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想當志工。”
“當志工?”他實在不能想像紀正康說這話時的表情,但是紀芯予又不像是在騙他。
“好了,你先休息吧!”樊邑作勢要出去。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
“怎麼,沒有我抱你,你睡不著嗎?但是今天你是患者。”
樊邑那帶喻意的話,讓紀芯予不禁紅了臉,但她更在意的是他要去找魯浩東,而她的勸阻似乎無效。“有什麼事明天再做不行嗎?”
“不多談了,我必須去安排一些事情。”樊邑大步走出房間。
黑眸燃著怒火,是他該反擊的時候了。
那天晚上,樊邑離開之後,就不曾再出現了。他曾經打過一次電話給她,說正康已經不欠怡壬投信錢了,然後就不曾再打過電話給她。
之後紀芯予因為她父親出院,因而回到家中和父親一起住。
兩個星期後,紀芯予和父親一塊兒吃晚餐,看著電視新聞報導警方自河岸邊撈起一臺不知道什麼時候掉進去的轎車,不禁呼吸為之一窒。
不、不可能,不會是他的車!
當她看到鏡頭帶到了車牌號碼,拿著碗的手一抖,手上的碗瞬問掉在桌上,鏗鏘一聲,裂成三大塊。
紀正康困惑地看著女兒,“小予,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紀芯予沒空向她父親解釋。她一定要去證實她剛剛只是看錯了,那臺車根本就不是樊邑的。
“爸,你先吃,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小予……”
紀正康看著匆匆忙忙跑出去的女兒,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 事。剛剛新聞報導了些什麼嗎?
紀芯予坐上計程車,來到她在電視上看到的出事地點,被撈起來的車子已經不在了,因此紀芯予又匆忙地趕到轄區的警察局。
她還沒有進去警察局,就見樊秋華哭紅了雙眼,自警察局走出來。
“樊阿姨?”紀芯予臉色慘白。
樊秋華哭得很傷心,“芯予,你來得正好,幫阿姨求求警察,請他們多派一些人去找阿邑,他一定還沒有死。”
紀芯予整個人震住了。真的是樊邑!
“警察說可能是阿邑酒後駕車,才會衝過圍欄掉進河裡,不過他們沒有發現阿邑,說他可能漂走了,可是,阿邑的酒量一向很好,他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