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就連京城名家劉玉心之流。此時也都是兩眼放光,盯著臺上的許玉嫣再也不肯離開一刻。
“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當許玉嫣唱到這裡的時候,臺下地觀眾終於爆發出雷鳴一般的掌聲。
說實話,白七也沒想到,許玉嫣竟然能將蘇東坡的這首詞演繹的如此到位,歌聲動人不說,那神情和姿態,活脫脫就是一個奔月的嫦娥再世。
正看的投入,白七猛覺大腿上一疼。低頭一看,原來是雪緋紅那略帶不滿的臉蛋。
“幹嘛掐我?”掃興的白七語氣當然不好,再說了,動不動就掐人,此風斷不可漲。
“喊你半天都不搭理人,我不掐你能還魂麼?看見相好的就忘了老婆了?”雪緋紅當然要反擊。
“那也不能掐人啊,大庭廣眾之,成何體統。”白七有點惱怒了,本來不錯的心情全沒了。
“以後人家在家裡掐好了。”雪緋紅多少有點不滿意的嘟囔。
“在家也不行,以後再掐我。我跟你沒完。”白七作出兇惡地嘴臉。心道這這絕對不是好現象,估計這一招是女人都會,不管怎麼說,今後在我白七的生活裡,堅決要杜絕這種慘無人道的做法。
“好了好了,人家看見了多不好。”蘇想雲見勢不妙,趕緊圓場。
白七這才覺得自己剛才聲音大了點。趕緊四周看看,還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臺上,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發生的虐待事件。
很快白七就發覺不對了,怎麼少了個女人?
“玉書呢?她上哪去了?”白七趕緊問道。
“不知道啊。剛才還在呢?”蘇想雲趕緊顧左右而言它。
“就是,看演出,看演出。”雪緋紅也趕緊過來打岔,完全忘記剛才是自己親自下的黑手把白七的注意力從演出中拉回來的。兩個女人的表情都有點怪怪的,白七看著心裡頭一陣狐疑,這也太不正常了。
不對頭,實在是不對頭,這兩個女人地表現讓白七覺得,裡面一定有陰謀,可是陰謀又是什麼呢?
白七腦子開始高速運轉起來,想了一會,突然白七心頭一震,心裡苦笑道:這女人的醋勁也太大,什麼時候都沒忘記比個高低。
原來白七想起了昨夜,晚飯時白七曾提起過今天許玉嫣要親自上臺表演助興。之後秦玉書的表情就有點怪怪的,晚飯之後拉起另外兩個女人就去說話了。當時正忙著學習《房中密術》的白七也沒放在心上。
過了一會秦玉書一個人殺到書房,一番親熱膩歪之後,苦讀《房中密術》的白七正要找個實戰物件,雙方當然是乾柴烈火一番。當時秦玉書表現的格外溫存,平時不肯讓白七用地招數也肯讓白七用,而且還主動要求白七上新招數。白七原以為這是秦玉書爭寵的表現,所以表現的更賣力。
事後秦玉書歪纏著白七,一定要白七作詞一首,以彌補她在解州長期等待的相思之苦。白七被纏不過,只得當場吟了一首李清照的《西江月》,秦玉書這才作罷。
現在白七想起來,其中肯定有蹊蹺,三個女人一向在這方面爭地厲害,雪緋紅和蘇想雲如何肯放著秦玉書吃獨食,這肯定是她們商量好的。她們一定有陰謀。
白七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證實,臺上的許玉嫣剛剛退場,原本計劃演出到此結束的,現在發生了變化。
琴聲響起,熟悉的琴聲卻讓白七的臉上泛起一絲苦笑,再聰明睿智的女人,在感情面前怎麼都一個德行,怎麼都變得一個個不可理喻?
好在秦玉書多少給白七留了點面子,還知道故作神秘的琴臺前拉起一道簾子。秦玉書在簾子後若隱若現的身影更激起了臺下觀眾的好奇,剛才親眼目睹了許玉嫣的精妙表演,這回又是什麼好戲上場呢?簾子後面的MM是美女還是恐龍呢?觀者心情各異,白七卻是火上心頭,說的好聽點秦玉書這是為夫不惜拋頭露面,說的難聽點,這就是三個女人合起夥來,陰謀爭風吃醋。
在夫權絕對占主導地位的今天,白七覺得自己身邊發生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個高苗頭,這是女人們要造反的跡象。
回去一定要開展整風運動,可不能在讓她們由這自己的性子來,長此以往,夫權何在?長此以往,婦女解放運動首先就要在自己的家裡掀起。堅決要將這類事情扼殺在搖籃中,白七暗下決心。
白七這邊心裡想著如何改變局面,臺上的秦玉書可是開始唱了起來
“紅藕香殘玉簟秋,清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
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