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立國後,端木玄便在眉山開始內鬥。分化男女,以邪術將大部分男弟子和少數女弟子導向他的一派,勢力積蓄足夠,便一舉把眉山分化成兩派,他這一派就尊天靈子為掌門,而他就帶著一些武功有成的弟子秘密潛入中國皇宮,蒐集中國那些神秘武器的設計圖之類的東西,同時也調查武器製造地。
部分製造地被白雲起安放在境內,只有盤龍山這個頗大的發源地在關外之地,端木玄想與其在草原那礦物稀少的地方製造,不如撿點現成的,便有了現在這一戰。
裡面的位置雖然大,但總也不過只容得下萬來人地活動,大軍無法全部進駐,確定內裡真的無人後,端木玄才隨著一支萬人隊進去,吩咐大家去搜個仔細,他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彷彿這一切,都在敵人的算計中。
在眾匈奴戰士的搜尋中,地底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如同地震來臨,當然這裡的人都沒經歷過地震,可他們卻的的確確地看到過那山門的爆炸,一種恐懼籠罩了所有人地心,端木玄此時終於想到了是哪裡不對,那就是山門的爆炸即將重演。
不,是更加巨大,轟隆隆的聲音從腳下傳來,震動著每一寸土地,也震動著每一個人的身體,馬兒驚慌地嘶聲叫喚,無論怎麼安撫也安撫不下來。
已經有不少人瘋狂地奔向山門的小入口,可是已經晚了,爆炸在整個山頭出現,連續不斷,籠罩了所有的地方,和所有的人,不管是端木玄,還是一個小兵,所有的人,所有的山石沙土,都在爆炸中飛上了天,落下地之前又被連續不斷的爆炸再度推上天,四處翻飛的是土石煙塵,是骨肉血塊,是頭顱,是腦漿,是五臟六腑,是破爛的武器,端木玄不甘的一生,也在這一次的爆炸中結束。
山外剩下的三萬多大軍只看到無數的爆炸,整座山在顫抖,在震動,無數的山石順著山勢滾下來,從天空中掉下來,整個盤龍山沸騰了,整個匈奴大軍混亂了,這開山的爆炸,所導致的後果是盤龍山的這座山峰無端端矮了一截,直到多年後白雲起來到時,才感慨殺戮和戰爭的殘酷。
另一個後果是匈奴的五萬攻堅大軍頹喪回到匈奴時,只剩了一萬人不到。
盤龍山遠處,所有人回頭看著視線盡頭的山峰,那個自己呆了幾年的山峰,此刻正在劇烈地運動著,在將她的頭剃得更矮一些,而那裡面,也埋葬了數以萬計的匈奴軍和數百個中國士兵。
石偉從馬上翻身落地。大吼道:“各位兄弟,讓我們為那些保衛家同犧牲自己,與匈奴狗同歸於盡的戰士們默哀五分鐘,我皇昔日的安排,救了我們,讓我們成功脫逃。我皇的英明睿智,決斷未來,謝主隆恩!”
所有人跪了下來,望著盤龍山的方向拜了三拜,石偉的戰策,是白雲起和孔北海還有幾位將軍當年全部計劃好的幾個方案之一,盤龍山易守難攻。本是不用撤退,就算五萬大軍也未必能攻下來。
但畢竟處在關外,又是取自前匈奴奸細,內部道路或許有所外洩,難以有援軍照應。是以白雲曾決定,如果敵人有三倍以上兵力的話,就撤退毀山。這裡是武器工廠,常年就存有大量的火藥。
石偉也想等到解州地援軍來,只可惜端木玄的攻擊太猛,自己的彈藥也不足,不得已下,只有出此毀山的下策。
房間內,白雲起和姜文娣在被子裡穿衣服,玲瓏卻不得逃離現場,尷尬地站在一旁。彼此再熟悉,玲瓏畢竟不是白雲起的什麼人,換句話說,一介草民豈能隨便違抗聖旨。
姜文娣稍微穿妥,便幫白雲起著衣,每日。白雲起的穿衣脫衣都不是自己動地,一切都是他的幾個老婆代勞,他只需要到了床上,滿足這服侍他的人就行了。
白雲起的目光不時地瞥向玲瓏,嘴裡調侃著姜文娣道:“青青是什麼時候起來的?怎麼不等為夫回來再戰一場呢?”
姜文娣粉臉微紅地啐了一口:“去,咱們還不想躺床上,你個色鬼!”
白雲起瞪起眼來:“什麼,你敢罵朕色鬼?想掉腦袋嗎?”
正給白雲起系衣釦地姜文娣伸頭對著白雲起嬌嗔道:“來啊!就罵你了,色鬼,人傢什麼不都是你的,要腦袋給你就是你了!”
白雲起頓時哈哈大笑道:“好好,今天晚上再要你討饒,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說話中,姜文娣已經為白雲起穿好衣服,白雲起這才板起臉來看了低頭尷尬不已的玲瓏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玲瓏,你們可真大膽啊,機密軍情也敢私自拆閱,你們可知罪?”
突然地換了一張臉,這回就連姜文娣也嚇了一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