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組'手'打'制'作'害得可汗佈置的幾路追兵都判斷錯了方向,這一點其實是可汗弄錯了,白七走的路線都是預先設計好的,至於可汗留下地那些誘餌,白七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哪,因為白七隻在自己前進的方向上和後路上派了探馬。第四,白七用兵一向善於誘敵,然後利用有利地形來彌補士兵能力的不足,這一點從白七擊敗端木野和端木名的兩次戰鬥中可以看地見,端木野甚至還為他的自負送了性命。
綜上所述,大齊國有白七這樣一個人存在,對匈奴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現在全面開戰還不到時候,那麼就只能用其他方法來彌補了,於是便有了張楚柳千里都梁之行。當然那樣還是不夠的,打不行,嚇唬一下總是可以的吧?可汗最終的選擇是派出兩萬騎兵,陳兵於定邊城外,總之在張楚的配合下,不從大齊那裡弄點好處回來,可汗是絕對不甘心的,當然該死的白七也是要收拾一下的,戰場上沒有得到的,爭取在別的地方得到。當今的匈奴可汗,可不是從前那些只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的可汗了。
春天的都梁城,早晨的空氣香的醉人。天還沒亮,白七就已經早早起來,今天要上朝。其實白七壓根就沒睡,昨天所謂的交接儀式,一直弄到傍晚,白七回到家已經天色擦黑了。還好雪怡然有令,白七可以先不面君,白七這才可以回家。三個久曠的女人,一個久別的丈夫,說什麼女人們也要填補一下這些日予以來的虧空了。好在白七最近一直苦練出雲子留下的房中之術,看起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天矇矇亮了,三個女人掙扎著起來伺候白七穿戴完畢,白七這才坐上馬車,朝王宮而去,今天的早朝一定很熱鬧。
別看白七在外面是威風凜凜的將軍,回到朝中,排資論輩的站班,白七還只能站到最後一排,興許是前世做賊落下的毛病,白七還有意識的站在角落裡。
雪怡然上來第一件事自然是找白七了,可是茫茫人頭中白七偏偏是那種不喜歡出頭的主,累的雪怡然的老花眼看了半天也沒能找著白七,沒辦法,只得壓低嗓門問了值日太監一聲道:“駙馬難道沒來上朝麼?”
邊上站的值日太監趕緊湊過來道:“陛下,駙馬來了,早上見著他遞的牌子。”
雪怡然這才又端坐道:“請駙馬上前講話。”
太監也跟著喊了一聲,白七這勉強的站了出來,面君之後恭身道:“不知陛下有何事垂詢?”白七的語氣多少有點生硬,一是不太習慣,二個自然是白七不希望別人看見自己在現在這個情形下還一點脾氣都沒有,那就太假了,也很容易讓別人認為自己的城府太深,這對一個年輕人來說,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雪怡然當然聽出了白七語氣中故意流露出來的不滿情緒,白七不滿,雪怡然的心反倒放下許多。雖然不滿還是很服從的駙馬,實在是要比那些明明不爽還裝著開心的傢伙靠地住。當然雪怡然也不會就因為這一點小事就認為白七是多麼的忠誠,自己年歲不小了,唯一的太子卻才剛剛出生,日後自己一旦死了,最有可能威脅太子位置的,自然還是白七這個駙馬了。
“駙馬此次帶兵出戰,凱旋而歸。實在是揚我大齊國威的壯舉。”雪怡然先表揚一下白七,然後話風一轉又道:“可是,駙馬孤軍深入匈奴,此舉似乎有點不妥啊。”先給白七來個先揚後抑。雪怡然在笑著對滿朝文武道:“諸位位愛卿對駙馬此舉有何看法,大家都可以說一說嘛。”
雪怡然這話一說完,白七在心裡就開罵上了,“這個老混蛋。擺明了讓別人來編排自己,然後再收拾自己。”
果不其然。雪怡然話才說完,早有大臣站了出來道:“陛下,微臣有話要說。”白七看了過去,說話的人是御使大夫陸漢章。
雪怡然等的就這個。很愉快的點頭道:“陸愛卿你就說說。”
“陛下,微臣以為,駙馬此次出征,雖然略有戰功。然不當之處更多。其一,陛下曾經嚴令解州制軍白雲帆,令其不得越過邊境一步。
駙馬知此令而不從,此為欺君也。其二,駙馬征戰匈奴期間,放縱下屬姦淫擄掠,其軍紀之敗壞實屬罕見。其三,駙馬不該擅自將匈奴十七公主拿回,此舉招來張楚國之憤慨,現在張楚柳千里就在外面等著上朝面君呢。”雖然陸漢章說白七是不當,可是說出來地話卻根本就是在給白七定罪,隨便哪一條確實了都夠白七受的。
陸漢章說了一通似乎還不夠,正要繼續,邊上早有人忍不住跳出來說話了。
“陸漢章你放你媽的屁!”聽這說話的措辭和語氣,滿朝文武只有一個人敢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