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起也只微微驚了一下,隨即疑惑地看著許玉嫣。直把個許玉嫣看得好不自在才說道:“玉嫣,你現在不是改行當媒婆了吧!還是把那借種之事還記得在?從前呢你就便宜把為夫賣給文娣一份,現在又老想著把為夫賣給若雲,你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許玉嫣頓時白了白雲起一眼,抓著龍根的手猛然拍了一把。嗔怒道:“看看,又得了便宜來賣乖,那還是不人家看出來你這風流才子對人家有意思,才幫你一把,你敢說你沒對若雲動過心?”
說話中,許玉嫣已經一把握住那怒向天空的擎天一柱,稍微那麼拽了一拽,彷彿在告訴白雲起,要是敢不承認,她就大力地拽下去一般,白雲起當然知道她不會真拽,只是和自己打情罵俏打打趣罷了,被看出心思,白雲起只得微笑地含糊以對:“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非君莫屬!”
這女人的直覺,有時候不準,但她有時候又奇準無比,許玉嫣滿意地鬆開手繼續進行泰式的龍根按摩,笑道:“算你老實,怎麼樣,人家的提議不錯吧!”
“好是好,可是為夫不能不顧慮你們啊,如果你能勸動其他幾個人,那為夫才能去追,不然,為夫可不想後宮失火,大傢伙鬥個不亦樂乎!那可就樂子大了。”
許玉嫣捂嘴笑了笑,嫵媚地說道:“幾位姐姐那邊,我去說說,她們應該不會有意見的,再說,就算有意見,又有誰能攔住你那顆心,頂多就希望七哥對我們好點,七哥,給人家肚裡的孩子起個名字吧!”
許玉嫣說完,白雲起才想到秦玉書肚裡的孩子也沒起名字,算算現在差不多將有三個孩子誕生,自己肩膀上的責任又多了幾分。
“明天一起取吧!明天早上為夫吩咐些事下去後,就專心地陪你們玩一天,總行了吧!你現在呢,先幫為夫解決下面的問題,然後乖乖去睡覺,萬一為夫晚上睡覺壓著你了,那可就罪過大了。”
白雲起不懷好意地看著許玉嫣,親了許玉嫣的檀口一下,許玉嫣隨即意會,嬌嗔地瞪了一眼,頭已經向被子的下半部移去。
春風一度,白雲起閉上雙眼,任滿腔的慾火噴射爆發。
完顏夫婦死了。
雖然早已料到,白雲起也說明過了,但真正接到白雲起的飛鴿傳書,納蘭還是有些傷心。
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她,如果不是她向白雲起告密,白雲起就算不死也要丟大半條命去,這一點白雲起清楚,納蘭也清楚。
德日勒這時敲響了門。
“進來吧!”納蘭面無表情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相比起幾年前,如今納蘭更形嫵媚,二十過一點的年紀,正是女孩子散發逼人魅力的時候,脫離了稚嫩的少女氣息,添上的是風華絕代的韻味,一舉手,一投足。一句話之間,都帶著乾脆利落而爽朗的格調。
“國主,端木鳴已經離開,向北秦那邊去了!”德日勒恭身為禮道。
納蘭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這是預料中的事,端木穹這次是真的慌了。多年前,白雲起就敢兵犯匈奴,又別提現在了,中國的發展,白雲起這個皇帝地好壞,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可以毫無疑問地說,中國如今已經是這片土地上最強大的國家。
當年齊州擂臺之上,那個白衣青年,眼神中睥睨天下的傲氣。如今散發了出來,將他應有的氣度展現在世人之前,納蘭打深心裡不想和白雲起為敵,也不覺得和白雲起為敵對韃靼人有什麼好處,至少。現在從中國過來韃靼地商人越來越多,中國地崛起,也帶動了韃靼的經濟,這是所有韃靼人都看在眼裡,明白在心裡的事實。
“德日勒,你說北秦會同意出兵嗎?”納蘭問道。
這幾年下來,德日勒對眼前的納蘭越來越尊敬,儘管在納蘭的婚事上,納蘭始終堅持著拒絕。但更多的事情上,讓德日勒看到的是不輸給過去葉林娜國主的智慧和身為國主地威嚴與霸氣,越來越冷靜,這是德日勒總結出來的評價。
思索了一下,德日勒說道:“這個很難說。雖然說北秦國主尚幼,朝政大權大部分都為太后掌控,但這僅止於北秦對我國的態度,對匈奴的聯兵,恐怕得看北秦朝野上幾大當權者的考慮,至於北秦太后看我國沒有同意,會不會站同樣的立場,恕卑職愚魯,無法猜知。”
納蘭嘴角撇過一個不易讓人察覺的笑容,毫無溫度的聲音傳進面前的鏡子中,這玻璃鏡子是前兩年從中國流過來的玻璃製品,清晰度實非過去的銅鏡可比,中國種種新事物層出不窮,著實很吸引人,也讓納蘭越發想念那個白衣青年。
“他們會同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