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曾擁有。
嶽不群坐下竟有這等恐怖的弟子,這卻是讓左冷禪心中忍不住一陣焦急。
只是,這一刻左冷禪卻不知道嶽不群比他更加的恐懼,看著子欽比殺雞還要輕鬆的幹掉兩個江湖漢子,嶽不群的眼神深處亦是閃過一絲驚恐,隨即又湧現出無比貪婪的神色,然而,卻都只是一閃即逝,嶽不群的表情隨即恢復冷靜,好似他從未生出過任何心思一般。
“嶽師兄,我五嶽劍派便是對敵亦是光明正大。卻不想你卻讓弟子做這等齷齪暗算之事,當是大丟我五嶽劍派的面子。”
微微驚駭之後左冷禪的臉色冷下來,他毫不客氣的對著嶽不群開口。
這話出口嶽不群的臉頰猛然間一跳,他哪裡會不知道左冷禪心中的主意,無非是想要離間他和子欽的關係,但是,他嶽不群做了一輩子君子。
整個華山亦是他這君子二字支撐起來的,現在子欽雖然展現出眾的天賦,但是短時間內亦是不可能率領華山壯大,嶽不群便是心中再有多少不甘。卻亦只能夠將君子二字繼續演下去。
“此子早已經被我逐出華山。卻已經不再是華山派弟子,我華山派亦是名門正派,莫要此子偷襲暗算無所不用,便是他在自家老宅一口氣屠殺數十號各路豪傑亦犯下華山門規。不能容於華山。”
嶽不群凜然開口。這番話出口他心中卻是無比的氣苦。
倒不是不捨得處罰子欽。而是在他所想此時那天下聞名的辟邪劍譜斷然便在子欽懷內,他這一驅逐卻是將這號稱天下劍法之最的劍譜也一併驅逐了出去。
天賦橫越的弟子,天下無敵的劍法。這種種皆是華山強大起來的必要基礎,而他現在卻是一驅逐就是兩,心中的悽苦卻是可想而知。
偏偏說這話的時候嶽不群臉上還要掛著一幅淡然的表情,君子厚德載物,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嶽不群既然是君子,卻又怎麼可能大驚小怪。
子欽在聽到嶽不群的話之時微微一愣,隨即搖搖頭,原著上令狐沖被逐出師門,卻不想這一次卻是他搶在了令狐沖的前面。
不過,他對於華山和嶽不群既無惡感,卻也沒有什麼好感,驅逐便驅逐,反正所謂的名聲對他並無半點作用。
這個世界壓根就是一個善惡不分的世界,若是有人看原著說五嶽劍派是正道,魔教是邪道,所以兩者為敵,那便是大錯特錯。
實際上這兩方的關係並非這樣來的,君不見少林武當皆被魔教搶過,但是又有什麼人看到少林武當扛起大旗說要找魔教麻煩的。
五嶽劍派之所以和魔教為敵卻是因為數十年前魔教傾巢而出將五嶽劍派大大小小的高手屠殺的乾乾淨淨,後來魔教卻又誤中五嶽劍派的陷阱,什麼十大長老是死的乾乾淨淨。
這樣你殺我,我殺你,結果殺來殺去就殺成了不共戴天的生死大敵。
所以五嶽劍派和魔教不過只是江湖仇殺而已,和什麼政協善惡根本沒有什麼關係。
子欽自認為自己的性格在這個世界就算可以一時扮演正派,但是時間一長恐怕也會變成邪派,所以乾脆不去裝那個羊。
揮劍隔斷嶽靈珊身上的繩索,子欽小心的一把將嶽靈珊攬進懷內。
頓時,一股刺鼻的味道衝入腦海,然而,子欽卻好似絲毫未覺,他小心翼翼的將嶽靈珊放下。
這群傢伙也不知道抓了嶽靈珊多久,這女人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此刻被子欽扶著放下的時候卻好似沒有半點斤兩。
子欽慢慢的將嶽靈珊放在地上,轉而站起身,他目光淡淡的掃過那些江湖漢子。
“我只有一個人,斷然是圍不住你們的,但是,我已經記下你們每個人的相貌,相信我,若是你們今天逃走,我會一個個找上門將你們的師門,家族,親朋全都殺掉。”
子欽的聲音極為淡然,偏偏這些話說出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何那群江湖漢子卻陡然間感覺脊椎一麻,一道寒氣便從尾椎直竄上來,霎時間一個個都好似掉入冰窟一般顫抖了下。
“嶽師兄,你當真教的好弟子。”
左冷禪冷笑著開口,只是,話才說一半,他的聲音突然間卻好似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一般戛然而止。
子欽的目光陰測測的看著他。
“左掌門,我擔保你再多說一句,除非以後你們嵩山的弟子都不下山,否則我會守在嵩山腳下,見到一個嵩山派弟子就殺一個,我想你應該相信我有那個能力將除去你之外的嵩山弟子殺的乾乾淨淨。”
這一句好似從牙縫中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