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好養身子啊!還要接下來給我生第二胎呢!”
秦玉書紅著臉點點頭,嗔怪道:“還不快把你手拿開,一點都沒變!”
白雲起笑了笑,又在許玉嫣、蘇想雲和水若雲,還有他剛出生的兒子臉上各親了一下:“好了,為夫去為我們的孩子奮鬥去了啊!白日宣淫,我還真是個昏君!”
這話,恐怕這世上也只有他才這麼說,拿自己的皇帝不當皇帝。
玩笑開完,白雲起轉身就奔向在門邊等他的五女,一下就撲上去:“娘子們,我來了!”
“啊!”正為白雲起剛才偷襲秦玉書而偷笑的五女立刻驚呼地跑開,可她們又如何逃得過白雲起的手段,一下就抓了兩個,開門要走,嘴裡還肆無忌憚地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好,你們不願意,我就先讓她們倆懷孕,要的都跟來啊!不來就慢慢等了哦!咱們白日宣淫去!”
第六部(26)奇招再現(上)
月黑風高夜,永遠的夜,永遠的殺人放火,自古以來,偷雞摸狗,見不得光,需要隱秘的事情都是在永遠的夜裡做,這一點可能永遠也不會改變,原因很簡單,夜晚正是大多數人休息的時候,人的正常作息不變,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這句話就不會變。
卞州城外三十里,無邊的夜中閃爍著眾多的火把和篝火,也有許多的人來往穿梭,這是一個軍營,粗略估算,怎麼也有二十來萬,靈羽坐在自己的督軍帳篷中一個人喝著悶酒。
這支軍隊是去攻打中國的邊城卞州的,毋庸置疑,北秦同意了匈奴的聯兵計劃,後魏已經是一片散亂,只等胡君柏的隊伍走遍後魏,便能將後魏盡歸中國,中原四國,三國基本上已經完結,剩下最後一個北秦,無從選擇地要選擇先下手為強,不等匈奴,就想定下了對卞州偷襲的政策,要以雷霆之勢先將卞州和臨近的解州打下來。
只可惜,讓所有人失望的是,靈羽並非是這支軍隊的指揮將領,他的職位只是一個處處聽命令列事的副將,指揮將領是蘭馨兒的心腹大將趙保。
“哼!你當白雲起是白痴嗎?還將軍,紙上談兵都還沒學會,就要行軍打仗,你以為打仗是擺殘局,你怎麼想就會怎麼擺嗎?”靈羽仰頭喝完一杯悶酒,咚地一聲重重把酒杯放到桌上,想起之前商討計劃時的事就氣憤不已。
“全他媽是一群白痴。白白犧牲那些大好的將士。居然走那麼險的地方,當真以為白雲起不知道嗎?他能在張楚發動暴動,就表示他的情報和勢力深植入民間,這麼一大支軍隊走過來,又不是走的無人小道,早被人家知道了,奇兵,老子奇你媽的兵,有人拿二三十萬兵去打奇襲的嗎?白痴。飯桶!”靈羽越罵越大聲,想起自己預估的後果。他就為外面那麼多的北秦好男兒惋惜。
桌上的燭光慢慢搖晃。靈羽也慢慢地在酒勁的薰陶下沉睡,直到……
“起火了,起火了啊!”
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一起應該見不得光的事件完成,營帳之外亂成一團。靈羽從朦朧中醒了過來,立刻發現了異樣,奔出營外,只見東北方有火光和濃煙出現,立刻抓過一個士兵劈頭就問:“出什麼事了?”
“糧食,糧食著火了!”那士兵慌張地說道。
靈羽放那士兵離去,眉頭微微一皺。心知火起有異,嘴角突然撇過一絲微笑,自言自語道:“白雲起,你果然已經發現了,不愧是白雲起,這班酒囊飯袋還什麼都搞不清楚呢!”
“靈將軍,趙將軍有請!”聽到一旁士兵的說話,靈羽臉上掛滿了輕蔑,跟著士兵走向趙保地大營帳。
一進門,主要地將領都已經到了,靈羽按照平素的位置坐下。
正中間趙保端坐大位說道:“李將軍,說說起火的情況。”
“經士官們檢查,火併沒燒到糧草,火因是廚房油鍋灑了,目前已經滅了火了!”一旁的李將軍說道。
趙保沉思了一會說道:“那就是意外,不是敵人縱火,我軍剛接到情報,卞州城今日駐軍增加,不知從哪冒出了二十萬軍隊,我們必須得改變之前的行動計劃,看來得打一場硬仗了。各位有什麼看法?”
營帳地中間平鋪開一張地圖,趙保走下自己的特座,仔細端詳起卞州附近的地圖來。而其他將軍都湊上前去,唯獨靈羽被眾人擠在外面,不過他也不去看地圖,說得好聽點,他是副將,說得不好聽就是隻聽命令的幫工,他所提的意見,這裡幾乎沒有一個人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索性回原位坐下不管,隨他們一群飯桶在哪根據地形布軍定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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