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人英淒涼的笑著開口,他的劍依舊在腰間,只是這柄劍在這裡卻並不能帶來多大的溫暖,也不能作為依仗,他除去淒涼的笑之外似乎已經再沒有什麼可做的。
這世間,還有比這個更可悲的事情嗎。
木道人已經嘆息著扭過頭去,陸小鳳的臉上也在此收起笑容,而子欽卻笑了起來。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若是我的話卻是能夠施展這一劍的。”
子欽的話很是肯定,陸小鳳愣住。木道人愣住,便是古松居士也愣住,嚴人英臉上淒涼中露出一絲冰冷的嘲諷神色,只是,不等他開口木道人已經沉聲打斷他。
“你最好相信他,因為老道也同樣相信他,劍法到他這個境界已經沒有必要說謊,而且…………”
木道人沒有說而已什麼,只是即便這裡幾人中武功最差的嚴人英也知道木道人要說的是什麼。劍法到子欽這個境界,比的早已經不是誰出手快。誰出手更準,比的卻已經是誰的劍法更加詭異,誰的劍法更加出乎別人預料。
一個不了子欽劍法的人肯定比一個瞭解子欽劍法的人給子欽帶來的危險要少的多,子欽說出自己劍法的特色卻是減少了自己劍法對敵時候的危險性。
“你為什麼……”
嚴人英看著子欽,這句話問到一半竟已經問不下去。
“有些人,你能夠殺死他,但是卻絕不能汙衊他,而峨眉,也是武林中一道風景。我卻不希望這道風景消失。”
子欽的聲音極為淡然,嚴人英的臉上卻露出欽佩的神色,他起身,恭恭敬敬的對著子欽彎腰施禮。
“雖然我依舊不相信師弟不是西門吹雪所殺,但是我敬佩你。”
嚴人英的話語極為肯定,說完這話,他轉身騎上白馬便走。眨眼之間已經消失在幾人的眼中,老馬識途,嚴人英或許是想利用白馬()找到''西門吹雪的下落。
只不過子欽這道嚴人英的算計註定要落空,因為。雖然原著並未說張英風是誰所殺,但是子欽卻能夠肯定絕非西門吹雪所殺,劍神,絕不是胡亂殺人之輩,否則的話劍神也就不是劍神,也就不可能有那種絕世劍法。
“你知道張英風絕不是西門吹雪殺的。”
陸小鳳扭頭看向子欽,木道人的眼睛亮起來,西門吹雪,只是這四個字已經足以讓現今京師任何一個武林中人眼睛發亮。
“絕不是,我雖不喜歡那人,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那人絕不是小人。”
子欽的聲音極為肯定,陸小鳳笑起來,木道人臉上卻閃過一絲失望,雖然早已經知道不可能在這裡得到西門吹雪的下落,但是子欽這般簡單的連提都沒有提西門吹雪四個字卻是讓人失望不已。
“要想知道那人是誰所殺其實很簡單。”
子欽再次淡然開口,這一次陸小鳳的眼睛卻亮了起來,這個問題旁人不關心,但是他關心,實際上陸小鳳三個字便是好奇心的最好解釋。
“你認識那匹馬,或者你能查到那匹馬來自何處。”
陸小鳳本是聰明無比,子欽只一句話出口他就已經猜到很多東西,這讓子欽又是敬佩,又是擔憂,敬佩陸小鳳的聰明,而擔憂的也是陸小鳳的聰明,這樣一個人,他真的能夠當著其人的面瞞天過海嗎。
“在皇城之中,唯有皇家才能使用這般俊俏的白馬,旁人又有誰敢使用這等白馬,你若是真想知道我陪你闖一次禁宮大內。”
子欽笑起來,陸小鳳的表情卻僵硬住,他看向子欽的目光也幽怨起來,而子欽卻是大笑,不管你多麼煩心,當你有一個陸小鳳這樣的朋友在身邊你總能()找到''開心起來的理由。
熱鬧已經看結束,結束了很久,便連木道人和古松居士都已經離去,但是子欽卻還在笑,他似乎想將一輩子開心的事情都在今天開心完,陸小鳳的臉色卻已經不是很好。
任誰在等待赴宴的時候被另一個人拖住都不會有好臉色,陸小鳳也是人,可惜,子欽卻不會做人,所以他一次次的講著自認開心的事情,一次次的又自說自笑,完全不理會陸小鳳快能擠出水來的表情。
“我知道你們煩躁什麼,我倒是可以幫忙查到這匹馬的來處。”
子欽的笑聲才停,背後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這個聲音響起的時間既不突兀,也不遲疑,卻是恰好的時間段,給人一種接話接的很舒服的感覺,僅一句話便能看出此人一定是個極會做人的人。
子欽和陸小鳳等人轉身,背後,一個青衣粗布衣的傢伙站在那兒,此人乍然見看起來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