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天外天的力量摧退之下與他的脊椎骨完美結合,也便創出了一柄完美而奇異的斧,因其出於崑崙,因此叫昆吾斧。你既然知曉其中辛密,恐怕對天外之力有所瞭解吧?”
“天外之力?呵呵,普方大師,我等不過是區區小人物,這等大事晚輩也只是略有耳聞,大師來此便是為了這事?”嘯蒼天問道。
“是,但又不是,我們這些出家人本不應該管這些閒事的,可老衲愚鈍,始終參悟不過這因果。”普方大師抬頭望著天空緩緩道。
“因果?”嘯蒼天重複了一句道。
普方大師嘆道:“正是這人教數萬億年的因果,老衲始終拋不下啊……”
嘯蒼天聽得此言,隨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普方大師你恐怕是多慮了吧?如今人教何其鼎盛?神州大地物華豐美,人間衣食糜爛何有人教危亡之像?”
普方大師神sè有些凝重道:“老衲也不知,只不過千年前天外落下九枚鏽鐵牌你可知曉此事?”
姜雲在一旁聽到普方大師此言心裡一震,下意識摸了摸胸口的鐵牌,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嘯蒼天心裡也是一驚,不動聲sè道:“那又怎樣?這鐵牌千年來也無人蒐集全過,沒人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東西,這與人教興亡又有何干?”
“老衲這些年來也未閒著,找到了些許端倪,只是現在還不能與你等說明白,只能告訴你們這鐵牌或許是天外傳來的某種資訊……”
普方大師此言一出萬毒洞前所有人都震驚不已,就連嘯蒼天也臉sè大變道:“你是說當年的聖……”
普方大師對著嘯蒼天點了點頭道:“便是那事了,但老衲也沒有確鑿證據,來此便是要提醒你等切勿自毀長城,阿彌陀佛……咱們走吧。”
嘯蒼天臉sè一陣yīn晴不定,也不知在考慮著什麼。
正道眾長老見普方大師說走,元大有連忙大急道:“大師!人還沒就出來呢!怎麼能就走了?”
普方大師呵呵一笑道:“小傢伙們便在我等對峙的時候便早已經自己逃了出來,咱們還呆在這裡幹什麼?”
說完便帶著前來的正道眾人一同破空而去,眾位道尊雖然心中都是疑惑不已,可普方大師威望再此,說的話自然不會假,便只好跟著普方大師一同離去了。
嘯蒼天聽得普方大師此言也是一愣,對普方大師古怪的行徑琢磨不透時,從萬毒洞中急忙跑來一天魔宗弟子,湊到嘯蒼天耳邊說了幾句話後,嘯蒼天臉sè立馬變得yīn暗起來了,對著空中的普方大師消失的方向咬牙道:“好一個調虎離山,渾水摸魚之計!
……
……
待魔教反應過來之時,姜雲早已帶著眾人離開了萬毒洞,由於眾人體內中了離殞散的劇毒,實力都未恢復,姜雲只好帶著眾人躲進了莽莽的蜀道之中。
這一天,姜雲帶著眾人匆忙逃跑,蜀道數萬裡莽莽大山正是遮掩行蹤的好地方,眾人在無人山林裡跑了整整一天,姜雲見後頭並無魔教追兵這才停了住腳步,尋到一處小洞駐紮了下來,準備在那裡過夜。
眾人失去了靈力,跑了這一整天,饒是這些正道jīng英弟子們都是一副要死的樣子,得到姜雲休息的命令後,便像死狗一般躺在了地上。
姜雲看著這邊情景也是一陣啞然失笑,好在幾名女弟子還在乎點臉皮,尋了些乾淨的地方休息了起來。
姜雲不經意間看見紅英坐在一旁,神sè痛苦揉搓著腳踝。
姜雲走了過去關心地問道:“師妹怎麼了?”
紅英見到姜雲走來,連忙收回揉搓腳踝的小手,擠出一抹笑容道:“沒……沒什麼?”
姜雲見她遮遮掩掩心裡便更是奇怪了道:“什麼沒什麼?剛才還見你一個勁揉搓,快讓師兄瞧瞧。”
說著姜雲便要伸手撩起紅英的道袍。
“啊!師兄痛……”紅英一聲痛呼。
捧起紅英的小腳一看,只見紅英的腳踝處腫得如同饅頭一般大。
“這還沒什麼!都腫這麼大了,為什麼之前一直不說?”姜雲皺著眉頭責問道。
舊時禮法中,男女授受不親腳對於女人是極為**的事,紅英被姜雲捧住叫問責心裡非但沒有惱怒之意反而有些暗自歡喜,羞紅著臉,低著頭支支吾吾道:“先……先前一直跑路,扭傷了腳,我……我怕連累了師兄,便忍著痛跟著大家跑了……不過,不過也不算太疼,嘻嘻。”
紅英說完還對姜雲報以一個輕鬆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