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帆的水軍有出動了,目的是要對江州水軍進行壓制,防止他們對攻城部隊進行側擊。
幾十輛巨大的投石車是白雲帆攻城的法寶,也是進攻部隊重點保護的目標,每輛投石車前面都分別有一標刀牌手和一標弩箭隊掩護。
投石車終於進入射程之內了,這個距離還處在城牆上遠端武器地打擊範圍外,投石車停了下來,開始發射,這也許是冷兵器時代的進攻前炮火準備吧。
“咣噹!咣噹!”五十輛投石車一起發射,巨大的石塊帶著猛烈的風聲朝城牆上飛來,“當”的一聲,石塊狠狠地砸在城牆上,震的整個城牆都在顫抖了。城牆上有的運氣不好計程車兵,一旦被巨石砸中,叫都來不及叫,頓時便被砸成肉醬,血肉橫飛,其慘狀無法用言語表達。
面對投石車,準備還不是很充分的江州軍只能是默默地忍受,這些石頭巨大,搬運起來不是很方便,進攻部隊總有將石頭砸完的時候,要想拿下城市,還得靠步兵的直接進攻,到時候就應該是守軍發威的時候了。
應該說投石車的殺傷力對進攻部隊來說還是很能提高士氣的,幾乎每一塊巨石猛烈的撞擊城牆的同時,下面準備進攻的部隊都會發出震天的歡呼聲,這和一直保持安靜的江州軍來說,士氣自然不可比擬。
投石車終於停止了發射,並開始緩慢的後退,這時候白雲帆令旗一舉,上百面戰鼓同時被擂響,進攻部隊聽見鼓聲就是聽到了進攻的號令,三軍同時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殺”聲,攻擊部隊開始慢慢地朝城牆下靠近,先是慢步走,接著是快步,等到進入到對方弓箭的射程範圍內時,進攻部隊已經變成了加速跑。
已經憋屈了半天的江州守軍。這一下終於等來了還手的機會。
雪怡新看起來跟雪怡然很像,高瘦的個子站在城牆上望著不斷靠近的白家叛軍,雪怡新雖然也很緊張,可是他明白。自己現在要不堅持在這作戰,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放箭!”雪怡新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喊,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雪怡新緊張的嗓子都有點沙啞了。
“嗾!嗾!嗾!”三千多名弓箭手開始了第一輪的阻擊,面對十萬雄兵,每一個弓箭手幾乎都是在拼命的發射。
第一輪射擊似乎在盾牌手的阻擊下沒有取得更大的效果,雖然也不斷有士兵中箭倒下。可是白家軍的隊型幾乎沒有發生任何動搖,進攻部隊就已經衝擊到五十步以內了。這一回真正地流血開始了。
五十步,這是防守方最有效的利用弩箭對進攻部隊進行殺傷的機會,也是防守方可以在幾乎自己沒有傷亡的情況下進行防禦的最好距離。雪怡新常年帶兵,這點道理也是知道的。
幾乎所有的弓箭手都放下自己手上的弓。紛紛拿起弩來,衝到城牆邊上,三千把弩,這還是雪怡新用盡了辦法才收集到的,其中還有不少是從別的州借來的。弩雖然是殺人利器,但是其生產工藝過於複雜,部隊中配備的並不多。
近萬支弩箭僅僅是一輪的發射,進攻的白家軍最前端地部隊就倒下四五百人,儘管有盾牌的掩護。可是弩箭實在太密集了,加上其強大的穿透力,白家軍的巨大傷亡開始了。
進攻方也不會就此任人魚肉的,很快衝到城下的盾牌手就組成了一道防護,數千弓箭手開始仰射,對江州軍的弩箭進行壓制,同時也掩護攻城部隊快速的衝到城下,開始攻城,雙方的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戰開始了。
在付出了上千人的傷亡的代價後,白家軍終於衝到城下。上千把雲梯搭起來,部隊開始奮勇的朝城上爬去。江州軍用早以準備好的擂石滾木拼命朝下砸,弩箭手也冒著白家軍弓箭手的瘋狂阻擊,拼命的朝下發射弩箭。
城牆下不斷有士兵成片地被砸下來,下面正準備繼續上爬計程車兵也不斷的被射殺。城牆下一時慘狀令人難以目睹,慘叫聲不絕於耳,已經分不清楚是進攻部隊還是防守方發出的叫聲了。
白雲帆的第一次進攻只持續了一個時辰就結束了,攻擊雖然沒有得手,但對江州軍的消耗來說也是巨大的,傷亡一千不說,而且最重要的箭支在第一次進攻後就消耗一半多,這對雪怡新來說才是最要命的事,從這一點上來講,江州軍準備不足的毛病暴露出來了。
白雲帆沒有給對手更多的喘息時間,一刻之後,經過補充的投石車又一次發威了,巨大的石塊又一次砸的城牆不住搖晃,好在這一次的發射時間更短,一刻之後,白家軍的衝鋒又開始了。
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白雲帆的第二次進攻又失敗了,部隊傷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