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任家敬又說道:“關於非法逃稅事件的後續報道,我會在明天和主編商量之後儘快給‘崇正集團’一個答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結束通話吧。。。我還在等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重要電話?”劉成君譏諷地笑道:“剛才兩通電話都接那麼快,該不會是在等情人吧?”
一下就被猜中,任家敬有些慌。
“果然是?”
劉成君不笑了。
他用更加輕蔑的語調說:“就是昨天酒桌上的那個男人吧?任家敬,你他媽長腦子了嗎?他走的仕途,就算陪他睡一千次能怎麼樣?對了。。。你這種人大概也只想用屁股換點錢。既然這樣,幹嗎不來找我?他能比我更有錢?”
聽到劉成君又將話題引到那個方向上去,任家敬拿著電話的手又開始微微地發抖。
他用有些發顫地聲音說:“我告訴過你,他不是那種人,少胡亂猜想!他只是一個公務員而已。。。哪裡有什麼錢?!”
“哈。”劉成君又冷笑一聲:“那你不就只有被他白上的份?來找我說不定還能得點。”
任家敬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撂下了電話。
然後,他就盯著手機發呆,心裡一直在想,果然,和莊景文在一起的話,被看成是攀高枝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可是他知道不是那樣。
莊景文明明說了喜歡他。
又坐了一會兒,心裡實在堵得太難受,任家敬終於又忍不住給莊景文發了一條簡訊。
其實內容也無非就是問問對方在做什麼。
然而莊景文並沒有回。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任家敬才接到一條回覆。
上面說:我今晚去你家。
任家敬很高興。
在這麼忙的情況下還堅持要過來,說明對方心裡果然是有自己的吧?
因為心裡怎麼也靜不下來,所以乾脆利用記者的便利早早回了家,做好一大桌子菜,眼巴巴地等著戀人的到來。
可是莊景文卻是在晚上9點才來按得門鈴。
進來看見那些菜的時候,他好像有些驚訝。
“那個。。。”任家敬有些窘迫地說:“菜好像都涼了。。。其他的可以回鍋,可是這個魚,熱過了肯定就不好吃了。。。怎麼辦呢?”
“。。。。。。”莊景文笑了一下:“我今天晚上有一個飯局,實在走不開,你其實不用等我的。為什麼不打個電話來確認一下?”
“我。。。”任家敬紅著臉說:“我怕你在開車。。。打電話會讓你分心,出了事故就遭了。。。”
“這樣啊。。。”莊景文把任家敬拉過來,讓他在自己腿上,吻著他的脖子說道:“自己去吃點東西。。。之後還有別的事要做呢。。。”
“那個。。。你一點都不想嚐嚐我做的菜嗎?”任家敬有些期待地問道。
“嗯。。。?好啊。”莊景文說:“當然。可是也不要弄到太晚。晚飯後還要做些別的事情呢,你能忍我可不能忍。今天來點花樣好不好?”
父子爭權
整個晚上,莊景文都在變著法子地□。
有的時候他會提出一些讓任家敬覺得非常臉紅的要求。
任家敬一開始總是拒絕,但是因為莊景文想要,所以最後終於架不住,又全部都答應了。
和第一次一樣,完事之後,莊景文並沒有留下,而是選擇回了自己的家。
但即使是這樣,沉沉睡去的任家敬還是覺得很幸福。
第二天上午開會的時候,還沒等任家敬說話,總編就一臉感慨似的說:“劉赫家的小子還真是個喂不熟的,父子相殘哎,跟電影似的。”
“嗯?”任家敬一頭霧水地問:“怎麼了嗎?”
“那個小子,叫什麼來著?記不清了,自從老子進了監獄之後就一直在打公司的主意。上個月引入了一個股權投資公司作為第三方,買了‘崇正集團’將近31%的股份,投資公司自然也派了幾名董事進了‘崇正集團’的董事會。上禮拜的股東大會上,他們乾脆撤了。。。嗯,跟著劉家創業的那個老頭兒叫什麼來著。。。哎呀我腦子裡怎麼總跟有橡皮擦似的。。。反正就是撤了他執行董事一職唄。不過也沒辦法,那老頭兒手裡股份不多,撤了也無話可說。總之。。。現在董事會里全是兒子這邊的人了,老子手裡唯一的牌就是那百分之32點幾的股份,仍然佔著第一大股東的位子。不過啊。。。‘崇正集團’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