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馬來人、3成多華人和一些其它人種,華人怎麼說也佔了當地人比例的三分之一,所以在這裡馬來語和華語都很盛行。漁家們大都也會流利的華語,吆喝聲此起彼伏,顯得喧鬧異常。
秦川和羅漢在這方面可算是殊途同歸,都是吃貨,一見這麼多鮮美的海味兒在眼前,豈有不上去大吃一頓的道理。他們拽著飛揚他們找了一個攤位坐下,攤主眼皮子賊活,一看飛揚幾人是中國人,穿著又很是講究,馬上上前招呼幾人,滿臉都是笑容,華語說的倍兒溜。
林飛揚幾人點了7、8個菜,要了一打啤酒,攤主轉身去忙活了,片刻的功夫酒菜全部上了桌,攤主看看幾人,忽然想起來一事,一轉身又拿了幾副筷子出來擺在了幾人面前。(注:在大馬,也就是馬來西亞,人們不是在什麼高階場合就餐一般是用右手直接抓食,但是華人都用筷子。)
羅漢一眼看到了擺在眼前香噴噴的烤魚,又瞅了一眼飛揚和秦夢成,見到兩人並沒動筷子,他也沒好意思先動手。估計此刻他真是餓壞了,烤魚的香味兒直往鼻子裡鑽,他肚子咕咕直叫,嚥了一下口水,強行剋制住了自己。
秦川則不同,他可沒什麼顧忌,在攤主上菜時早就留意到了一盤清蒸螃蟹。這時秦川早一把抓起了一個肥美的母螃蟹,只三兩下就用桌上的蟹剪把那母蟹麻利地處理好了,抄起蟹勺把蟹胃舀出,輕輕對著那蟹胃吹了幾下,美美的吮吸起了那外面裹著的一層金黃sè的蟹黃,吃的是嘖嘖有聲。
羅漢看到這裡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手了,他抄起筷子衝著那烤魚就是狠狠地一下,小半條烤魚直接夾到了直接面前的盤子裡,他也沒管燙不燙,夾斷了一小塊兒直接塞進了嘴裡。
“嘶!”,羅漢舌頭一痛,還真被那烤魚燙傷了,手一哆嗦,那一小塊兒魚掉在了地上,羅漢張開了大嘴朝外呼著氣。
“噗嗤!”秦夢蝶看到這裡沒憋住,捂著櫻桃小口兒嫣然一笑,林飛揚、顧千軍和秦夢成也都哈哈大笑起來,那秦川也放下了手中的螃蟹,衝著羅漢一邊嘻嘻地壞笑著,一邊嘲諷道:“八戒,斯文點兒!”
羅漢當中丟了人,臉騰地一下子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聽到秦川的話他立馬就想撲過去揍這小子一頓,他剛站起身,就聽身後傳來了一聲嘆息,“唉,沒出息,真給咱們華人丟臉,白長了那麼大個子!”
那聲嘆息發出的聲音很大,明顯的有一種超鄙視的意味在裡面,羅漢此時正在氣頭之上,正發愁氣兒沒處撒呢,他站起的身子猛地向後一轉,瞪圓了那雙虎眼看了過去。
只見身後不遠處坐著一桌人,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也是華人遊客,他們一共四人,兩個穿著時尚的美眉正低頭吃著海鮮,一個長得有些書卷氣的年輕人正低著頭瞅著手裡的酒杯出神兒,嘴裡低聲念念叨叨的不知在嘟囔什麼。
剩下的最後那個哥們兒應該就是剛才發出嘆息之人,這傢伙長得那叫一個虎背熊腰,塊頭兒比羅漢還大,坐在那裡也掩飾不住彪悍的體形,這哥們兒正仰著下巴用眼角斜瞟著羅漢,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怎麼,剛才是你出聲罵老子嗎?”羅漢向前走了一步,虎眼圓睜,火星子順著目光直往外躥,看樣子只要對方敢承認就會把剛才那股子窩囊氣一股兒腦撒到對方身上。
“怎麼地,是胡大俠我,就你還敢張嘴罵人,什麼東西!”那哥們兒並不示弱,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嘴角一撇,鼻子發出重重一哼,充滿了不屑的味道。
這黑臉大漢一站起來,羅漢才發現對方比自己個頭還要高出半頭去,足有1米90開外,比自己還要粗出兩圈來,一身古銅sè的面板把那身肌肉襯得更加威猛,再加上說話時甕聲甕氣,真像廟裡的金剛下凡一般。
林飛揚等人看到雙方火藥味兒十足,放下了手中杯筷,紛紛站了起來,走到了羅漢近前。
“呦呵,怎麼地,仗著人多是吧,我堂堂胡大俠可不甩你們,再者說你們還不知道和胡大俠我一桌吃飯的都是些什麼人,算了,不說也罷,說出來怕嚇著你們,是吧,秀才?”這黑大個說著話轉頭看向身旁的那個低頭專心看著酒杯的主兒。
那被稱作秀才的哥們兒聽到黑大個對他說話,這才緩緩地放下酒杯,動作溫柔的就像輕輕放開了同居密友的小手一般,他站起身來,衝著那黑大個白了一眼說道:“唉,煩惱皆因強出頭,每rì裡勸你禍從口出,要慎言慎行,你就是不聽,這又是何苦呢?”
那兩個美眉也站起了身走到了黑大個的另一側,那歲數大一些的美女一拍黑大個的後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