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納蘭一聽這話,趕緊的又站起來道:“姐姐別這樣說,我這事情不是小事,別為難姐夫。”秦玉書大包大攬的笑道:“沒事,這事在別人看來是難事,在你姐夫那,就不是什麼問題。”
白七見秦玉書如此,心頭微微有些不快。心道這女人怎麼也不和自己商量商量就給自己攬事情,這可不是個好習慣,以後得敲打敲打她。
心裡有想法,嘴上白七可沒露出來,平靜的笑著道:“我能有多大本事,既然你答應了納蘭妹妹,我盡力去幫就是,只是如果幫不上忙,妹妹也別怪我就是。”
白七把話說的滴水不漏,先給自己留下退路,納蘭畢竟是異族,非我族類,其心不可不防啊。別看納蘭一派天真漫爛的樣子,可就衝剛才在門外駕馭部下的能力,就不是一般的主,這一點白七可是時刻提醒自己的。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自己又自覺不自覺的捲進了各國之間的糾紛,做任何事情都得加幾分小心。
秦玉書和納蘭哪裡想到這一會的功夫,白七心裡頭轉過這許多年頭。秦玉書笑道:“也不是什麼難事,納蘭妹妹上中原來是買糧食的,可眼下國內糧食控制的嚴實,她根本就賣不到糧食,這不正犯愁呢。”
白七聽了心頭一驚,心道自己剛在糧食問題上擺了張楚人一道,現在又多了個納蘭來,現在糧食可是個敏感的話題,糧食禁運是自己提出來的辦法,現在秦玉書卻給自己找來這麼一個麻煩,白七載心裡不由埋怨秦玉書不知輕重,在時候給自己攬這活計。
白七不動生色的笑道:“糧食現在可是緊張的很,納蘭妹妹你想倒騰這買賣,可不容易了。你先說說,你買糧食都做些什麼?”白七開始觀顏察色,試探納蘭。
提起糧食,納蘭頓時皺起眉頭,苦笑著道:“難為姐夫了,今年草原上一直鬧旱災,牛羊又是渴又是餓的,死了不少。到了冬天,連續幾場罕見的暴風雪侵襲,草原上更是損失慘重。眼下過冬的糧食隨時可能斷頓,幾個部落這才湊了點錢,讓我帶人來後魏買些糧食好應付這漫長的冬季。”
白七觀其色,聽其言,見納蘭一臉真摯,不像作偽,估計事實也和納蘭說的出入不大,這才微微的放下心來,只要不是匈奴和張楚那邊的來人,事情就好辦許多。
白七繼續問道:“納蘭妹妹,你們韃靼人緊挨著北秦怎麼不上他們哪弄糧食,反而捨近求遠上後衛來了?”
納蘭聽白七如此問,更是面帶苦笑道:“姐夫說的這些,我們早想到了。姐夫既然這樣問,也因該知道,北秦的太后是我們韃靼族人,要不是北秦支援了我們一批糧食,我們韃靼人早就餓死一半了。北秦自己也不是產糧食的地方,他們的糧食也緊張,總不能讓人家把自己的口糧都拿出來幫咱們不是?”
“你們不是跟匈奴人挨著麼,可以向他們求助嘛,都是在草原上討生活的,這時候應該會伸手拉你們一把的嘛。”白七在話是故意問的,白七心裡清楚的很,匈奴人今年也是災害不斷,哪裡有能力幫助韃靼,白七這麼問,只不果想試探一下,看看韃靼和匈奴之間的關係如何而已。
沒想到納蘭聽了這問題,頓時面露悲苦之色,兩眼一紅,淚水就開始在眼睛裡打轉,看的秦玉書心疼的拉住納蘭的手,嘴裡嗔怪白七道:“你看你這人,都說了些什麼廢話,這事情你能幫是幫,不能幫也是幫,實在不行,我親自去求乾爹,讓他同意,你自己已個人回家好了,明天我就跟妹妹上餘州去見乾爹。”
白七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白七從來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天抹淚。
這時候白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正想著乾脆就應下這事呢,納蘭急忙站起來道:“姐姐別這麼說,我的事情怎麼能影響到姐姐和姐夫的關係,我難過是因為自己,不是因為姐夫。”
秦玉書聽的奇怪,連忙道:“妹妹也別難過了,咱不說匈奴人就是。”
納蘭收拾一下情緒,這才又道:“我們韃靼人眼下如此艱難,主要還是匈奴人造成的。”
“此話怎講?”白七連忙追問。
納蘭表情複雜的看了白七一眼道:“入冬以來,匈奴人能和我們一樣,也遭受了罕見的暴風雪襲擊,他們也損失嚴重。為此匈奴人就打上了我們的主意,連續出兵入侵我們的草原,搶走我們大批的牛羊牲口,虜走我們大批人口趨作奴隸。要不是北秦的太后請求北秦派大軍逼近匈奴的邊境,威脅他們的後路,恐怕到現在他們還在我們的草原上肆虐。”
白七還沒說話,秦玉書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