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本將這可不是要造反,而是要肅清國賊。”
“胡言亂語,逼宮之行為,什麼肅清國賊,何貴,先主待你不薄,如今先主不在了,你卻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不怕天下人共戮嗎?”薛華怒睜雙目大喝。
何貴輕輕一笑:“正是先主待我不薄,本將才要為先主肅清國賊,薛統領,你是先主一手提拔起來的御林軍統領,難道你還不知道這王宮之內有一個弒父兄,篡奪國主之位的畜生國賊嗎?”
“市井流言,如何能信?何貴,本座勸你速速退兵,否則別怪本座槍下無情。”薛華一手握著隨身銀槍,猛一下跺在城牆之上,方磚頓時一震,竟從中碎裂,出現一條裂紋,薛華一腳踢向這開裂的方磚。
一塊方磚分成兩塊橫過近百米的距離,直直飛向遠處城下的何貴,那何貴手中兩把流星錘陡然丟出一把,中途就把兩塊碎磚擊得粉碎,大笑道:“本將好心相勸,無非是希望薛統領別再犯糊塗,搞不清是是非非,對不起先主一手提拔之恩,薛統領,別再執迷不悟了,先主在天之靈,可都看著這一切,李成風為得國主之位,不惜弒父弒兄,已是不容置疑,薛統領你又何苦為此等畜生賣命,不如隨本將殺之,以慰先主和大世子在天之靈,還天下人一個公道,順應民心,方是順應天意啊!”
“住口,無憑無據,單靠坊間傳言便一口咬定國主弒父兄而得國主之位,實在不足以讓人信服!受死吧!”薛華大喝,從一旁接過自己平日所用大弓,一箭射向何貴。
比平常箭支大上兩倍有餘的凌厲箭矢直奔何貴而來,與薛華同朝多年,薛華的能力何貴自然知悉,百忙中再將流星錘飛出,錘箭相交發出一陣金鐵交鳴之聲,箭被打偏,射入堅硬地地面之中,何貴也再度用連線流星錘的鐵鏈收回流星錘,再度大笑道:“薛統領,胡君柏大將軍會同中國皇帝早已查出先主並非病入膏肓,而是中慢性毒藥,這還不足以證明嗎?當日李成風將先主草草安葬,完全不按國喪發喪,又是何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薛華頓時哼了一聲,“胡君柏大逆不道,居然夥同他國對我後魏用兵,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分明就是他們用來離間我後魏的計謀,除非讓本座親眼看到先主屍體地中毒之像,否則本座絕不相信,本座還是勸何貴你速速退兵,莫要被他人利用才好。”
何貴終於搖了搖頭,天空中又是一道閃電,將陰沉的烏雲拉開一道口子,大雨傾盆而下,何貴突然舉起手中的鐵製流星錘大喝道:“冥頑不靈,莫怪本將殘忍了!全軍聽令,為我後魏先主報仇,衝進城裡,殺了那個弒父弒兄的禽獸李成風!衝啊!”
一聲令下,戰鼓擂響,城衛軍展開了他們的衝鋒,上萬人馬,前方盾牌手擋著漫天的箭與雨衝向城牆。
天空中雷聲不斷響起,天地間隨著閃電一下下地閃亮起來,壯烈的喊殺聲直衝雲霄,巨大的擂城木撞擊在厚重的城門上,一個個雲梯架上城牆,無數計程車兵向上爬,上方箭雨混雜而下,攻城戰正式拉開序幕。
薛華在城牆上指揮著眾御林軍的行動,一有人衝上來,就立刻撲過去做捉對廝殺,何貴縱馬奔到城門之下,兩個重達百斤的流星錘重重地轟擊在城門上,和擂城木彼此呼應,突然,城門被人開啟,一隊御林軍對何貴大聲說道:“何將軍,我們要為先主報仇,殺了李成風那個禽獸。”
何貴大喜,頓時讚道:“好樣的,大傢伙衝啊!”
一馬當先,何貴已經衝了進去,門內當中站著一人,薛華銀槍上血流成線,一槍刺死身邊的一個御林軍大喝道:“你們竟敢造反,找死!”
幾十個御林軍立刻返身圍住獨自一人的薛華,刀槍劍戟無所不用,可那薛華一把銀槍如一條銀龍穿梭在眾人之中,端地是厲害無比,轉瞬間就連連刺死六七人,幾十人竟無法可擋。
第六部(24)都城之亂(下)
銀光閃爍間,突然兩道黃色的流星從空中落下,如隕石落地般砸向薛華。
“薛統領,本將來領教一下。”
何貴長得五大三粗,牛高馬大的,更難得是天生神力,一百多斤的流星錘在他手上像繡花針一樣任意擺弄。
薛華看得清楚,手中的銀槍急忙架上重型的流星錘,流星錘的重量壓得槍身一彎,薛華復又連人帶槍向後彈開:“大膽反賊,居然敢造反……”
說話中,薛華一記銀龍直搗落下地的何貴,一舉盪開兩個流星錘,直逼何貴面門。何貴偏身閃過,就地滾開,一錘自下而上脫手甩向薛華。
這一交上手,頓時打得難分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