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水池子裡兩隻水鴨子互相吻頸啄羽地嘻鬧著遊向遠方,樹上突然飛來一隻黃鸝鳥,它們衝著眼前的這戶人家呱呱叫了幾聲,然後悠然地展翅飛去。
一切都是那樣地安靜而又平和,根本嗅不到一絲戰爭地氣息。老百姓就是這樣,他們的生活很簡單,對生活的要求也很簡單,只要能讓他們有口飯吃有條路走,他們是不會弄出什麼亂子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古往今來的帝王們又有幾個能夠真正滿足他們呢?自古以來,官逼民反,亂世出英雄,英雄救民於水火,英雄地後人又陷民於苦難,這就是輪迴,無情而又無法避免的輪迴。
就是這樣的一個村莊的早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家男女剛剛迎來新一輪的日出時,遠處的山道上突然揚起一陣塵煙,急促的馬蹄聲迅速地由遠而近,打破了這個裡的安詳,尤其是馬上官兵匆匆的行色與猙獰的面目,與這個從容慣了的世界顯得極不協調。
“籲……”領頭的一位身穿隊長制服的軍官突然勒住馬頭,身後的一隊人馬立刻齊刷刷地站住,顯示出整個隊伍過硬的素質。隊長抬起馬鞭衝著身邊的手下說道:“去兩個人把河邊那小妞給我弄過來,老子這麼急火火地跑了大半夜,還真是有點憋貨了。”
身邊一位略顯沉穩的老兵突然湊過來說道:“陳隊,咱們這次出來是有任務的,我看還是……”陳隊長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貨色。他沒等身邊這老兵說完便已經面露不屑地說道:“老喬你可是越活越膽小了,我知道咱們太守是讓我出來抓賊的,可那傢伙神出鬼沒地又會飛簷走壁,在城裡那麼多人都拿他沒辦法,咱們這幾個人又能在他手上翻出什麼花樣呢?”
陳隊長說完這些,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幾圈,隨即又說道:“況且這城外到處都是一馬平川,賊人往哪個方向跑還能跟咱們講。我看啊,他根本就不會朝這個方向來,估計是往西面逃進大山裡去了。西面是劉隊負責的方向吧,我看咱們還是在這兒歇上一腳然後轉頭回去,說不定劉隊已經逮到那傢伙了呢。”
老喬面露難色,他遲疑地看了看陳隊長擔心地問道:“這,這合適嗎?”
說話的功夫,兩個手下已經把河邊那位浣衣的村姑帶到了跟前,陳隊長搭眼一看,這姑娘細皮嫩肉的,長得還算水伶,當下心裡一樂,再也不管老喬的婆婆媽媽,他翻身下馬衝著手下大手一揮:“什麼合適不合適的,老子說合適就合適。老喬你睜大眼睛往前面瞅瞅,再走半天可就是定州的地界了,萬一在那邊碰上了白雲起的人,那可就不如跟前這娘們兒好玩了。”
陳隊長說完話,手下一轟而應散了開來,老喬眼見情勢如此,也只好嘆息一聲原地坐了下去。陳隊長挾起村姑急火火地朝著一片低矮的草叢,這村姑不斷地喊叫掙扎,亂抓亂咬,奈何她面對的是如狼似虎的軍人,這時候只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圖嘆奈何?
陳隊長鑽進草叢,把村姑扔在地上,然後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同時拍打著自己腰上的馬刀嚇唬道:“臭婊子哭什麼,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難道你還想讓皇上幹你?”
明晃晃的鋼刀嗆啷一聲抽出來插在地上,村姑立刻嚇白了臉,再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她只是緊咬著牙,眼淚嘩嘩地在臉上流成了河。陳隊長一見自己的威嚇起了作用,立刻涎起一張充滿淫笑的臉撲倒在她的身上,“嘿嘿嘿,我漂亮的小娘們兒,哥哥會溫柔一點,讓你也嚐嚐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說得好聽,下邊已經掀開了村姑的裙子,屁股一挺便硬生生地破開守門的障礙,直接闖進乾澀無比的禁地。外面的兵士只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一個士兵小聲地喊道:“一,二,三,停!”
這邊陳隊長果然身子一僵,嘴裡哼哼了兩聲,然後軟綿綿地趴了下去。旁邊那兵士就問了,“哎我說小李子,你喊什麼呢?”
數數的小李子邪邪地笑了一聲,然後嘴巴湊進跟前這位士兵的耳朵小聲說道:“你還不知道啊,咱們這位隊長是出了名了三槍倒,玩女人頂多三下就出貨,聽說連姜家的大夫都沒給治好。”
身邊計程車兵聽完這話,嗤地一下怪笑出聲,小李子狠狠地在他肩上捶了一把,還順便捂住了他的嘴:“笑什麼笑,不信啊,不信你看!”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草叢,那邊陳隊長已經施施然地一手繫腰帶,一手倒拖著鋼刀走了出來。
陳隊長果然是“三槍倒”,也就是現在人常說的早洩。也就因為這個,他到現在連老婆都沒守住,這是他的痛處,也是他最為自