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罵自己糊塗,他怕什麼。
“喂,老黃,自覺點,這個月的借路費!”衙差向賣水果的老黃努了努嘴,老黃剛才準備好的兩百文錢已經遞了出來笑道:“哎呀,我說你們反正要收,為什麼就不能和個人稅一起收呢?也剩得這麼麻煩。”
“你當老子們很閒啊!一起收,萬一搞混了搞錯了誰負責,這麼分開收老子們都忙不過來處理,收錢也不容易啊!”衙差抱怨著,絲毫沒注意到一旁冷著臉正接近他的人。
收錢也不容易,這話聽在別人耳裡或許還有點好笑,聽在白雲起的耳裡,更是讓他火冒三丈,一把握住衙差要收錢入袋的手:“住手,這借路費,是誰要你們收的?”
頭一遭遇到白雲起這種管閒事的傢伙,那衙差不免驚訝地看了白雲起一眼,發覺白雲起衣著華麗,不由壓著怒火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子,小子,沒事就回家去,別在這妨礙大爺們做事。”
白雲起怒上心頭,手中發勁,那衙差立刻五內如遭重擊,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咳嗽起來。
白雲起把手中的錢放回老黃的攤上,隨手就把另一個衝上來的衙差甩出老遠,一屁股跌在地上。
“回去擦乾淨屁股準備下崗,也吩咐你們管事的同樣準備。”在眾人聽來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兩個衙差吃力地爬起來,戒懼地邊跑邊說:“小子,你等著,有種的別跑!”
白雲起露出一個苦笑。這還真像地痞流氓說的話,“好,老子就在這等你,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說完話時。白雲起身邊的人已經都走遠了,那老黃連攤子都不理了,先閃到邊上,一群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白雲起,這個膽大妄為的公子哥兒。
不理眾人的側目,白雲起向前走去,在街口地茶館叫了一杯茶慢慢地喝,又向街頭賣畫的借了筆墨紙硯,寫了些字,又從懷中掏出印章蓋上。白雲起微服私訪自然不能把玉璽也帶上,這印章是他在軍中的將軍印章。這也是他特意分開的,這種吃飯的傢伙,他是隨身攜帶的,而這也是隻有士兵才認得的軍印。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是白雲起當年在這個時代向雪怡然說的,而白雲起也如此教導他所帶出來的將軍,因為不瞭解情況,對在外的軍隊來說。有時候可以不理會或是擱置君命一段時間,但如果白雲起以將軍印章下達命令,那就表示白雲起是瞭解了戰場情況才遠端下達命令,那軍隊必須先行考慮清楚軍令所列,否則即使堅持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回頭白雲起也會予以重懲。
“老闆。麻煩你找輛馬車把這封信送到皇宮城門口交給守衛,務必儘快送到!剩下的銀子都是你的!”白雲起拿出一錠十兩的白銀放在桌上把信壓住,那茶館老闆連聲道謝地拿著銀子和信直奔皇宮而去。十兩銀子,把他這街頭小茶館頂下來都差不多了。
做完這些事,白雲起安然地坐在茶館喝茶,等著那些不知大禍臨頭的傢伙們前來找茬。
果然過不多時,一隊二十來人的衙差急忙跑了過來,在街上開始尋找詢問白雲起的下落。
“不用找了!”一聲斷喝從茶館衝出,白雲起一身白衣已卓然立於街心,周圍地小販們早已把各自的家當搬走,在遠處擔心著白雲起的大膽。
刷的一聲,白雲起展開摺扇輕搖,快速衝出茶館的風吹動白雲起的衣袖和衣襬,髮絲飛舞,臉上的微笑顯得那麼瀟灑大方,這一刻,白雲起已經迷倒了四周看熱鬧的純情少女們,只是礙於官差的在場,不敢過來獻殷勤罷了。
喝了一會茶,白雲起的怒氣也慢慢平復下來,微笑地看著對面二十幾人說道:“怎麼才來了這麼點人,真是不夠看地。”
“老大,就是他,妨礙兄弟們辦事,還打傷小劉!”先前被摔了屁股的衙差指著白雲起有些畏懼地躲在一箇中年漢子身後,中年漢子的服飾與其他衙差顏色不同,白雲一眼就看出這是捕頭的服飾,想想,也大概就是這一區的老大了。
那老大倒不急躁,見白雲起衣著光鮮,富那是不必說的,就怕是哪個官家子弟,可不能隨便開罪,畢竟這都梁京城之地雖不小,卻也到處是官,走上前一步舉手為禮道:“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是京城哪位大家地少爺,手下們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白雲起看也不看對方一眼,仰頭看著遠方的屋頂:“這借路費可是閣下的主意?”
那老大皺皺眉頭,看來對方是不肯報出家世了,手中不由緊握了一下,“在下等人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閣下切莫見怪,給個方便。”
“本朝皇帝算是位有道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