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乾正陽陪著心不在焉的趙思文度過了一天。到了凌晨,趙思文自己喊了幾聲乾正陽的名字。乾正陽剛準備答應,就突然一楞,然後裝作睡著了沒有回答。聽到乾正陽沒有答應,趙思文竟然開始準備悄悄起來,不知道要幹什麼去。
不過趙思文很明顯沒有想到,一個人影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他們病房的門外面,靜靜的等著趙思文艱難的走過去開門。
乾正陽的靈識分散的很淡,儘量不引起門外人的感應,他自己則偽裝好被子縮小身體躲在了趙思文的背影裡,沒有露出一點聲響。
“咔吧”,趙思文慢慢的開啟房門,剛準備走出去,抬頭就看到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子,一把黝黑不反光的匕首擱在了趙思文的脖子上,將他逼退了回來,然後女子將門給重新閉上了。
看了看乾正陽那個床鋪上隆起的被子,女子一揚手就是幾根寒光閃過,沒入到了被子裡,然後轉頭過來對趙思文說道:“交出銀行保險櫃的鑰匙和密碼,我便放你一條生路,否則,那隻好對不起了。”
“哼,又是你。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恨,你想要千年蓮子可以參加拍賣會啊,難道你想要什麼東西都用搶的嗎?”趙思文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黑衣女子了,情緒當場就有些失控。不過聲音剛拔高馬上就因為脖子上的匕首而降了下來,只是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急了,靜靜的等待別人的救援。
可惜這個小計策太簡單了,馬上就聽黑衣女子說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一隻手突然伸出捂住趙思文的嘴巴不讓他發出聲音,另一隻手幾乎同時抓住趙思文的一個小臂,“咔嚓”一聲,竟然硬生生將那個小臂的骨頭給折斷了。
冷汗唰的就從趙思文的身上冒了出來,嘴巴被捂著無法發出聲音,身體被抓著只能不停的顫抖。就聽女子繼續說道:“這只是一個警告,我沒功夫慢慢陪你玩,現在我再說一遍,交出銀行保險櫃的鑰匙和密碼,否則,死。”
聲音依舊沒有半點起伏,冰冷的彷彿北極的冰山。女子的冷酷無情顯然深深震懾住了趙思文,他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然心裡正在天然交戰。錢,還是命。
“我怎麼相信我給了你東西你就不會殺我?”趙思文表現的比乾正陽想象中冷靜多了。
不過黑衣女子顯然根本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沒有辦法,你只能選擇給或者不給。我勸你無論選哪個都快一點,否則,說不定馬上就又輪到你的另外一隻胳膊了。”
“你…”趙思文狠狠的瞪了黑衣女子一眼,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鑰匙在我身上,密碼是****,希望你還有一點點的信用,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完全摒棄了呼吸的乾正陽躲在趙思文的背後,在這麼近的距離內竟然躲過了黑衣女子的感覺。看著黑衣女子的注意力大半轉移到趙思文身上,搜尋保險櫃的鑰匙,乾正陽閉著的雙眼都沒有睜開,光是憑著靈識雙手便迅捷的出擊。
黑衣女子根本就沒有想到在此時會受到襲擊,雖然她的反應已經夠快了,可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乾正陽的左手已經抓住她拿匕首的右手,而乾正陽的右手卻在黑衣女子身上一點,正是正宗的點穴術,讓黑衣女子帶著驚訝的表情定在了那裡。
感到趙思文的虛脫,乾正陽立刻從後面扶著他,將他架到床上,讓他躺下。乾正陽又來到黑衣女子跟前,搜尋了女子的嘴巴牙齒以及手指身上等處,確保女子沒有像電視電影裡的那些殺手裝著什麼自殺的毒藥後這才放心下來。也不解開穴道,就這麼讓她站在了那裡。
“羊羔,沒想到小子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還是個武林高手啊。這次,多虧你了。我…”
“得,跟我就別來這套了,咱好歹一起逃過課,同個屋簷下睡了四年,你又是在我這兒,現在成了這樣我已經是照顧不周了,再讓你丟了小命,我以後還怎麼見其他幾個人啊。不過你小子這次可是惹了大麻煩啊。”
“唉,誰說不是呢。老祖宗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什麼福啊禍啊那個的。”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對對對,就是這句。你也知道,當初畢業了我就回家繼承祖業,跟我爸搞那個小廠子。這不,搞了個物件準備結婚,家裡就開始弄地蓋房子。地基一挖,挖出個大坑來。真丫的晦氣,竟然是個古墓。不過裡面倒是有點陪葬的東西,可惜不多。這不,給文物局一弄,什麼瓷器啊之類的東西說是古文物都給拿走了。
我心裡不甘,又去劃拉了兩下,你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