽…插。
任家敬感到胸口觸到冰涼的桌面,可是身體裡面卻很熱,這讓他下身的感覺更加鮮明。
對方的每一下都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讓他前端的液體想要掙脫束縛。
最後,終於有東西打在腸…壁上的時候,任家敬早已累得站不起來。
“好了,”劉成君親了親任家敬,伸手過去給自己的鋼筆用任家敬緊攥著的手裡拿出來,“就那麼舒服嗎?我的筆快被你捏碎了。”
任家敬趕緊鬆開手指:“對不起……”
“幸好我沒把門卡放在桌上,不然肯定要補辦一張。”
“對不起……”
劉成君笑了笑,把任家敬抱起來放在桌上,替他穿了衣服褲子,然後又摟著走到沙發前,讓任家敬躺在裡面,說:“你不想知道剛才特別股東大會的結果嗎?”
“想……”任家敬老老實實地說,“但是,即使有了萬一也不要緊……”
“真蠢,”劉成君說,“你可以問我,你本來就應該第一個知道。”
“嗯……”任家敬躺在那裡,問,“贏了是嗎?”
“當然。撤銷我職務的提議被否決,取消融資的提議也被否決。只要再增發一些股票,老傢伙就不再是第一大股東了。”
任家敬鬆了一口氣:“那個,你是怎麼做到的呢,我看報道上都說,你這邊只有五成贏面……”
“他們懂什麼,”劉成君說,“老傢伙只想自己,做過太多傷及股東利益的事。就比如這些非上市資產吧,和我們所有合作實質上都偏向於那一邊。他一直覺得全世界就他一個人聰明,別人全是廢物。但是這些股東還真都不是吃素的人,忍氣吞聲了這麼長時間,到掀翻他的時候了。”
“嗯……”
“而且,”劉成君又說,“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連我都都扳不倒他,以後就再沒人能扳倒他,畢竟佔了這麼大的天時地利。他們扶我上去,以後再踢下去也容易,誰想要一個永遠都不退位的太上皇?”
“原來是這樣……”任家敬看著自己的情人,“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劉成君笑了笑:“其實他真不應該拿非上市公司作為賭注來要挾我。那些非上市公司資產狀況還真不怎樣,各類銀行貸款和對供應商的應付款遠遠高於他的總資產,根本就是資不抵債。以這種財務狀況,根本不可能借到這麼多錢,當初肯定是依託了上市公司的平臺。”
“……所以呢?”
“所以?老傢伙不是要分拆嗎,把非上市的這些公司剝離出來。這樣正好,剝出來之後銀行和供應商肯定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