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幾眼,“你修煉外家橫練多年,但卻沒有修煉輔助的內功,故此你身上這有幾處經脈造成了一些損傷,行功時會有所阻滯,若是不及早根除,將來會成大隱患!”
“哦,我怎麼沒有感覺到?您老不會在嚇唬我吧?”羅漢瞪著大眼,楞頭愣腦的看著玄清道長。
“呵呵,我唬你幹什麼,這些年您運功過度之時可有胸悶腦鳴,氣血上湧的情況發生?”玄清又仔細地看了他兩眼,一縷頜下鬍鬚,笑著問了他一個問題。
“這倒是常發生的事情,您老怎會知道?”羅漢這下子傻眼了,玄清道出了他這些年身上的隱疾。
“飛揚,你可明白?”玄清轉目看著愛徒,也想借此機會考考他。
“照師父所說,羅漢應是練習硬功時常年排打造成的,雖是筋骨得到了強健,但是由此造成的瘀滯也殘留在體內,要是不能化解,將來會隨著血液潛入經脈,一旦湧入心腦之中,輕者中風癱瘓,重者當場斃命!也就是西醫中所說的腦中風和心肌梗塞,不知徒兒說的可對?”飛揚看過幾本西醫的理論,結合著武術和經脈的原理試著說了一番結論出來。
“不錯,應是如此,這就是許多練習外家硬功的名家中年之後傷殘甚至暴斃的原因!”玄清點了點頭,心中一喜,看來愛徒果然是觸類旁通,一點就透。
“啊,原來是這樣,那我該怎麼辦?”羅漢聽明白了其中道理,求助的眼光直望著玄清。
“呵呵,沒事,待我為你清除了這隱患!”玄清說著走到了他近前運功為他清除了練習多年外家橫練體內積下的瘀滯,還
教了羅漢一套內功,叫他rì後勤加練習,羅漢大喜,再三拜謝。
看到幾人功夫大有長進,玄清老懷大慰,和徒弟長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動身離開了藏村。
這一天,天氣格外的冷,密密地細雨中夾雜著小雪花,藏村的村民在彭措村長的帶領下抬著於清的棺材去了村後。
今天是於清的頭七,她心地善良,在藏村生活的短短時rì裡幫助過不少人,桑珠嬤嬤就是其中的一個,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可憐的姑娘遭遇了那樣的不幸,於是全村都來送她最後一程,林飛揚和秦夢蝶等人當然也在其中。
由於於清是漢族人,彭措村長和桑珠嬤嬤徵求了林飛揚等人的意見,夢蝶一直哭著不同意選擇藏民常用的天葬,出於對秦雲正的尊敬,彭措這才選擇了土葬於清。
彭措村長還請來了幾位附近寺廟的喇嘛做法事,葬禮在雨雪中進行,雪在藏民心目中是最純淨的,看到今天下了雪,在心裡更加認為於清是個純潔高尚的女子,心中更是敬重。
賀文軒的屍體找不到,夢蝶就把他生前的衣物裹著白布放進了於清的棺木中,就算是讓這夫妻兩人合葬在一起吧!
眼看著棺木下葬,慢慢地埋上了厚厚的泥土,夢蝶的心愈發難受,也顧不得眾人在場,趴在了飛揚的肩上低聲哭著,飛揚輕輕地拍著她的肩頭安慰。
下葬完畢,眾人懷著沉重壓抑的心情回到了村裡,飛揚先把夢蝶送回房,剛一進門他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衝入腦海,他一下子愣住了。
夢蝶回到藏村心裡的難受勁兒稍微平復了一些,見他進門後的神態有些異常,剛想詢問時目光看到房中的物品,不知怎麼她也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兒。
看了半天才發現自己行李包的位置不對,女孩子都愛美,原先包有圖案的畫面衝外,現在確實黑sè的那一面向外,她清楚地記著自己沒有動過。
“你們倆兒怎麼不進屋?”跟在他倆兒身後回來的羅漢見兩人杵在了門口,很是納悶兒,張口詢問。
“有人進了我的房間!”夢蝶一轉身答了一句,神情有些驚慌,她猜道了屋裡變化的原因。
“整個村的人都去了葬禮,誰進你的房間幹嘛?”羅漢撓了撓頭,晃著大腦袋湊了過來。
“是我們的老朋友來了!”林飛揚轉過身看著夢蝶和羅漢,皺了皺眉頭,一臉的嚴肅,一句話又把羅漢弄懵了。
“你說的是誰?”羅漢還沒弄懂飛揚的意思,繼續追問。
“你說的是一路追殺我想要搶殘卷的那兩撥人?”還是夢蝶冰雪聰明,低頭略一沉思馬上就明白了。
“羅漢你也先回屋看看,讓胡一條也檢查一下屋裡有什麼變化,待會兒到我房裡咱們再說!”飛揚迅速安排了一下,拉著夢蝶走進了屋。
“殘卷呢,沒放在房裡吧?”飛揚坐下之後,心裡緊張,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夢蝶。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