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心中疑慮。”
“你問便是。”白七也覺得合作的前提是必要的坦誠,如果缺少這一點,僅僅靠利益來維護的合作恐怕很難長久,畢竟這個世界不像前世一切關係都是利益維繫的,道德交情在一定程度上也決定了合作關係的穩定性。不過利益才是合作的根本,這一點白七是時刻牢記的。
“上回公子離開後,曾數次有人光顧小店,一個個都顯得來著不善,進門就惡狠狠地問在下公子您的去向,可我上哪去知道啊?在下在京城混的了二十年了,根據我的觀察,這些來人裡有的來自軍隊,也有來自衙門,更有的可能來自大內。在下想問的是,七公子您到底是誰?您的離開是不是因為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再就是您的這些麻煩現在是不是都解除了?”餘掌櫃地鼓足勇氣終於把心中的疑問一吐而出。
聽了這個問題,白七不禁感嘆自己沒看錯人,餘掌櫃的精明和觀察能力由此可見一斑。
白七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餘掌櫃一些真相,於是笑了笑,站起身來拍拍餘掌櫃的肩膀道:“餘掌櫃,我跟你實話說了,其實我是大將軍府裡的七公子。只不過我是庶出,知道我的人不多。前些日子我離開了一段京城,之所以會有大內的人上你那去找我,那時因為我將會成為當今的駙馬而已。”
白七說話的語氣很平淡,可是聽到餘掌櫃的耳朵裡卻猶如霹靂一般,誰不知道當今大王尚無子息,只有一位公主。當今的駙馬其地位在日後真是不可限量。
被驚呆的餘掌櫃此時只能呆在那,半天才緩過勁來,第一反應就是要給白七下跪,口中低聲道:“草民給……”
白七連忙伸手托住餘掌櫃。口中道:“免了,我最討厭這些俗禮。日後大家還是朋友相稱的好,還是你叫我七公子,我叫你餘掌櫃。”
餘掌櫃的反應白七還是比較滿意的,這個效果也是白七預期地,有了駙馬這個身份,今後的合作上諒餘掌櫃也不敢揹著自己玩花樣。雖然白七並不覺得駙馬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這個身份對自己日後的幫助還是很大的,想起來自己還是後魏國的駙馬呢。只不過秦玉書是李益的乾女兒,後魏的幹駙馬比起大齊的駙馬,其地位和效果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如此!草民遵命就是。”餘掌櫃這時候顯得有些惶恐了。一
餘掌櫃地問完了,現在輪到白七提問了,白七當然要弄清楚餘掌櫃跟自己合作的動機是什麼?
“餘掌櫃,你問了我。現在我也想問你一問,我看你那鋪子的買賣也還算不錯,在京城裡也算的上一號了,怎麼就想起來跟我合作了?”
此時的餘掌櫃又恢復了商人的精明與幹練,定了定心神便道:“七公子您在古玩這行也算是內行了。當然也知道咱們這一行有個說法,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小號雖說生意不錯,可是大多數日子裡鋪子裡都沒什麼事情可做,我們最常做的無非是四處淘換寶貝。現在店裡地二掌櫃三掌櫃都起來了,我平時就更沒事了。這不閒著也是閒著,您這有買賣我自然要摻和,誰叫咱是買賣人呢,哪有銀子咱就奔哪。”
餘掌櫃這可是大實話,他可不想錯過與白七合作的大好機會,畢竟以後有這麼一個駙馬罩著,發家暴富都不是難事,在有這買賣也確實是個好買賣,更何況以後有了白七,在生意場上和其他各方面都會順當許多。
這時候茶樓內突然喧鬧起來,前來喝茶的客人們一陣騷動,口哨聲喊聲不斷,把個茶樓鬧成一團。喜靜的白七抬頭朝中間看去,原來說書的臺上現在已經搭好臺子,看來是某出名地女戲子要在這開唱,而這些瘋狂的觀眾也算是“粉絲”一族了。
白七皺起眉頭苦笑道:“這地方買賣還真不錯,也夠鬧的,看來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我們換個清淨的地方繼續合計去。”
餘掌櫃點頭道:“這地方買賣倒是數得上的,只是這裡的客人大多數都是些市井俗流,所以鬧了點。要說安靜的去處,我領公子您上個地方,那地方既安靜又不失絲竹風月。”
白七聽出來餘掌櫃說道應當是一處風月場,以前在京城自己倒是從不涉足這些場合,今天去見識一番也未嘗不可。
喚來小二,餘掌櫃忙不迭地搶著付了賬,白七也不客氣道:“餘掌櫃,前邊帶路。”
出了城樓往城南而來,城南一帶正是小梁河穿城而過的地方,兩岸正是鶯歌豔舞,倚紅偎翠的好去處,用句現代的詞來說,這一代就是“紅燈區。”
跟著餘掌櫃,白七心裡頭有些納悶,按說這一帶的營業時間都是晚上,這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