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要緊緊抓著褲頭,把一旁的白雲起看得暗笑不已。
那被壓少女此時地招式已經不成章法,只是羞憤難當地亂揮劍砍向書生:“淫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被踢中手腕的少女仔細地觀察了書生一下,可以確信無疑地肯定書生就是個書生,不由轉頭看了看四周圍觀地人群,少女不是傻子,之前打滾壓人可以勉強說是巧合,可剛才自己從背後出劍,居然被人一個龍擺尾的後上踢準確化解,那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的確不錯,這一切都是白雲起的一手傑作,這麼兩下一耽擱,四名捕快已經趕來:“住手!”
氣急的少女被書生輕薄了,又豈是他一句住手能停的,
當下就有兩名捕快同時上前,一個架住少女的劍,一個一掌打向少女,措手不及,另一個少女被另外兩個捕快攔著,這氣急的少女頓時被一掌打退幾步,此時才從憤怒中回過神來。
“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打架?還動兵器,是不是想進去蹲幾下?”領頭捕快正色問道。
中掌少女一指正狼狽爬起的書生,滿臉怒意地說道:“官差大哥,他,他輕薄我們,我們便出手教訓下他,誰知……誰知他竟敢非禮!”
憤怒地神色,甜美的容貌,幾個捕快都是一怔,差點就這樣相信了,不過這畢竟是都梁,白雲起的管理雖說不能細到一根針都不放過,但大多數官都還算清明,領頭捕快連忙轉過頭去問書生:“是不是這樣?瞧你一身打扮也是個讀書人,不至於做這種事吧!”
“哪有,官爺,小生只是從二位姑娘身邊走過,碰巧背書罷了,誰知道二位姑娘不由分說就罵小生是淫賊,還把小生弄成這樣,官爺可要給小生做主啊!”那邊是美色逼人,這邊書生卻是聲色俱佳,全身沒一處是乾淨的。雙手提著褲子,衣服上被劃破了好幾個口子,下襬都被削到不知哪去了,當真是一副苦主的樣子。
白雲起看了覺得好笑。卻也努力忍住,只在大夥都笑時才跟著笑幾下,那捕快再度問少女:“你們為什麼罵他是淫賊?”
“他……他口出穢言,說什麼玲瓏。什麼粉飾,反正就是說我們兩個……我們便教訓一下他。”
這下白雲起算是弄明白了,八成是那書生不知死活當街稱讚兩個少女美麗,反遭來少女的毆打,你說這年頭也真是,人家誇你美都不行,難道還非要人家說你醜八怪才滿意,再說這書生也是地,看別人帶著劍,就不要把文人那骨子賤勁發出來。活脫脫成了個調戲的登徒浪子。
正在這時,遠處街頭轉出一群女人。個個都算是中上姿色,到那各大名妓院裡去,就算不是頭牌,也能當個紅牌姑娘,難得的是從三十幾到十六七八,都快連成串了。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這群人的到來,那捕快了解了情況,正要開解雙方,說是什麼誤會一場。大家就此罷手,爭鬥雙方也不想和捕快有衝突,正所謂生不入官門,死不入地獄,除非真是太冤枉或有所憑恃,不然誰也不想鬧到官府去。這點和官府的公正無關。
可是有些人就不幹了,這一番打下來,少說也打翻了二三十個小攤,人家小本生意本來就賺不多,頓時全都吵了起來。
“不行,那我們的東西誰來賠,又要怎麼算?”
“對,不能就這麼算了,讓他們賠錢,不賠錢不準走。”
“就是,這天下還沒王法了,打爛了東西就得賠,老子們總得吃飯啊!”
一時間吵鬧不休,那捕快便找兩個美少女要賠償,兩個美少女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便說要和書生一起賠償,畢竟書生也有份。
“小生遭了打,還要賠錢,天理何在,公道人心何在,請大家為小生主持公道啊!真是倒黴啊!天降橫禍。”那書生想來也是窮酸了點,只得拿出受害人的可憐來博得同情。
“你不朝那跑,我們也不會弄翻別人地東西,難道讓你賠一半還不應該嗎?”這句話一出,少女就有些失了道理,果然書生一張嘴口才也不錯,立刻抓住少女話裡的毛病反擊:“這位姑娘,大家說說看,要是小生不跑,現在大家能看到小生站在這嗎?小生不找二位姑娘要壓驚錢就不錯了,為什麼還得小生來賠呢?”
白雲起點點頭,這話在情在理都說得通,圍觀的人們都點著頭,一起看向陷入尷尬局面的兩位美少女。
兩位美少女臉紅不已,非是她們不明白,其實實在是囊中羞澀,算算荷包裡的錢不夠賠才那麼說的。
“讓開讓開,聽見沒!”人群外傳來叱喝聲,人群讓出道,正是那一群年齡齊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