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後便藉著輕功繞到村長家的後院,村長老王趕走白雲起後又回到了後院,一個人坐在剛才下象棋的不規則石桌旁不知在想些什麼,村長家後院建在一個斷層之上,就像之前攀爬的那五十米斷崖一樣,只是這後院與斷層下的地面只有五六米的落差,趙虎便靠著雙手雙腳掛在斷層地岩石上。
上面沒什麼動靜,趙虎也不好動,因為後院上是一片平地,一覽無餘,只有靠房子有一個木板搭建地小木屋,不知道是做什麼用地。
好半晌,那村長終於起身進了後門,同時把後門掩上了,趙虎這才算輕鬆了一些,躍上後院,正在這時,後門之內傳來腳步聲,趙虎剛上後院,周圍沒有遮掩物,瞥眼就見到旁邊地木屋,一下就閃了進去。
進到裡面,趙虎才發現這木屋是做什麼用的,進木屋靠門旁是一口井,在裡面有一層隔板,同樣也有一道木門,也就是兩個房間,井的半邊沒頂,裡面的才有頂,此時後門已經開啟,腳步聲竟向木屋走來,趙虎本想向上越出,越上大屋的屋頂,可木屋外地人正走過來,一跳上去勢必就被發現了。
慌張中趙虎只得再向裡面走進去,進了那有頂的隔間,回壁都是厚厚的木板,只有一扇小窗,現在已經被關上了,外面的人走進了木屋,但腳步聲並未停下來,趙虎只得向上一躍,身體靠上小隔間的屋頂,靠著周圍撐起屋頂的木架支撐身體。
隔間內有一個大木桶,趙虎藏好後才想起這應該是洗澡的地方,還來不及作其他地思考,隔間的門已經被推開了,一個人略顯吃力地將一桶熱水提進來,倒入大木桶之中,又返回到門旁從外面再提進一桶熱水,再倒進大木桶。
趙虎看得明白,這人身材嬌小看衣著就是先前在屋裡收拾飯桌的王小丫,趙虎不禁在心中祈禱,千萬不要是這王小丫洗澡,不然那可就慘了。
倒好兩桶水,大木桶已經有了近半的熱水,王小丫把提熱水的桶提出去,趙虎不禁鬆了口氣,剛要下地準備尾隨而出,門外卻傳來王小丫在井邊打水的聲音,趙虎頓時傻了眼。
在他傻眼當中,門再度被開啟,王小丫又走了進來,將一大桶冷水又倒進大木桶,用手試了試溫度,露出滿意的笑容。
關好門,趙虎的呼吸為之一促,輕輕地鬆開腰帶,王小丫的衣服開始鬆動,一件件地落下,露出少女潔白無暇的身子。
有這麼兩句話,說山裡飛出個金鳳凰,山雞也能變鳳凰,脫下那外面的粗布麻衣,展開那一頭可以算是被藏起來的烏黑青絲,本來平淡無奇的王小丫搖身成了一個姿態媚人的小羔羊,脫得一絲不掛的王小丫在木桶裡捧了一些水,閉上眼仰頭抹在自己臉上,將臉上那一層看似屬於,實際上不屬於她的塵土之色沖洗掉,純白嬌嫩的小臉蛋上綻放出足以教人眼前一亮的秀美容色,滿頭青絲向後甩去,胸前那對飽滿的雪白玉兔傲然地挺立,當真是姿態撩人,只可惜,在屋頂上俯身的趙虎已經緊緊閉上他的雙眼,看不到這山雞變鳳凰的一幕。
說來也是,這山中之人每天臉朝黃土背朝天,加上孩子是最容易使喚的勞力,再美的人兒,在幾年到十幾年的操勞下,也會變得面板不好,身材不佳,恐怕這王小丫再在這裡過個十年八年,就跟那潘翠花一樣,只能用不胖不瘦、健健康康、利索幹練來誇獎了。
幹了一天活的王小丫,每天最喜歡的就是洗澡時間,只有在洗澡後的一個時辰之內,她的美麗才能展現,其他時間,臉上立刻就被辛苦幹活的塵土和汙漬給侵佔,此時自然是先把臉洗乾淨。
閉著眼仰頭的王小丫也沒看見頭頂上不遠處還有一個緊緊閉著眼睛苦苦支撐身體的男人。抬起玉腳跨入大木桶就坐了進去,玉臂平舉,掬起一波波水花,從玉臂上順流而下,掠過曲線柔滑的身體,再被掬起,再度滑下。
王小丫嘴裡輕輕哼著樸實的山歌,一點點逐寸肌膚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拿起大木桶旁之前帶來的毛巾敲水,環著脖子開始揉擦,忽然,眼前似乎掠過一些很奇怪的東西,抬眼望去,怔了一怔,大木桶之上,屋頂之下,竟有一個男人,而且,王小丫一眼就認出這個人來。
一怔之後,立刻倒抽一口涼氣,深深吸氣,一聲“啊”就要呼喝出聲。
趙虎這些年下來,武功早已非當年可比,只是那一下深深吸氣,就已經知道出了事了,迅速睜開眼,還來不及選擇落地點,人就已經掉了下去,水花回濺,居然就掉進了大木桶之中。
王小丫剛要叫出聲,頭頂那人就落到自己眼前,一下就在木桶之中壓住了自己,一張嘴就被趙虎迎面而來,大張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