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仗了?”
白七聽了微笑道:“別大人大人的叫,太見外了,現在我和大家一樣,就是個讀過幾天書的書生,大家看得起我就那我當朋友,叫我一聲白兄弟或者年兄就行。”
眾人見白七居然一點架子也沒有,頓時又是一笑,白七見效果不錯,又道:“誰說讀書人不能帶兵打仗?打仗靠的是頭腦,匹夫之勇是成不了帥才的,我就認為讀書人能帶好兵,我不就帶的不錯麼?”白七說著自己也是一笑,讀書人帶兵可不是白七自己掰的,曾國藩就是大量起用讀書人帶兵,最後滅了太平天國的那幫泥腿子。再說了,前世的歷史上讀書人投筆從戎的多了,班超,祖逖,只不過這些例子白七不能在這說罷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這幫書生們又問了白七許多一直想問的問題,白七也都一一笑著回答,在白七刻意營造的融洽氣氛中,大家不知不覺的都已經熟絡起來,已經有幾個性格大大咧咧地開始和白七稱兄道弟了。
就在白七和大家談的熱乎的時候,孔北海走進茶館,見了白七便上前客氣道:“白大人果然是信人,不過是一天的工夫,便親自登門,孔某有禮了。”
白七見自己要見的正主總算出現,有餓趕緊過來回禮道:“白七來的冒昧,只因心裡有些問題想請教先生,還往先生賜教。”
第四部(8)進退
白七上來就擺出低姿態,無非是為了迎合讀書人的虛榮心,好為人師這個毛病在讀書人身上也有,白七不過是投其所好,至於說到請教,現在白七與孔北海還不算太熟,請教不請教的還說不上。
對於白七的表示,孔北海並沒有表現出多少得意,白七便裝來到這茶館,又和這些書生打的熱乎,孔北海自然明白白七的來意。對於孔北海來說,啊不是沒有機會做官,而是要看在什麼人手下做,而且還是要做大事,一州小吏對孔北海來說,並不是他的目標,他要的是一個能讓他一展抱負的機會,至於這個機會是否來了,那就要看白七下面的表現了。
孔北海笑著微微躬身,神情也顯得不卑不亢,在眾人注視下孔北海略作思量,對白七道:“白大人也是大齊著名的才子,請教一說就免了,大家互相交流是可以的。”
白七既然來了自然要有點收穫,孔北海客氣白七可不能託大,要在這些讀書人面前留下個好印象才行。白七神色一正,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恭敬的朝孔北海作揖道:“白七添為書生,所學不過些雕蟲小技,於治理國家一道鮮有涉獵,今天下已亂,白七委身解州,還望先生教我。”
白七這般表現,周圍的書生們立刻都用景仰的眼神看著白七和孔北海,歷史上有周文王渭水請太公,今天他們見證了白七請北海。
孔北海居然就泰然的受了白七的禮,淡然笑道:“孔某略通占卜之術,想先給白大人測上一字,白大人以為如何?”
孔北海到底要搞什麼名堂,白七有點糊塗了,自己這般作態。孔北海卻依然故我,難怪解東山說此人看不出深淺了。城府極深。既然孔北海想測字,那就測好了。白七繼續保持的著微笑道:“白七生來從未測過字,今天就勞煩孔先生了。”
孔北海微笑道:“請出字!”說著一指桌子上的紙筆。
白七笑道:“我叫白七,那就測個(白)字吧。”說完白七提筆寫下一個“白”字,眾書生也都是識貨的,白七這一個“白”字中顯示出來的書法功力,倒叫他們心下不住微微歎服。
“大人要測什麼?”孔北海問道。
這一問倒叫白七迷茫了。問什麼好呢?此生從未相信過命運,但生命地執行軌跡卻被命運之手在冥冥中操控。如今隨據有一州,卻四面環敵,妻子離散,前面還要面對什麼?是與父親之間的戰爭?還是互相之間地媾和?問什麼好呢?白七自言自語。苦笑一下後道:“我也俗上一回,就問個前程吧。”
“問前程?”孔北海一笑。拿起筆來道:“(白)字。下面加個王,那就是(皇)字,上面加一橫,就是百姓的(百)字,進一步是皇,退一步是百。大人是選擇進呢還是選擇退呢?”說完孔北海用一種很奇怪的笑容看著白七,白七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種熱切。在這一瞬間,白七明白了孔北海測字的原因。
當今天下四分五裂,以孔北海的大才,謀個一官半職碌碌而終太容易了,張楚北秦雖然都是軍事強國,可是孔北海就算去了這兩國,就算得到賞識,但也很難給他一個實現畢生抱負的舞臺,所以孔北海表面上看起來甘於平庸,混跡於市井,其實是在等待,等待一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